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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麻繩陷入皮膚太深,以至于壓迫到身體內的器官,柏修文將每段繩子都對半折疊起來,外加上之前在繩上涂了油,所以這種特殊麻繩與人體的排斥度并不會太高。實際上緊縛留下來的痕跡會非常美觀,但柏修文為了高桐的安全,依舊手下留情了許多。他并沒綁的太緊。奴隸的雙腿被粗糙的麻繩分的很開,從后面看兩瓣rou臀被繩子擠出來非常漂亮的形狀,又圓又嫩,白花花仿佛綿軟的棉花。柏修文觀摩了一周,最終在高桐面前站定。他眸中暗含著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這實在是一件太過精妙絕倫的藝術品,仿佛籠中的金絲雀。他甚至想拍下來,然而照片太不安全,無奈算罷。“你不用怕,高桐?!彼@樣說道。白先生每次叫他的名字,高桐的心臟都會猛地哆嗦一下子,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可能是恐懼、或者害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別的原因。可他怎么可能不怕,高桐牙關都在打戰(zhàn)。完全不明白自己處于什么樣的境地,他害怕對方要這樣對他一輩子。他不常與父母聯(lián)系,沒有相熟的好友或同事,社會聯(lián)系稀薄到幾乎不存在,也就幾個網(wǎng)友聊得還好。如果就此消失在人世間,甚至可能沒什么人會注意到;如果父母來南京或上海找尋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地址和公司名稱,報了警多半也是當失蹤人口隨便處理了。他很想念自己的meimei,想念自己在南京那犄角旮旯的破房子,想念蟹黃湯包與明朗的日光,甚至包括電腦盤里那些盜版游戲。然而此刻卻絕望到連哭都哭不出來。柏修文用手把住他的小腿和腳腕,發(fā)現(xiàn)他顫的異常,身體也冰冷至極,皺了皺眉:“哪里不舒服?”他伸手將高桐嘴上的口枷扯了下來,連帶著一大片津液和水漬。然而高桐卻還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哆嗦。柏修文見他一直不言語,心中終究不忍:“一個小時就放你下來,我就在屋子里。如果哪里不舒服喊我?!?/br>他望著高桐的臉,發(fā)現(xiàn)臉頰竟有幾絲紅潤神色,以為他情緒恢復了些,便到一旁去看雜志了。……一個來小時后,柏修文將籠中的奴隸放下來。一打開籠子,高桐整個人就仿佛xiele氣一般跪倒在他面前,繩索勒的周身全是紅印,兩手腕之間甚至有破皮的血。他完全不顧形象地撅著屁股趴在對方腳下,意識有些模糊了。柏修文也冷靜了許多,他輕柔地撫摸青年的頭發(fā)和后頸,將人抱到桌子上解開繩索。然而卻突然被推開——高桐就著這個姿勢,不顧身體的酸痛,直至地朝對方跪了下去。柏修文眼里一閃而過驚愕神情,阻止不及,就見他突然給自己磕了個頭!“主人,對不起,我、我一定聽話,請您調教結束,時間到了之后放了我吧……”“求求您了,我給您磕頭……磕多少都可以!!我不想被囚禁一輩子,我有錢的,都給您。實在不行我去借,對,我可以貸款,我信用很好,銀行愿意貸款的……”他語無倫次,口齒不清,臉上混雜著干涸的口水和淚水,又磕了好幾個頭。幾乎是砸在紅木桌上一般,發(fā)出咚咚咚的可怕響聲。柏修文呆住了,他怔忪地站在高桐的面前,一輩子從未如此手足無措過。外人看柏修文,都一致認為他是個好脾氣。雖說總給人難以冒犯又威嚴的氣勢,然而與他相處起來還是頗為舒服;大家都這樣講,久而久之他自己也這樣認為了。只可惜實際上,是因他從來對平常事物缺乏興趣,并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戳到那個點上。他有時候想,一生就這樣下去也沒什么大不了,活著的意義本就并沒多少,他的起點早就是他人一生努力的終點了。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他感興趣的東西,或者說是某個人激起了他這個點,他便開始琢磨著怎么從這個終點逆行回去,找到這個人;然而或許他活的太過順風順水了,這條路終于被上天安排了一道,橫亙過去與將來的深坎。第73章高桐的自虐行為全無停止的跡象,又是咚地一聲,將柏修文從失神中拉了回來。“……高桐,”他立刻行動撫直了對方的身體,頓了頓,拿出手帕擦高桐的臉,發(fā)現(xiàn)他臉上全都是干掉的水漬痕跡,于是盡量和緩地說道:“洗個澡吧?!?/br>他講話愈是沉靜、語氣愈是溫和,高桐就愈害怕。這人的情緒表達太淡了,不正常到像是將所有極端情緒都中和到了一起,愉快與不滿之間沒什么界限,威壓實在太過慎人。他根本不知道何時會觸犯對方的界限惹怒他,或者如何去滿足對方的要求取悅他。柏修文見高桐不答,便當做他默認了,手伸到對方身側便要抱他起來。然而手方一觸碰上,高桐便驚得往后退了退。書桌很大,他倒不至于直接掉下去,然而屁股卻猛地壓上什么硌得慌的小碗似的東西,一下子就給他坐翻了——那是一個仿古銅的煙灰缸,里面揚起的煙灰灑了他滿屁股。然而他顧不得這么多,以為對方又要像每次洗澡一樣玩弄他,急中生智舉起那煙灰缸,對著柏修文的方向吼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沒聽清楚?”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硬氣一些,“及時止損,我們以后說不定還勉強能做個朋友。如果還想……這么一直下去,”他揮舞著手中那勉強可以稱作武器的雕花缸,“我們今天就都在這兒玩完得了!”柏修文眉頭皺了皺,卻是怕他傷著自己:“你誤會了,先冷靜些?!?/br>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高桐氣得手都拿不穩(wěn),“你叫我怎么冷靜?!”他喘著粗氣,眼罩下糊成濕漉漉的一片,“你知道我的姓名、公司甚至我家的地址,而我看不見,聯(lián)系外界的方式都沒有。……而你的基本信息我都不知道,你不讓我看你的臉,是怕我認出你嗎?我他媽認識你?!”柏修文喉嚨動了動,望著高桐因激動而漲紅了的臉龐,心知對方并沒認出他來。他低聲道:“這是我的失誤,稍后和你解釋?,F(xiàn)在你把煙灰缸給我,這種小心砸到你?!?/br>說罷,他悄無聲息地繞書桌走到了高桐的背后。從青年的后背都能看出來他顫的厲害,脊背線條流暢的滑入股縫,圓圓的屁股上沾了薄薄一層的煙灰屑。高桐聲音都啞了,也不知是剛剛哭的還是吼的。他大腦一片眩暈,卻仍強撐著說道:“你如果不現(xiàn)在給我個答復,它就砸……”而就在那一刻,他感覺后面有什么東西襲過來——高桐霎時消音,剛要朝前逃跑,右手手臂便被鐵鉗般的手指握住了!那人飛速奪走他手中顫巍巍的的煙灰缸,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