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揣崽后老攻失憶了、信息素外溢后被標記了、穿成霸總的炮灰男妻、死對頭被貶下凡了、我老攻好像是個大反派穿書、我在古代畫美人、成為靈異boss的結婚對象、我變成了大佬的小龍蛋、男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重生之絕世至尊
方的話題切換速度。陳柏宸這個人,性子挺直率的,這也是他能和蘇風眠做成朋友的原因之一。蘇風眠或多或少有點被動,從某個程度來說,是主動怕了,沒結果的感情投入,他再也不想要了,不管是友情愛情還是親情。蘇風眠回復他:一般般吧。陳柏宸:行吧,要記得,及時止損哦。及時止損。蘇風眠對著屏幕無奈地笑了笑,如果陳柏宸在場,他一定會用學者的語氣態(tài)度,舉著四分之一杯的紅酒,告訴蘇風眠:“畢竟你戀愛經(jīng)驗太少,認識的人又太雜。”何止是太少。這簡直是一個與實際年齡不符的戀愛次數(shù),說出去,會被笑,也只有葉傅軼能夠保持紳士地認同蘇風眠單身四十年這件事。說起來,他自己當然知道葉傅軼閱人無數(shù),自然可以對什么人都保持尊重,面上越是風平浪靜,心里越是有鬼。但是具體是什么鬼,蘇風眠也談不上來,隱隱約約的不安罷了,他也不想像一個十幾二十歲剛學會愛人的小姑娘,纏著對象不放。季知非最近倒是顯得糾纏不放了,時常查閱知乎等答題平臺,學習他人的戀愛經(jīng)驗。雖然經(jīng)驗這種東西,在他看來,是充滿了偶然性的,從數(shù)學的角度來看,經(jīng)驗主義就是概率論。只是季知非沒有其他的辦法,他并不知曉,如何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又有男友的人。看微博時,偶然看到蔡瀾先生說,喜歡得不行了就去爭取。季知非也想爭取。周三是上白天坐診班,傍晚換班后,他立即趕回了家,沒有去住院部瞧一眼病人。今天他很愉悅。剛剛開始回暖的月城,開滿了點點新花,整座城市像一塊躺在包裝禮盒里的牛角包,香氣昂然,但躲在盒子里,很隱秘。他的愉悅也是隱秘的。他甚至不知道這種隱秘的愉悅里,有不太道德的成分。道德,和他自己還是差了點緣分,在愛里談論道德太模糊了。喜歡就爭取,不偷不搶,他也沒強制什么,這個年紀了,強制也沒有用,蘇風眠有自己的判斷。話又說回來,這次是蘇風眠主動請他吃飯的。季知非心里高興得緊,像一個找到了理由逃課的學生。他愿意在開車的時候,搖下車窗,就像拆開這個城市禮盒,讓花香飄進來,平日不大喜歡花的季知非,今天在等紅燈的時候,也樂意轉過頭去瞧一眼。其實他對他大學時代的木棉花印象很深,開在一二月,也是這樣的季節(jié),只不過那座南方城市的一二月已經(jīng)很熱了,所以看木棉的人多半是短袖短褲,清爽的模樣。但是印象里,蘇風眠在這種半冷不暖的季節(jié)總會感冒,因此在南方的一二月,他是看不到蘇風眠穿短袖短褲露出白皙的胳膊和腿,蘇風眠和其他人活在不一樣的季節(jié),他的春天來得晚一點。季知非愣看著車窗外的粉紅桃花出神,他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對蘇風眠的記憶這么深刻,當初其實這么在意這個人,為什么沒有說出來,也沒有接受蘇風眠或明顯或隱晦的表白。不過當初,似乎誰也沒有對誰表露過心意,大部分都是朋友以訛傳訛地這樣說。蘇風眠是個男生,二十幾歲的季知非并不認為自己能接受一個男生,也不認為蘇風眠的喜歡能有多認真。轉了綠燈,他也沒注意過來,被后面的汽車的喇叭催促著才反應過來,急匆匆地踩油門,把車開回了家。“你還是不用刀???”陳柏宸一聽蘇風眠說要在家里做飯,便很有經(jīng)驗地從自己家里帶來了蔬菜刀,拎著這把刀經(jīng)過門衛(wèi),險些要被保安抓起來。陳柏宸知道蘇風眠不用刀,不論是做菜,還是開快遞,他都不用刀,剪刀除外,似乎只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刀子。蘇風眠剛來月城的時候,陳柏宸請他吃了一頓西餐,蘇風眠就像一個受了怕的貓,等到吃完出來,蘇風眠才告訴陳柏宸,他對刀有恐懼感。陳柏宸不問他原因,蘇風眠自己也不說。“不用?!碧K風眠笑一笑,“但是比以前好多了,不會像剛見面那樣丟臉了......你還真帶了?!?/br>“對啊,”陳柏宸拎起一袋魚,魚腥味漸漸散出來,魚還沒有死透,在塑料袋里垂死掙扎一般地擺尾,“今天我做一道煎魚。我家沒平底鍋,你家有,就順帶蹭一下。”“陳叔叔好!”蘇落崎從房間里一瘸一拐地出來,“我喜歡吃魚!”蘇落崎和陳柏宸關系不錯。蘇落崎是陳柏宸的讀者粉絲,偶爾會和陳柏宸討論作品。在見到陳柏宸本尊以前,蘇落崎就知道這個人,也看過他的書,只是,她沒有那么癡迷,直到托蘇風眠的福,見到本尊,蘇落崎才徹底喜歡上這個作家。因為這個作家做的魚,很好吃。而且可以有機會和作家討論劇情,她認為,這是作為讀者最高的榮耀。“高幾了?”陳柏宸一邊給魚劃鱗片,一邊問蘇落崎,瞟了一眼蘇落崎的腳踝,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高三,好久沒見到陳叔了。”她扶著門框,看陳柏宸做菜。陳柏宸對她溫和地笑一笑。蘇落崎正和他聊著,房間的門鈴被按響。“誰???”蘇落崎問蘇風眠。蘇風眠看一眼客廳的鐘,知道是季知非來了,便解開圍裙:“季醫(yī)生?!?/br>“噢你說季叔叔!”蘇落崎興奮地叫出來,眼睛冒著光,“就是那個給我買單的醫(yī)生對吧?”“看來你記性不差?!?/br>“我也去瞧瞧?!标惏劐贩畔铝说叮先ラT口瞧。蘇風眠給季知非開門。門被打開,季知非就看見了三個人,兩大一小,兩男一女,男人看起來和自己年紀相仿,他不認得,而蘇落崎看起來很高興,那種幸福順著淺淺的魚尾紋溢出眼角的幸福。怎么看,也是其樂融融一家人的樣子。“進來吧?!碧K風眠讓一言不發(fā)穿得像去吃西餐的季知非進了去,季知非手里還拿了一個黑色的禮盒。氣氛在季知非不說話下顯得有那么些尷尬,于是蘇風眠拉過陳柏宸:“這是陳柏宸,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大一去了修學的,老同學?!?/br>“休學?”季知非半信半疑地伸出手,陳柏宸高興地和他握了握,也有些納悶為什么季知非手勁會比普通人大,“我是季知非,醫(yī)生?!?/br>“陳柏宸,現(xiàn)在是一個作家?!?/br>陳柏宸自我介紹后,季知非依然沒有松開手,力度也沒放?。骸靶輰W了去當作家了?那你畢業(yè)證拿了嗎?”一上來問這種問題,陳柏宸有點不大愉悅:“雖說是棄醫(yī)從文了,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