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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jié)婚,現(xiàn)在就去民政局。”孟冬凌回答的很快,他邊說著,邊伸出手,小心的替余岑擦掉眼淚。第52章民政局“你……你說什么?”余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孟冬凌。結(jié)婚?這件事像是不可實現(xiàn)的夢,如果說孟冬凌以前的話,他還有可能會信,那么此刻這個,實在過于玩笑了。他們之間,就算真有那一天,那至少也得,受到對方父母的認可才行。而現(xiàn)如今,孟冬凌突然這樣說,大概是因為孩子跟在他身邊。他不想當(dāng)真,這種承諾太不現(xiàn)實,他害怕到最后又是從前的結(jié)局。余岑想了想,還是佯裝不在意的,扯出了一個笑容:“你應(yīng)該只是……隨便說說,并不是認真的吧?!?/br>孟冬凌盯著余岑的眼睛,搖了搖頭,堅定的回答:“是真的,我不會再對你食言?!?/br>他低頭看了眼手表,繼續(xù)說道:“還有時間,我們走吧,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拿了材料,我們就去民政局?!?/br>孟冬凌說完,又彎下腰,對著余彬彬開口:“總裁就是管很多事情的人,就像幼兒園的老師,或者是你們班的班長,懂了嗎?”“我知道了,那爸爸也是總裁,因為爸爸總要管我的很多事情?!庇啾虮蛘f著,伸手拍了拍余岑的肩,臉上是豁然開朗的表情。余岑徹底愣住,心里也是一團亂麻,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孟冬凌這種態(tài)度,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還沒等他緩過神,孟冬凌就摟過他的肩,帶著他往車邊走。余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家,而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和孟冬凌站在民政局門口排隊了。等站了幾分鐘,他才清醒過來,分明就是孟冬凌一手安排。他到了家里,只看了眼床頭柜,對方就迅速從里面拿出了戶口本和身份證。就連余彬彬,也因為在車?yán)飼r,獲得了孟冬凌送給他的新玩具,而開心的差點要跳起來。此刻余彬彬正由在一旁的霍梁照看,手里除了玩具汽車,還拿著盒多種口味的冰淇淋。也許是因為能看見他,孩子不哭也不鬧,反而在休息椅上玩的正歡。余岑也不知道,為什么孟冬凌會了解余彬彬愛吃的東西。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又大概能理解,撇開他們之間的事,對方應(yīng)該是喜歡孩子的。他們鎮(zhèn)上只有一個民政局,今天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來辦理結(jié)婚的人還挺多。但這并不代表,他是出于自愿,才過來這里的。“我都還沒有答應(yīng),你怎么能夠這樣?”余岑看向站在身旁的孟冬凌,忍不住有些氣惱。與此同時他也討厭自己的沒出息,一點小事就能亂成那樣,不然的話,他怎么會被孟冬凌糊弄住。況且就算真要結(jié)婚,也是他點頭說了同意,他們才能來這里。孟冬凌壓根沒和他商量,就默認他愿意,難道他真的就特別恨嫁不成。他原本由于是個Omega,就沒有足夠的自主權(quán),去掌握自己的身體,尤其在強勢的Alpha面前。現(xiàn)在孟冬凌還這樣替他做決定,說什么總裁是管很多事情的人,依他看根本就是不聽別人意見,掌握每個員工生殺大權(quán)的剝削者。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徹底淪為對方的附屬品,孟冬凌高興時,說要娶他,他就得歡心雀躍的準(zhǔn)備好一切,世上哪有這種欺負人的道理。余岑越想越不服氣,看向孟冬凌的眼神也充滿了怨念。對方一言不發(fā)的跑過來,說了通奇怪的話,現(xiàn)在倒好,他反而還跟著孟冬凌來了民政局。“你把東西給我,我才沒說要跟你結(jié)婚?!庇噌舐曢_口,邊伸手要去搶孟冬凌手里的戶口本。孟冬凌猶豫了一秒,還是將手舉高,他比余岑高了不少,這也就導(dǎo)致了,對方踮起腳,也沒辦法夠到他的手。余岑感覺受到了侮辱,孟冬凌這種動作,像是在把他當(dāng)猴子耍。“你小心點,別摔了。”孟冬凌沒意識到這點,反而伸出另一只手,護住余岑的腰。“不給我是吧,好,我不要了?!庇噌垡娭簧偃硕纪@邊看,窘的連身份證也不想拿,只想立馬逃走。他不再去搶對方手里的東西,而是飛快的推了孟冬凌一把,便抬腳要去找余彬彬。孟冬凌看出余岑要走,情急之下,從身后摟住對方的腰,轉(zhuǎn)了個身后,又將人抱回了原來的位置。“都到這里了,就拍一下,很快就到我們了?!泵隙璺诺吐曇?,放在余岑腰間的手也沒有松開。早先他能看出來,余岑在發(fā)呆,也因為那樣,他才能順利把人給帶過來,然而到了這里,Omega過長的反射弧卻又起了作用。他只是想,把以前沒做的事都做了,并且以他最該有的身份,來照顧余岑和孩子。“你放開我!誰讓你抱我了?”余岑被孟冬凌摟進懷里,兩人隔得近,他能聞見對方身上凌冽的氣息。余岑羞憤極了,反手就打了孟冬凌一巴掌。孟冬凌沒有躲開,硬生生挨了這一下,他原本在人群中就鶴立雞群,此刻因為這動靜,差不多整個民政局排隊的人,都轉(zhuǎn)頭往他們這邊看。在他們后面排隊的,有不少人,恰巧處在他們身后的,除了過來登記的一對情侶,還有女方的家長。此刻眼見著余岑和孟冬凌這種場面,兩老便開始聊起天來。“小伙子長得真帥,人也有禮貌,這Omega怎么回事兒,民政局門口忸忸怩怩的,還打人,好家伙,下手一點兒不心疼!”其中老一輩的父親看不下去,對著旁邊的老伴念叨起了余岑的不是,言語里滿是對孟冬凌的同情。身旁的女人不樂意了,她看了眼余岑,又盯著自己的老公,不悅的開口:“你這話說的,合著就是我們Omega不講理唄,我看他們就不是真吵架,肯定是昨晚上不太和諧,現(xiàn)在鬧脾氣呢,哄一哄就好了?!?/br>“老婆,公共場合說這種話不太好吧,你倒是說說,這是你瞎掰的,還是有理有據(jù)的。”“那怎么了?來這兒的都是要結(jié)婚的,這點事咋不能說了。不過這你都看不出來,你瞧這Omega多嬌小,那小伙子看上去年輕力壯的,到了晚上,我真怕把人給壓壞嘍?!?/br>女人邊說,邊露出看透所有的表情,甚至于,還給身旁的老伴翻了個白眼。“爸,媽,聲音小點行不行?再說下去別人要聽見了?!崩戏蚱薜呐畠郝牪幌氯?,連忙扯了扯母親的衣服。余岑尷尬的轉(zhuǎn)過頭,因為他已經(jīng)聽見了,隔的這么近,他想聽不見也有點困難。他們這里雖說民風(fēng)淳樸,但也不至于到了這種地步,這還是大白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