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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吃頓飯慶祝一下。散場時要先把女同事們送回去,可她們住的一個比一個遠。戴勇在手機上搜了下,找了最近的一條路,但是要經(jīng)過一條小巷子。另一個男同事大手一揮讓他帶路:“這么多警察怕啥呀!”他們一行七八個警察,剛跟著導(dǎo)航走到巷子口,就看見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分散著躲在幾輛車后面,戴著口罩和帽子,手里還拿著棍子。一看就是鬧事的。那些人熟練地躲在一輛輛車后,井然有序地進了巷子里。戴勇他們立馬跟上,恍惚間他看見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裴同學(xué)!”他喊出聲的下一秒,那些躲著的人抄起棍子就向前猛沖,仿佛和前面一高一矮兩個男生有血海深仇。警察們訓(xùn)練有素,身手矯健,跟著沖了上去。唐阮通過鏡子看到那些人時,話都不會說了,眼看著那么人離他們越來越近,只會拽著裴期鶴的袖子跑。那聲“裴同學(xué)”,他還以為是歹徒喊的。幸好裴期鶴反應(yīng)快,在棍子砸過來時,把他撲到了地上。冬天兩個人穿的都厚實,裴期鶴又墊在他身下,兩個人都沒摔著。再起身時,就看見那群人被按在地上,雙手被拉在身后并攏。裴期鶴看見戴勇時,眼神里有明顯的詫異,禮貌問好:“戴叔叔好?!?/br>戴勇是之前他報案時認識的警察,后來還主動聯(lián)系他提供證據(jù),沒想到這次又陰差陽錯地救了自己。“裴同學(xué)?!贝饔屡呐乃募纾焉厦姹挥暄┐驖竦幕遗牡?,“是不是黑市那些人找你?”裴期鶴搖搖頭,應(yīng)該是祁嘉路。戴勇回頭和同事說:“都帶回去?!庇侄⒅崞邡Q,余光瞥到兩個男生牽著的手,才掃了一眼另一個男生,“你們倆也跟我們走一趟吧?!?/br>小男生一顫,往裴期鶴身后躲了躲,故意挪開目光避免對視。雪花落在他挺翹小巧的鼻頭上,融化成一滴水珠。戴勇扯起一個自認為和藹的笑:“沒什么,就是做個筆錄,了解一下情況?!?/br>他們倆的筆錄倒是做的很快,半個小時就好了。等戴勇再出現(xiàn)時,后面竟然還跟著祁嘉路。唐阮原本清澈的目光里瞬間染了火,小聲跟裴期鶴說:“我就知道是他?!?/br>戴勇跟他們解釋道:“那群人就是他雇的,當(dāng)時他還坐在車里看,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想跑,被我們抓住了。”又扭頭告訴祁嘉路,“已經(jīng)聯(lián)系你父母了,不過我建議你先給他倆道個歉?!?/br>祁嘉路一聽告訴父母,立馬慌了神,央求道:“叔叔我錯了,別告訴我爸媽!”戴勇低頭看一眼手表:“他們估計都要到了?!?/br>話音剛落,門被猛地推開,一股股冷風(fēng)灌進來,把坐在門口的唐阮吹得劉海都揚了起來。唐阮把劉海按下來,看見一個拄著拐杖的人進來。那人頭發(fā)梳的整齊利落,可沒掩住的小部分白頭發(fā)有些顯眼。雖然手里撐著拐杖,可走路穩(wěn)當(dāng)至極,一點也看不出來腿腳有問題。祁嘉路看見父親腿都軟了,平時那點兒趾高氣揚的勁兒散的一干二凈。祁父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起伏,一點點走近祁嘉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揚起拐杖,“啪”一下砸在祁嘉路膝蓋處,疼得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戴勇手里握著保溫杯靠在桌邊,看老爺子打兒子下手有點兒重,放下杯子過去攔著說:“教育就好了,沒必要打孩子?!?/br>祁父神色淡然,頗有技巧地繞過戴勇,又一下打在了祁嘉路的背上,下手一點兒不含糊。祁嘉路忍不住悶哼一聲,雙手撐地趴了下去。唐阮坐在旁邊有點兒害怕,仿佛看見了自己被唐疏打的樣子。溫?zé)岬氖终粕w住了他的眼睛。耳朵便更加敏銳。他聽見祁父說:“你不是說要去找喜歡的人?找了半天去插足別人的感情是吧?”接著又是重重一聲響,木頭砸在皮rou骨頭上的聲音讓唐阮心驚膽戰(zhàn)。祁嘉路被打得受不住,哭聲溢出來一點兒就再也收不回去,嚎啕大哭懇求父親別打了。祁父卻毫不留情,邊打嘴里邊罵:“還學(xué)會雇打手了,你他媽是□□?”一腳把祁嘉路踹得在地上滾了幾圈,“老子從小到大是這樣教你做人的?”祁嘉路崩潰了,大喊道:“爸!我錯了!我道歉!”身上被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祁嘉路得到允許之后顫顫巍巍站起來。祁父看得火氣更盛,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中氣十足地罵道:“給老子趕快!”祁嘉路站到兩人面前,低著頭說:“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在知道你們倆談戀愛之后,還一直纏著唐阮,也不該這么幼稚地找人打你們?!彼f得心里委屈,明明自己被裴期鶴打了一頓,現(xiàn)在又被父親打,還要和裴期鶴道歉。想到這兒哭得更厲害,發(fā)泄似的喊:“我真的錯了!求你們原諒我!”唐阮被吵得耳朵疼,剛要開口,卻被裴期鶴搶了先。裴期鶴坐著看戲腰板都挺得筆直,問道:“你對唐阮腺體的那些行為該怎么解決?”祁嘉路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可父親的耳光永遠不會遲到。他被打得一陣耳鳴,鼻子里好像有東西在流動,他自暴自棄瘋了一樣:“我他媽該死!變態(tài)!行了吧!”祁父把他一把拉開,站到裴期鶴面前說:“我替他跟你們道歉??丛谖疫@個長輩的面子上,原諒他吧。我可以包攬所有的治療費用,還有精神損害賠償。”祁父頓了一下,“我可以給你們幾百萬,只要別說出去。快要高考了,他真的......”裴期鶴打斷道:“謝謝叔叔,我們不需要那么多錢?!彼緛硐胝f只要讓祁嘉路轉(zhuǎn)走就好,但又想到唐阮最近受的那些罪,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權(quán)利做這樣的決定和選擇。他摸摸唐阮的頭發(fā)問:“你覺得呢?”唐阮眨眨眼睛回答:“聽你的?!比齻€字說得短促又調(diào)皮。最后整件事以祁嘉路轉(zhuǎn)學(xué)結(jié)束。唐阮周一再去教室時,祁嘉路的座位已經(jīng)被另一個同學(xué)替代了。他又低頭檢查桌肚,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牛皮紙信封,心里重重一跳。吞咽著口水打開,只看到一張銀行卡和一張小紙條。紙條上寫了一串?dāng)?shù)字,應(yīng)該是銀行卡的密碼。江獻剛好經(jīng)過,解釋道:“昨天祁嘉路家人來收拾他的書,應(yīng)該是他們放的?!?/br>唐阮點點頭,去找裴期鶴商量怎么辦。裴期鶴陪他去了一趟銀行,最后查到卡里存了五百多萬。兩個人試過通過各種方式聯(lián)系祁嘉路,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好像瞬間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