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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位真不是一般的‘不會說話’。張博鳴見氣氛突然冷了下來,叫服務(wù)員上了四瓶酒,他站起身先給蘇木倒了一杯,然后舉著杯子對他說了幾句歡迎的話。在他插科打諢的話里,桌上的氣氛又熱絡(luò)起來。蘇木喝酒上臉,一杯下去,臉就通紅。他穿越過來時聽孫昊說原主經(jīng)常宿醉,還以為身體的主人挺能喝。這會兒一杯下去后,他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原主的酒量還不如他!這才剛開個頭,他就覺得頭暈?zāi)垦?,心跳加速?/br>蘇木覺得有些熱,問清楚洗手間的位置后,直接上了二樓。二樓比一樓要大,環(huán)境更幽暗,也更安靜。蘇木走到洗手池那,伸手掬了幾捧冷水往臉上拍。冰冰涼涼的水,瞬時帶走了絲縷的熱意。有人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站在他旁邊洗手。他隨意瞥了一眼,只見那人手指細長瑩白,骨節(jié)分明,很漂亮。他不自覺的順著那雙手往上看,見到人時一怔。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口罩,還有那熟悉的生人勿擾的清冷氣質(zhì)……蘇木眨了眨迷醉的眼;這也太巧了,這不是他摸錯門的那個口罩小哥嘛!第7章蘇木剛喝了酒,腦子雖然還不太清楚,不過依然記得對方上次對他的冷漠態(tài)度。他迅速垂下頭,默默地將水拍在臉頰上,裝作沒認出對方的樣子。上次開錯門的事確實挺尷尬,任誰瞧見有人在自家門口鬼祟的開鎖都會抵觸,不過他還是覺得這人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有些大……想起那人好看的眉眼,堪比模特的身材,還有遮在臉上的口罩。呃,這家伙,該不會是明星吧?蘇木做公關(guān)時,也接觸過幾個明星,知道有些黑粉經(jīng)常惡意跟蹤這些公共人物,搞的很多明星草木皆兵,甚至對偷窺跟蹤都有些杯弓蛇影。他越琢磨越覺得是這個理,覺得這人把他當(dāng)成尾隨跟蹤的變態(tài)了,還是那種要上門撬鎖的變態(tài)!傅承璟洗完手,隨意抽出幾張紙,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上的水珠,弄干凈后,看也沒看蘇木,轉(zhuǎn)身往外走。蘇木見他沒認出自己,莫名松了口氣。然后杵在鏡子前磨蹭了會,過了十分鐘才出去。傅承璟回到包房時,楊文軒正發(fā)微信,聽見動靜,抬頭瞅了他兩眼。“你這是什么表情,又遇到怪事了?”傅承璟前段時間收到個快遞,里面放了封信。他的追求者不少,隔三差五就會遇到個告白的,大家最初只以為是哪個追求者寫的情書,當(dāng)時楊文軒還開玩笑,說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么老套又可愛的人。最開始沒人理會,傅承璟更是連看都沒看就給扔了??蛇@信雷打不動,每天一封,送的地點也各不相同,還都是他常去的地方。這人好像個偷窺狂一樣,把傅程璟的行蹤摸的透透的。楊文軒覺得不對勁,有天在自習(xí)室瞧見那信時,直接給拆開了。結(jié)果一看,惡心夠嗆。信里面的內(nèi)容實在不堪入目,滿篇內(nèi)容用一句不打馬賽克的話總結(jié),就是寫信的人想被傅承璟狠狠占有……傅承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當(dāng)場就沉下臉。寄信人也是膽大,電話大咧咧的留在快遞上,一點都不知遮掩。楊文軒都不知該說這人什么,覺得這變態(tài)的腦袋八成是被驢踢了。傅承璟當(dāng)即順著電話查出不少東西,這人也算個富三代,家在外地,最近來帝都找朋友玩。前段時間偶然間碰到傅承璟,瞬時對他一見鐘情。富三代在老家時玩的很開,私生活靡亂不堪。他初來乍到,不清楚傅家情況,再加上傅承璟一向低調(diào),那人也就沒當(dāng)回事,直接沒皮沒臉的纏了上來。他心里到也清楚,像傅承璟這樣的‘高冷絕色’不好拿下,因此花了大價錢找了個專業(yè)的私家偵探跟著人,一邊琢磨怎么把人弄到手,一邊寫著露骨情書表白。這人到是狂妄,敢想也敢說。楊文軒聽說他喝多時,曾口出逛言的跟身邊的狐朋狗友放了狠話,說臨走前,就是灌藥,也要跟傅承璟睡一覺。當(dāng)然,這就是癡人說夢不知死活,老壽星上吊嫌命大。果然,沒兩天,那個富三代不知什么原因被人堵在酒吧外面爆打了一頓,醒來后沒等傷好,就急急忙忙回老家了。楊文軒想到這,撩起眼皮看了眼傅承璟,見他眼眸深諳,心情不佳,不動聲色地改了話題。“我聽說,蘇家那個今天去學(xué)校報道了。說起來,他回來也小半個月了,你倆見面了嗎?”傅承璟懶洋洋的靠著沙發(fā),摘下口罩摘:“我昨晚在家門口見到他了。”他說完,想起剛剛在洗手間碰到的人,煩躁地揉了揉太陽xue。楊文軒咂摸下嘴:“你家?他跑你家去找你?不對啊,你不是剛換了住址才搬過去……他這消息挺靈通啊,不會也找私家偵探查你吧?”傅承璟端起桌上的茶杯,目光里的森冷被氤氳的熱氣遮掩:“他說走錯地方了。”“這借口夠拙劣的,我看八成是聽到風(fēng)聲,知道你鐵了心要毀婚,想過來試探下你的態(tài)度?!?/br>“我沒答應(yīng)這婚事?!?/br>楊文軒聳聳肩:“可是你家老爺子答應(yīng)了。”傅承璟冷淡地剜了他一眼。說起這事也有些邪門,傅老爺子當(dāng)初不知哪根弦搭錯了,趕時髦的要給5歲的傅承璟定娃娃親。結(jié)果挑來挑去,最后挑出蘇家這么個不出彩的小孩。傅家人聽說娃娃親這事,當(dāng)時也都奇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老爺子這是鬧的哪一出。不過蘇老一向說一不二,孩子又小,未來怎么樣誰都說不準(zhǔn),再加上沒多久蘇木就出國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甚至挺多人都沒當(dāng)真,也就沒和傅承璟提起這事。可誰成想,他們沒提,蘇木的父親卻上門提了。那時候傅承璟還在念高中,得知自己和蘇木定了娃娃親后當(dāng)場拒絕了,為此還和傅老吵了一架。結(jié)果沒想到蘇木聽說他拒絕后,在國外鬧著要自殺,雖然后來搶救過來,可傅老爺子一時心軟,怕真弄出人命,這事弄到后來又翻篇了。楊文軒小時候和蘇木也接觸過幾次,雖然很多記憶都模糊了,不過依稀間記得那是個小哭包,遇到不順心的事就哭哭鬧鬧的,反正他挺看不上。想到這,楊文軒饒有興趣的繼續(xù)問:“他還和你說了些什么?”“沒有,什么都沒說,他裝作不認識我……”傅承璟皺了皺眉,上次在家門口碰到,他其實沒認出蘇木。畢竟對這人,他從沒再意過,也壓根沒把他當(dāng)回事,自然也就不清楚他到底長什么樣。只是那晚蘇木不小心開了免提,他聽出了蘇老爺子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