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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開門,沒把我嚇?biāo)溃∥堇镆黄墙?,跟進(jìn)了賊似的,好在沒貴重物品丟失!”她越說越委屈,“我覺得不對勁,調(diào)了下監(jiān)控,一看才知道,這混蛋竟然會用爪子撥開籠子!它把雜志和手紙咬碎了,弄的到處都是,然后天一亮,自己跟沒事狗似的,回了籠子。我這折騰了一上午,才清理好衛(wèi)生,結(jié)果剛一回頭,那家伙竟然又出來了,打翻了垃圾桶,還隨地方便??!我記得你跟那帥哥是認(rèn)識的吧?你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把這狗帶走,我要被它折磨瘋了??!”蘇木掃了眼一臉無辜沖他吐著舌頭的大狗,又看著氣的臉色青紫交加的楚姐,無奈道:“我跟他不熟,我也沒他電話的?!?/br>他說完,瞧楚姐一副快哭了的表情,頓了頓,小聲說:“不過我知道他住哪,他就在我家隔壁的……”楚姐聞言直接把牽引繩往蘇木手里一扔,不由分說的推他出門:“那正好,你趕緊把狗送過去,我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想見到它,趕緊帶它走?。?!”第12章太陽在天上用力照著,風(fēng)里挾著陣陣熱氣,吹在人身上黏黏膩膩的,并不舒服。蘇木站在寵物店門口,手里拿著牽引繩,低頭看著沖自己瘋狂撒歡搖尾巴的狗子。這家伙在店里憋了一天沒出來,這會兒終于放了風(fēng),睜著銅陵似的狗眼興奮地亂竄。蘇木雙手拽著繩子,費(fèi)了半天力氣,才把多動癥兒童穩(wěn)住。也不知老天是不是眷顧他,剛琢磨著要找機(jī)會偶遇,楚姐就硬是把狗塞他手里了……說起楚姐,想著那一地的狼藉,他都替對方心疼。這狗八成要被拉入黑名單,禁止出入寵物店了。不過這折騰的性子,到是和他家土匪剛抱回來時如出一轍。他心念一動,半蹲在大狗前,伸出右手,目光期待道:“土匪!”狼狗半天沒動,只是吐著舌頭蠢萌的看他。蘇木自嘲的笑了笑,他腦洞是不是有點(diǎn)大,竟然以為死了兩年的土匪會死而重生……不知是不是看懂了他眼里的悲傷,土匪低低嗚咽一聲,然后試探地伸出爪子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蘇木瞬時睜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它,一股強(qiáng)烈的興奮感如潮水般席卷過來。這,這是他的土匪?雖然匪夷所思,可他都能來到這個平行的世界,這世上還有什么不可能呢!蘇木被興奮沖昏了頭,在店門口抱著土匪揉搓了半天,等他漸漸冷靜下來,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現(xiàn)在有主人。想著那位的冰山高冷臉,再想著原主和他的尷尬關(guān)系,他皺了皺眉。這事得從長計(jì)議,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刷傅承璟的好感度,把遛狗的活攬下來……知道了土匪就是自己的狗,蘇木心里也算石頭落地,他心情大好的拍了拍狗頭:“走吧,先帶你逛一圈?!?/br>土匪名字霸氣,性格也霸道,遇見攔路的狗就朝對方齜牙挑釁。它也不叫喚,仗著身材的優(yōu)勢把對方拱到一邊,典型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簡直就是這條街上最能惹事的狗。這調(diào)皮搗蛋的性子和蘇木小時候養(yǎng)它那會簡直不相上下。蘇木陪它逛了一個小時候,弱雞似的身子被累的精疲力盡。他琢磨著;傅承璟該不會,就是受不了它這精氣神,才故意不去取狗的吧?真要是這樣,那到好了,那家伙若是真的不想養(yǎng)了,他可以想辦法從對方手里買過來。買過來………想著銀行卡里可憐的數(shù)字,還有那位的土豪模樣,蘇木惆悵的嘆了口氣。得,還是先想辦法賺錢吧!回去的路上,他特意繞回寵物店。楚姐沒讓他帶狗進(jìn)去,隔著大門跟他喊話,催他趕緊把狗送回去。蘇木被鬧的哭笑不得,只好牽著它往回走。他記得楊文軒說傅承璟請了病假在家歇著,想起昨晚那人吐得悲催,估摸他應(yīng)該不會有力氣在外面亂竄,于是牽著狗直奔傅承璟家樓下。可到了地方,他又猶豫不決,瞻前顧后,害怕這樣貿(mào)然上門,對方不愉……蘇木正苦思冥想,搖擺不定時,正好有人拿快遞往里進(jìn),見蘇木杵在大門口牽著狗半沒天動,熱心的幫他開了門,示意他進(jìn)去。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土匪立刻站起來,跟箭似的‘嗖’地一聲,輕車熟路的往里竄。蘇木只好跟在它身后,一起上了電梯。傅成璟似乎不在家,他在門口敲了半天門,里面卻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根本沒人搭理他。又走錯了?他往后退了幾步,朝四處看,瞧見指示牌上的樓層,自言自語道:“沒錯啊,是這家!”他想了想,試著喊傅承璟的名字,可惜,依舊沒人回應(yīng)。蘇木下午還沒吃飯,從學(xué)?;貋砭驮谕饷驽薰?,這會兒又累又餓,也不想在樓層干等,最后果斷的牽著狗回了自己家。他回了家后先把狼犬帶去衛(wèi)生間,細(xì)心地給它擦干凈了四個腳,然后翻出幾個紙箱給它做了個臨時的窩。等弄好這些,才掏出手機(jī)點(diǎn)外賣,然后又給楚姐發(fā)了條微信,告訴她,狗主人沒在,他把狗帶回自己家了。楚姐立刻好心的提醒他栓好狗,甚至貼心的說,若是狗主人去店里,她會立即蘇木打電話。反正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只要不把這家伙帶回店里,愛帶它去哪就去哪!蘇木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重新逗著土匪,陪著這條時時充滿精力的大狗玩了會,直到外賣到了。他把雞肝拌好,放在大狗面前,然后拿著前兩天從網(wǎng)上買的初中歷史書,一邊吃飯一邊看書。到不是他要換專業(yè),只是覺得有些常識性的東西還得知道,不然回頭大家聊天,說起哪位老祖宗或者什么歷史典故,他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實(shí)在不正常。斷斷續(xù)續(xù)看了幾天,他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古歷史和他原來的世界并無不同,簡直是一模一樣,只有近代史有少許出入。也是從那個時代起,這兩個世界開始了真正的分離,它就像是歷史的長河,突然在某一個節(jié)點(diǎn)分出了細(xì)流,而現(xiàn)在的世界,就是其中的一個分支。為了避免別人把他當(dāng)智障,蘇木把那些和自己世界不同的重點(diǎn)事件記在手機(jī)上,有空就拿出來翻翻看看,熟悉一下。一人一狗相處融洽,這種安靜又美好的氣氛,讓蘇木仿若回到幾年前。爺爺奶奶都在,土匪也陪在他身邊,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午后,他不再是一個人……他正陷入往事,一邊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屏幕上跳出一個陌生號碼。蘇木從回憶中醒來,平緩好情緒,才接通電話:“你好?!?/br>“那蠢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