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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丞安點頭,“術(shù)業(yè)有專攻,讀書人有讀書人的出路,手藝人也有手藝人的出路?!?/br>徐云漸卻搖了搖頭,“都是祖?zhèn)鞯氖炙?,沒人愿意拿出來教給所有人的?!?/br>聞丞安一瞬間愣住了,“可是,醫(yī)術(shù)……”“醫(yī)術(shù)自然也算?!?/br>“可是……”聞丞安總覺得不太對,“但這是救命的啊……”怎么能和其他的謀生手段放在一起說?“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徐云漸將手放到了聞丞安的腦袋上,“嗯?”聞丞安此時正沉浸在思考中,并未注意到放在了自己腦袋上的掌心。“那么,高門大族掌控書籍,不也是因為祖?zhèn)髅矗俊彼従忛_口。既然如此,皇帝又要讓他們將所掌控的資源分享出來,豈不也是強人所難?當(dāng)然,對于這里的人而言,或許皇權(quán)至上,皇帝想要做什么都可以。“這……”徐云漸有些遲疑,皇帝的想法他自然知道,如今高門大族掌控朝堂,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了皇帝的統(tǒng)治。正如聞丞安心里想的那般,皇帝希望自己將來不會被高門大族架空,自然希能有人和他們打擂臺。只是,他的計劃,進行得似乎并不是很順利,沒有人會選擇任人宰割。而這一場彼此之間的拉鋸,也不知道究竟會是誰能笑到最后。畢竟,高門大族中的子弟和貧寒之人在起點上就著云泥之別,就是皇帝再不情愿,如今也只能是從中挑選合適之人做官。但是皇帝也不是吃素的,那些科舉選出來的官員,任職之處雖然看似不起眼,卻是恰好卡在了關(guān)鍵之處。*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有些沉默。徐云漸在思索方才聞丞安的類比,他本能地想要駁斥,但是卻又拿不出來駁斥的理由。而聞丞安則是在思索另外一個問題,他還是想得太美好了一些。原本按照他的意思,開春建起來書院之后,不僅僅教孩子們讀書識字,也可以請一些手藝人來教一些謀生手段。但是現(xiàn)在……嘆了一口氣,聞丞安覺得,還不如自己從小時候的記憶里翻一翻,找出一些播種機之類的小型器械,畫出來后請匠人制作呢。如此一來,也就不用擔(dān)心制作方法被某一個人壟斷了,他可以多請幾個人一起研究嘛。聞丞安現(xiàn)在也算是有些慶幸,小時候是和外祖父母一起長大的,對于那些器械還算是有些印象。而且大啟朝也可以鑄造鐵器了,到時候用鐵器和木板的組合,應(yīng)該能制作出來……吧?畢竟播種、脫粒之類的原理,古今通用,只不過是動力有所改變而已。思及此,聞丞安忍不住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真是的,早知道會穿越這么一回的話,他就該去將看一遍才是!“別敲。”徐云漸握住了聞丞安的手腕,他會心疼。聞丞安抬頭,正想說什么,卻聽見一側(cè)傳來了徐至和聞晏的聲音。“大兄,師父?!?/br>“丞安哥哥,叔父。”“咳咳?!比f掌柜咳嗽了幾聲,“東家,聞先生,有事還是進來說。”聞丞安眨了眨眼睛,怎么總覺得他們的神色似乎不太對?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別人的眼里,他和徐云漸之間的姿勢,實在是太耐人尋味了。徐云漸還握著他的手腕,舉在他的頭頂,兩人之間靠得很近。第17章“這……會不會太多了?”聞丞安打開匣子,又立刻啪得合上。萬掌柜仍舊笑呵呵的,“不,并不多?!?/br>事實上,聞丞安送到三松齋的畫作往往很快就會被買走,不,說是買其實也不太貼切,說是預(yù)定才對。盡管萬掌柜一直說無法預(yù)計下一次送來的會是何種美人圖,但是大家仍舊趨之若鶩。對于此種情況,聞丞安也有所猜測,不過他是從萬掌柜給潤筆費時候的豪爽中猜出來的。不過……聞丞安又下意識地看了徐云漸一眼,萬掌柜之所以沒有“壓榨”自己,好讓自己多畫幾幅美人圖,就是因為他吧?想到自己仍舊在準(zhǔn)備中的禮物,聞丞安抿了抿唇。因為他仍舊沒有想好,當(dāng)徐云漸問起來的時候,他該如何解釋。*他們在三松齋內(nèi)留到了傍晚,臨行前,又拐到了回春醫(yī)館前看了看,姚大夫仍舊忙著診治,只不過人數(shù)比起之前要少了很多。因為之前那個情緒失態(tài)的男人,姚大夫的身邊也多了幾個保護之人,隱約有些眼熟。聞丞安側(cè)頭,“是你手底下的兵士?”徐云漸沒有否認(rèn),“待義診結(jié)束后,他們就會回去?!?/br>聞丞安點點頭,合上了車簾。*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是十二月十三,徐至父母的忌日。徐至是遺腹子,兩年前,她的母親憂思過重,在他父親徐永貞的忌日當(dāng)日離世。兩人葬在了徐氏的祖地宜陵。宜陵也屬于新安郡,只不過位置更加偏僻一些,要接近北面川原郡了,而川原郡,正是和北地蠻夷接壤的前線。*駕車前往徐氏祖地之前,天空飄起了的零碎的雪花。西屏山和出云山將北面的寒風(fēng)遮擋了一些,所以住在山南的山無縣溫度還好,然而越是往北方去,天氣越冷。雖然車廂已經(jīng)盡可能地保暖,但是自從開始向北行去,聞丞安身上的衣服就開始一件一件地增加。等馬車終于停下之后,徐云漸和聞晏率先下車,聞丞安又將徐至的衣領(lǐng)整理了一下,這才將人抱下了馬車。出乎聞丞安意料的是,徐氏祖地,居然只在一個有些偏僻的縣里。縣里的人口極少,見到馬車之后還有些好奇,但是在看到了徐云漸之后,好奇的目光頓時就收了回去。聞丞安左手牽著徐至,而徐至的左手則牽著聞晏,徐云漸站在聞丞安的右側(cè)。一行四人向著墳地走去,最終停留在一座合葬墓前。墓碑上銘刻著夫妻兩人的名字,徐永貞,宣宛凝。聞丞安將手里提著的籃子放下,一一取出祭祀用的食物,以及酒。沉默著將祭祀用的食物擺好,聞丞安拉著聞晏退后,讓徐云漸和徐至叔侄倆站在前面。徐至跪在碑前,端端正正地磕了三個頭。徐云漸站在徐至的身邊,倒了一杯酒,而后緩緩傾瀉,清冽的酒水汩汩流下,滲入地面,敬亡人。接著,他又倒了一杯酒,往前一伸,似乎是在和某個看不見的人一起舉杯,接著仰頭一飲而盡。見徐云漸看向了自己,聞丞安上前,將之前特意折好的一束紙玫瑰放到了墓碑的前面。聞丞安對于古人的祭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