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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盤躲避,這才撞到了電線桿,非常慘烈,安全氣囊都彈了出來。“都是白立雪!”萬俟林木有些糊涂了:“這怎么是白立雪?不是野貓么?”女秘書說:“先生,您不知道,我們少爺啊,雖然口碑不是很好,但是特別喜歡小動物。”據(jù)說池泱養(yǎng)了很多小動物,貓、狗、猴子、小浣熊,甚至還在國外養(yǎng)了一頭獅子!“白立雪這個心機婊,知道少爺特別喜歡小動物,故意抱了一只貓過去,少爺一出門,他就把貓扔過去,少爺這才撞上了電線桿?!?/br>學校門口是有監(jiān)控的,池泱吃了這樣的虧,怎么可能咽的下這口氣,拿了監(jiān)控去和白立雪吵架。“哪知道白立雪惡人先告狀,去找池總,說是少爺打算撞死他!”“真不是個好東西!”女秘書憤憤不平:“游泳池的事情,少爺也讓我調(diào)查過,白立雪提前去了游泳池做手腳,在游泳池邊上涂了很多油,少爺這才掉下水的!”一個頭兩個大……萬俟離木聽得渾渾噩噩,只能說貴圈真亂。聽起來這個白立雪真的是心機婊的類型,不過女秘書雖然這么說,也沒什么確切的證據(jù),全都模模糊糊。女秘書說著,皺眉轉(zhuǎn)頭看向池泱:“不過說起來,先生您的眼睛和我們少爺長得好像??!”池泱:“……”“我我我……”池泱嚇得又把墨鏡戴回去,使勁搖手:“我不像!我不像!”萬俟林木:“……”還是羅參反應(yīng)快:“看來這個白立雪,真的不像想象中那么單純。”女秘書被一句話拉回了注意力:“誰說不是呢,我們起初都被他欺騙了,對了……”“今天晚上還有一個晚宴,白立雪肯定會出席。池總撥款設(shè)立慈善醫(yī)院,我們池總特別喜歡做慈善,不像別人只是做給媒體看,池總每次做慈善,都是實打?qū)嵉?。?/br>“這次的慈善是醫(yī)院,專門給沒錢看病的人設(shè)立的,白立雪參與了醫(yī)院工程,還得了什么建筑獎,肯定會參加晚宴領(lǐng)獎的?!?/br>“真是虛偽,”女秘書感嘆:“如果不是池總,白立雪連學校都讀不起,現(xiàn)在卻恩將仇報,處處想要針對少爺?!?/br>慈善晚宴?萬俟林木似乎抓到了重點。奪舍需要重大的刺激,池泱三次危險,都是白立雪造成的,這樣看下來,白立雪真的很有可能是奪舍的第一嫌疑人。現(xiàn)在白立雪總是躲著他們,找不到人,如果他真的會出席慈善晚宴的話,的確是個蹲點的好去處。不過……萬俟林木這個墳頭老板,應(yīng)該不會被邀請去慈善晚宴。而且去那種地方,必修要穿正裝,萬俟林木根本沒有正裝,讓他花錢破費去買,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讓他花錢去借,那也是絕不可能的。萬俟林木瞇了瞇眼睛,突然對秘書展開一笑。萬俟林木平日里看起來太冷漠,滿不在乎,眼神輕飄飄略顯傲慢,在溫柔的羅先生襯托下,就更不好相處。女秘書起初都沒有注意萬俟林木,不敢搭話。萬俟林木突然一笑,有些清冽,仿佛是一洼清澈的泉水,與羅參的深不見底不同,萬俟林木干凈剔透。女秘書被萬俟林木的笑容吸了進去,不能自拔。萬俟林木突然特別客氣:“我能不能請您幫我一個忙?”女秘書的母愛瞬間泛濫:“先生您吩咐我就是了,這是我的榮幸?!?/br>萬俟林木狡黠一笑:“慈善晚宴,還需不需要端盤子的打工大學生?”秘書一臉呆滯:“打……打工?!”萬俟林木想到了一個,不需要破費,而且還可以收錢,進入慈善晚宴的好辦法。——去打工。【第5屆池氏慈善晚宴】【恭賀慈善醫(yī)院落成】舉辦慈善晚宴的酒店門前,戳著大立牌。源源不斷的高檔車在酒店門口停下來,名流貴族們身穿禮服,踏著紅毯,款款走入晚宴酒店。慈善晚宴的燈火輝煌,端莊、絢爛。一個身材高挑,身穿黑色馬甲的侍應(yīng)生,穿梭在奢華的酒宴中。萬俟林木一身白襯衫,套著黑色的收腰馬甲,手上戴著白色的手套,端著盤子,將酒水依次碼放在盤子里。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人流不少,但是目前沒看到白立雪。池泱躲了起來,他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羅參也沒有出現(xiàn)。萬俟林木不想花錢,所以混成了侍應(yīng)生進入慈善晚宴,羅參則是分頭行動,會搞定慈善晚宴的請柬,稍后進來。羅參怎么還沒出現(xiàn)?萬俟林木皺了皺眉。“一杯香檳?!?/br>有人抬手,萬俟林木勤勤懇懇的端著盤子走過去:“女士,您的香檳。”那女士看到一個小鮮rou走過來,眼前一亮,端了香檳,同時將一卷錢和一張名片塞在萬俟林木手里。還對萬俟林木拋了一個媚眼兒。萬俟林木滿臉微笑,默默地退到一邊,笑容退去,換上一貫的無所謂。直接將名片扔進垃圾桶里,把錢裝好:“原來當侍應(yīng)生這么賺?”“這邊,一杯紅酒?!?/br>萬俟林木走過去,一男一女正在吵架,見到有人過來,稍微壓低了一些聲音。女人的聲音有些委屈:“我們都已經(jīng)親過了,難道不是在交往么?你為什么還和其他女人調(diào)情?”親、親過了?萬俟林木的腦海,瞬間想到了羅參,和那個醉酒之后的意外。男人笑了笑,調(diào)侃的說:“沒想到你這么純情?親過了就必須交往?這都什么年代了,當時氣氛那么好,自然而自然的就那樣了唄,你還想要我怎么樣?沒必要那么在意吧?”萬俟林木:“……”羅參那么自然,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難道也是因為他不在意?“渣男!”女人委屈的控訴著。萬俟林木走過去,微笑的對女人說:“女士,這個時候,您是不是需要一杯紅酒?”“紅酒?”女人正委屈,被萬俟林木打斷了。隨即反應(yīng)過來,眼睛一亮,一把抓住萬俟林木送來的紅酒。“渣男?。 ?/br>女人大吼一聲,把紅酒直接潑在渣男臉上。嘩啦——渣男立在原地,淅淅瀝瀝的紅酒順著頭發(fā)、臉頰,還有昂貴的西裝禮服流下來。尷尬到了極點……女人潑了酒,鎮(zhèn)定下來,優(yōu)雅的把空掉的酒杯放在萬俟林木的空盤子上,然后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優(yōu)雅的離開。“你瘋了嗎!”渣男在后面大喊,氣急敗壞,臉色漲紅的仿佛潑在臉上的紅酒,而且愈發(fā)往豬肝色的方向發(fā)展。還是帶血,半生不熟的豬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