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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低聲耳語:“木木,你只能摸我一個人?!?/br>萬俟林木:“……”大庭廣眾的,什么情況!羅參攔住他,對蘇莫遮說:“你去搜身?!?/br>這四個字,簡直抓住了銷離麓的脈門,跳海都不怕的銷離麓,立刻慌了:“你敢!”蘇莫遮“嘿嘿嘿”一笑:“祖師爺?shù)脑?,就是圣旨,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咱們互相體諒體諒吧?!?/br>他說著上前。銷離麓被捆住,使勁掙扎著,但是魚線非常結(jié)實,根本掙扎不開,咬著下唇,一臉隱忍又狠呆呆的模樣瞪著蘇莫遮。蘇莫遮搜出一個手機(jī)來,銷離麓身上只帶著這么一個東西。“怪不得手勁那么大,”蘇莫遮笑著說:“身材真好。”銷離麓瞪著他,嗓音冰冷刺骨的說:“我早晚殺了你?!?/br>蘇莫遮不理會他,把手機(jī)交給羅參:“祖師爺,好像還是防水的手機(jī)呢?!?/br>銷離麓剛才跳進(jìn)了海里,不過手機(jī)是防水的,并沒有損壞。萬俟林木打開手機(jī),在電話簿里翻找了一圈。只有一個電話。“白先生?”萬俟林木挑了挑眉。他們真的不是第一次聽說白先生。上次去鵲橋鎮(zhèn),雅姐他們就是白先生的人,聽起來這個白先生財大氣粗。之前秦葬還說過,白先生是他父親的友人,所以才介紹了打手給他。不過秦葬根本沒有父親,顯然是說謊。萬俟林木對秦葬說:“白先生是什么人?”秦葬說:“其實我也不知道白先生是什么人。”這個白先生的確和秦家有聯(lián)系,也的確和秦葬的“父親”有聯(lián)系,因為秦葬需要一個身份,所以經(jīng)常會“扮演”小輩的兒子。秦葬名義上的父親認(rèn)識這個白先生,不過“父親”早就過世了。這個白先生神秘的很。秦葬說:“我沒見過他,也沒聽過他的聲音,每次都有保鏢來聯(lián)絡(luò)我,但是不難知道的是,這個人消息很靈通,而且手上資金充裕。”萬俟林木看向銷離麓:“白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我想你肯定不會告訴我們的。”銷離麓又變成了一個啞巴。不過在蘇莫遮眼里,是個漂亮的啞巴。而且相當(dāng)帶勁兒!萬俟林木點(diǎn)點(diǎn)頭:“好啊,那我們就親自打過去?!?/br>他說著,按下了綠色按鈕。嘀——嘀——嘀!響鈴三聲,對方接了起來。萬俟林木沒有出聲,似乎想要忽悠對方,讓對方先說話,沒準(zhǔn)還能詐出什么來。“鏡子到手了么?”果然,對方開始說話了,嗓音清冽,帶著一絲絲沙啞,好像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大叔,但又不太低沉,溫柔似水。與羅參的溫柔不同,白先生的溫柔之中透露著一股柔弱感……萬俟林木瞇了瞇眼睛,那溫柔的聲音笑起來:“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么說,萬俟林木?”萬俟林木:“……”萬俟林木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想到白先生竟然識破了他的“詭計”。萬俟林木按了外放,隨即說:“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是我給你打電話?!?/br>白先生的聲音依舊溫柔,輕笑了一聲,笑聲很輕飄,好像羽毛,但并不是與萬俟林木一樣的輕飄,也不會顯得傲慢,而是溫柔。白先生說:“因為……離麓絕對不會先給我打電話?!?/br>萬俟林木剛才沒有注意,每一個電話都是撥入,而不是撥出。銷離麓從來不會主動打電話,只是每次等著任務(wù)而已。銷離麓被捆著,但是聲音沒有受阻,因為是外放,聲音也可以接收,立刻說:“對不起義父,事情被我搞砸了?!?/br>原來他們是父子關(guān)系?白先生的聲音很輕:“沒關(guān)系,意料之中?!?/br>三方隔著一只手機(jī)談話,卻意料之外的“和平”,或許是因為白先生太淡定了。白先生說:“萬俟林木,我們合作吧。”“合作?”萬俟林木說:“合作什么?”白先生說:“找到井底之蛙的鏡棺。”萬俟林木的聲音冷冷的,重復(fù)說:“合作?”“我們有合作的必要么?你的人已經(jīng)被我們抓住了,海圖也在我們手上,你應(yīng)該沒什么資本和我們合作吧?”白先生不理會萬俟林木的傲慢,而是淡淡的自言自語:“你還是這么傲慢?!?/br>萬俟林木皺眉,他認(rèn)識自己?這說話的語氣,仿佛和自己相識很久……不等萬俟林木疑惑,白先生已經(jīng)說:“如果沒有合作的把握,我是不會提出合作的……萬俟林木,看看你們手上的海圖,那幅海圖,只有一半?!?/br>羅參皺眉,立刻拿出海圖。海圖是完整的,邊角都沒有缺損。只不過……只不過這張海圖,圖線有點(diǎn)零碎,而且畫的非常簡單。說實在的,如果按照這張海圖出海,或許很難找到井底之蛙。羅參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白先生說:“海圖一共兩張,一張是皮子,一張是絲帛,將半透明的絲帛疊在皮子上,才能出現(xiàn)真正的海圖?!?/br>白先生的聲音頓了頓:“我的義子手上,有你們想要的半份海圖?!?/br>“他說謊!”蘇莫遮立刻說:“剛才我都檢查過了,銷離麓身上除了手機(jī),什么也沒有,我摸得里里外外,清清楚楚!”銷離麓眼神登時狠辣起來,死死瞪著蘇莫遮。蘇莫遮卻不怕他,畢竟被魚線綁著,任他三頭六臂也沒用。白先生說:“海圖……”“不在他身上?!?/br>“而是在他的腦海中?!?/br>蘇莫遮又冷笑:“大叔,你撒謊也有個限度好么?我們這份海圖這么復(fù)雜,條線零碎,如果是疊在一起,你們那份海圖估計也很零碎,他怎么背下來?還在腦海中?吹牛也有個限度啊……”白先生沒說話,但是銷離麓立刻說話了:“你們一共帶了十四只背包,船工25人,羅三爺?shù)聂~線120根,集裝箱418個。”蘇莫遮:“……”白先生的聲音微笑:“我這個義子,沒有什么太多的優(yōu)點(diǎn),但是觀察力和記憶力非常好,合不合作,全看你們的意愿。”白先生又說:“如果合作,他可以為你們畫下另外半份海圖,如果不合作,你們大可以直接殺了他?!?/br>萬俟林木看向銷離麓:“他讓我們直接殺了你,你還這樣為他賣命?”銷離麓冷淡的說:“你不必挑撥離間,我的命是義父給的,義父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r>白先生的聲音恰到好處的說:“乖孩子?!?/br>銷離麓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笑容,染上了一絲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