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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從并橋上直接跳了下去!“她跳橋了!”“她這是自殺了嗎?”“也不至于跳橋吧?”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羅參低頭看了一眼建筑圖,瞇眼說:“下面是暗河?!?/br>小玲早就拿到過建筑圖,所以肯定已經看過,下面并不是萬丈深淵,而是一條暗河。一般人如果從這里跳下去,這么深的高度,無論下面是河水還是谷底,其實都是一樣的,接觸河水的一剎那,也足夠讓一個人渾身粉碎骨折。但對方是小玲,周長老派來的人,身手絕對過硬。換句話說,小玲八成死不了……蘇莫遮說:“怎么辦,祖師爺,追么?”他們的路在前面,越過冰橋不遠,就是主墓室,之后便是存放懷莫丹藥的冰宮主殿。為了小玲,沒有必要跟下懸崖。羅參正在考慮,突聽“簌簌簌”的聲音。大胡子大喊起來:“媽呀,蝎子動了!”是蝎子!蝎子突然sao動起來。萬俟林木控制了蝎子,蝎子本身很聽話,像是聽話的小狗兒一樣,老老實實一動不動。但是現在卻不同了,蝎子發(fā)出躁動的聲音,就好像紅綠燈癱瘓大路口,還是周一的早高峰,來往的蝎子亂七八糟早,橫七豎八的穿插著。“木木!”萬俟林木身子一晃,眼前有些模糊,膝蓋有些發(fā)軟,差點直接跌在地上。萬俟林木并不善用眼睛控制蝎子,體力似乎有些透支。羅參顧不得那么多,飛快的往前沖,直接沖入蝎子群之中。踏!猛地一踏冰橋,快速躍起,蝎子想要去撲羅參,卻撲了一個空,羅參踩在冰橋的繩索之上,步履穩(wěn)健飛快,如履平地一般,瞬間來到萬俟林木面前。萬俟林木撐著冰橋站著,面前的蝎子不受控制,發(fā)現了萬俟林木,調頭來蟄他,羅參一把摟住萬俟林木,將人往身后一帶,躲開蝎子的襲擊。“木木?”萬俟林木感覺有人在叫自己,眼睛疼的厲害,而且特別無力,靠進一個堅實又熟悉的懷抱。萬俟林木輕笑了一聲:“肌rou還挺多?!?/br>羅參非常擔心萬俟林木,哪知道他竟然還能開玩笑,也不知道該松口氣,還是該生氣。一把將萬俟林木打橫抱起來:“閉著眼睛,我?guī)氵^去?!?/br>萬俟林木點點頭,舒服的靠在羅參懷里,任由他帶著越過冰橋,和眾人會合。“老板沒事吧?”眾人趕緊迎上來,白先生給萬俟林木檢查了一下眼睛:“你現在沒有真身,不要擅自妄動馴術,否則只會加速瓦解自己的身體?!?/br>萬俟林木揉了揉眼睛,感覺已經好多了,羅參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要動,你的眼眶都紅了?!?/br>萬俟林木說:“癢?!?/br>羅參一臉溫柔:“我?guī)湍愦荡担灰檬秩??!?/br>萬俟林木感覺到一股很輕很輕的氣流吹過來,吹在自己的眼睛上,他瞇著一條眼縫去看,就看到羅參溫柔體貼,好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輕輕的給他吹著眼睛。那表情真是溫柔到骨子里。羅參輕聲說:“好點沒有?”其實已經不癢了。萬俟林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沒好?!?/br>“還沒好?”羅參說:“那也不要揉眼睛,我再幫你吹吹?!?/br>萬俟林木說:“那你吹吧?!?/br>羅參又說:“好點沒有?!?/br>萬俟林木一臉無辜:“還是沒有?!?/br>吳虔著急的說:“老板的眼睛看起來傷的很厲害,要不然咱們還是下山去醫(yī)院吧?!?/br>他說到這里,就被池長勛拽走了,拽到一邊說:“吳先生,渴不渴,喝口水吧?!?/br>“可……”吳虔的話還沒說完,池長勛已經微笑:“原來真的渴,那多喝一點。”吳虔:“……”自己要說的是“可是”。眾人一看萬俟林木那模樣,陰險又狡詐,顯然是借機會占羅參的便宜呢。這兩個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一個吹眼睛,一個裝可憐,吹了大約有十分鐘。蘇莫遮暗暗感嘆,祖師爺厲害啊,肺活量不錯……等萬俟林木終于說好了,眾人終于也松了口氣。羅參把建筑圖拿出來:“越過冰橋,前面就是主墓室?!?/br>大胡子一驚一乍的說:“哎呀我的媽,還真是墓葬嗎?!主墓室?我看咱們還是別過去了,聽我的,立刻返回,千萬別驚動了山神!”大胡子說著,就要收拾東西。白先生淡淡的說:“誰要走我都不會攔著,但是我必須進去?!?/br>大胡子回頭看向白先生:“前面可是墓葬啊,老可怕了,我看這里光禿禿的,也沒有陪葬,就是一些破冰雕,你們進去也撈不到什么好東西?!?/br>“好東西?”白先生冷笑一聲:“無啟族一向窮酸慣了,哪有什么好東西可以陪葬?”窮酸……慣了?萬俟林木側目去打量羅參,一身名牌,恨不得羅參的一條內褲價格能買自己一身行頭,不,十身!每天不重樣的腕表,開豪車還是限量版。這也叫窮酸?如果這也是窮酸,那萬俟林木這輩子的目標,就是做個窮酸慣了的人……白先生繼續(xù)說:“我不是來找好東西的。”大胡子奇怪:“那是……?”白先生的目光閃爍著陰測測的光芒,唇角一挑,涼涼的說了兩個字:“鞭尸?!?/br>鞭尸?這倒是出乎萬俟林木的意料,白先生是來鞭尸前男友的?白先生也不廢話:“走?!?/br>他走在最前面,其余人也跟上去,反正都走到這里了,就差最后一節(jié)骨眼。大胡子在最后面,大喊著:“誒!你們還繼續(xù)走啊,我跟你們說,真的不要繼續(xù)往前走了,我……哎,等等我?。 ?/br>越過冰橋,通過一座巨大的冰做拱門,前面直接通向了一座方方正正的墓室。墓室。如果之前還可以說這是一座冰做的宮殿,那么現在可以肯定,這里是一個墓葬。因為墓室的正中間,放著一口巨大的棺材。空空曠曠的墓室,沒有陪葬,沒有祭品,什么也沒有。顯得有些寂寥。如此寂寞的墓室中,一口毫不起眼的木料棺材,沒有花紋,靜靜的擺在寂寞之中。也成為了寂寞的一部分……棺材閉合著,散發(fā)出一股死氣。白先生走到門口,突然不再往前走,就靜靜的站在那里,盯著墓室中的棺材,眼神放空,不知道是在回憶什么,思念什么,害怕什么,痛恨什么……萬俟林木好奇的走過去,圍著棺材饒了兩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