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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麻嗖嗖的。萬俟林木非?!罢\實”的說:“在看羽燃,長得真可愛?!?/br>可愛?羅參這醋勁兒,登時沖天而起,簡直是驚濤駭浪,差點把萬俟林木給“酸哭”了!羽燃的臉很小,身材也瘦弱,長相是那種極為能激發(fā)別人保護欲的類型,說話彬彬有禮,有一種君子如玉的感覺,再加上他是個殘疾,確實能引發(fā)別人的同情心和好感。但是可愛……羅參心想,萬俟林木都沒跨過我可愛。雖然羅三爺和可愛,完全不沾邊兒……羽燃來到內(nèi)堂門口,內(nèi)堂的門檻很高,他自己根本無法邁過去,羽伯年紀也大了,搬不動輪椅。就在這時候……“踏踏踏”的腳步聲傳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面容極為冷酷,不茍言笑,眉心總是隱露著一個“川”字,嘴唇微薄,微微下壓,英俊倒是英俊,但是看起來十足不好招惹。男人走過來,沒有說話,很自然的一手將羽燃抱了起來。一只手。就像是抱小孩子一樣,豪不費吹灰之力,讓羽燃坐在自己的臂腕上,然后另外一只手拎起輪椅,跨過門檻,把輪椅放下來,又將羽燃放回了輪椅上,推著羽燃進了內(nèi)堂。力氣好大……那冷漠的男人走進來之后,沒有說一句話。羽燃微笑著說:“各位,不好意思,這是我羽家的家仆,叫做火浣。”火浣……羅參之前剛剛科普過什么是火浣。羽燃又說:“火浣不會說話,還請各位見諒?!?/br>怪不得高大的男人走進來之后從來沒說過話,原來是不會說話,是個啞巴。這座巨大的宅邸里,一個將死的瘸子少爺,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伯管家,還有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家仆,簡直就是老弱病殘組合。眾人坐下來,各自介紹了一下,羽燃笑著說:“原來吳醫(yī)生也來了?!?/br>吳醫(yī)生點點頭:“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要不然咱們先診治一下,看看病情?”羽燃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羅參,羅參是來談生意的,吳醫(yī)生是來給他治病的,按理來說應該先接待羅參。羅參卻十分大度,笑著說:“沒關系,病情要緊,羽先生可以先去看病,我們等一等也無妨。”羽燃也沒有跟他們客氣,就帶著吳醫(yī)生進了內(nèi)堂里面的房間,讓大家在這里稍等一會兒。羽伯和火浣也跟著進入了房間,內(nèi)堂里只剩下眾人。萬俟林木說:“這個羽燃到底得了什么病?吳醫(yī)生能醫(yī)的出來么?”羅參意義不明的笑了一聲:“活人的病或許他能看,死人得病,他必然不在行。”萬俟林木說:“什么意思?”羅參瞥斜了一眼萬俟林木,淡淡的說:“白助理想知道?”萬俟林木:“……”又串頻了?羅參微笑著說:“你親我一下,我才告訴你?!?/br>眾人一陣沉默,大金低頭喝茶,差點把臉扎進茶碗里,金縷盯著茶點,面癱著臉,明明饞到要死,卻一副意志堅定努力減肥的模樣。白先生笑瞇瞇的看向羅參和萬俟林木,好像特別喜歡圍觀自己兒子的戀情。萬俟林木“冷漠無情”的說:“拒絕職場潛規(guī)則?!?/br>羅參微微一笑:“沒關系,我比較喜歡硬來,也算是一種情趣吧?!?/br>他說著,動作迅速,在萬俟林木的嘴角輕輕一吻。萬俟林木:“……”羅三爺?shù)哪樒?,堪比城墻拐彎?/br>羅參偷腥完畢,這才悶sao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羽家應該是一座陰宅?!?/br>“陰宅?”萬俟林木當然知道什么是陰宅,通俗講,就是給死人住的地方。中就提到過陰宅,有錢人家比較講究,都會弄些陰宅,還會雇一些人來守著陰宅。羅參指了指外面:“這座宅子的風水至陰,是陰宅的最佳之選,如果給活人住,陰氣太強,一般的人根本承受不住,而且……”羅參指了指腳下,皮鞋的鞋跟輕輕敲擊了一下地面:“我看這地勢,這片地下,在早前應該是一座墳場,多半是亂墳崗?!?/br>很多城市其實都是建立在墳場之上的,畢竟古時候人少,土地利用面積也不多,到了現(xiàn)在人口膨脹,需要開發(fā)大量的土地,以前很多用作亂墳崗的地面全都被開發(fā)出來蓋了房子、地鐵等等。其實這說起來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情。羅參說:“這片土地陰氣太盛,又是亂墳崗,尸氣太足,羽燃不是那種底子很好的身體,常年被陰氣和尸氣侵擾,自然會短命?!?/br>萬俟林木記得,大金之前科普的時候說,羽家有祖訓,無論何時,不能離開家鄉(xiāng),他們一直沒有搬走,世世代代住在亂墳崗上,再加之羽燃并不是福澤深厚的類型,甚至身子骨還沒有羽伯健朗,自然會被侵蝕。羅參說:“那個吳醫(yī)生,我看也只是半吊子,讓他治治頭疼感冒還可以,這種死人病,他是絕對治不好的。”萬俟林木說:“這就很奇怪了,羽家為什么要留下祖訓,永遠不能搬離老宅?他們家一直短命,就算不信邪,也該想想風水問題了,竟然還執(zhí)意住在這里,不是很奇怪么?”羽家的詛咒,從古代就開始了,從他們還是皇商的時候。古人最是迷信,卻一直沒有搬走,或許有什么隱情?萬俟林木說:“周長老三番兩次的往這邊跑,難道不成這土地底下埋著什么大墓?羽家是守墓人?”羅參搖頭:“只憑借羽燃這一身尸氣,我目前無法斷定,這下面是不是有大墓,但是亂墳崗肯定是有的?!?/br>說話間,家仆火浣推著他們家少爺從里面走了出來,吳醫(yī)生跟在后面,蹙著眉,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羅參輕笑一聲,露出羅三爺?shù)恼信菩θ?,溫柔卻“惡意十足”,不是羅三爺吹牛,吳醫(yī)生還想和自己做情敵,下輩子吧……羅參微笑說:“吳醫(yī)生,可看出羽先生得了什么病?”“這……”吳醫(yī)生果然支支吾吾,擠牙膏一樣說:“可能是……免疫系統(tǒng)出了問題?!?/br>免疫系統(tǒng)?這么大?吳醫(yī)生又說:“我還要再觀察兩天?!?/br>萬俟林木一聽,還真讓羅參說對了,這種死人的病,吳醫(yī)生是看不通的。羽燃也是個好說話的,微笑著說:“那就麻煩吳醫(yī)生了?!?/br>吳醫(yī)生有些面紅耳赤,慚愧的擺手:“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羽燃笑著對羅參說:“羅先生,讓您久等了,我已經(jīng)讓火浣給大家安排了下榻的房間?!?/br>羽宅非常雅致,就連羽燃說話也十分雅致,保留著一股水鄉(xiāng)滋味兒。羽燃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