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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的“紀(jì)錄片”,眾人心里都彌漫著別樣的疑惑,氣氛真是恰到好處。吳醫(yī)生人高馬大,膽子卻小得很,一把抓住白先生的手:“太……太嚇人?!?/br>白先生甩了一下,但是沒甩開,你別看吳醫(yī)生像“小白兔”一樣,但是力氣卻大得驚人,緊緊抓著他。羅參一看這場面,眼眸微微一動,“裝模作樣”的抓住萬俟林木的手臂,面不改色的說:“木木,我也害怕,你要保護(hù)我?!?/br>萬俟林木:“……”我保護(hù)你個頭啊……第76章火浣之地3啪!燈亮了起來。飯?zhí)糜只謴?fù)了正常的光線。黑壓壓的投影屏幕,空蕩蕩的飯?zhí)?嗚嗚的冷風(fēng)從半開的大門吹進(jìn)來。因為風(fēng)大,飯?zhí)玫拇箝T發(fā)出“吱呀——”一聲,半扇門愣是給吹開了。“啊——”吳醫(yī)生又大喊一聲,差點竄到白先生肩膀上去,緊緊抓著白先生的胳膊,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窩。白先生被勒的都要斷氣,感覺吳醫(yī)生膽子不大,力氣倒是驚人,像熊一樣,尤其是他的呼吸,因為距離太近,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噴灑在自己的耳邊,說不出來的奇怪。白先生討厭和別人近距離接觸,冷冷的說:“走開。”吳醫(yī)生卻死皮賴臉:“我……我我我害怕,稍微讓我拉一會兒?!?/br>白先生:“……”羽燃笑了笑:“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可能是有人搞得惡作劇,驚嚇了各位貴客,真是對不住。”羽燃反復(fù)道歉,看起來十分真誠,但表情又十分輕松,似乎是想讓大家知道,這真的只是一場惡作劇,沒有什么別的。羽燃又說:“對不住,今天的宴席就到這里吧,各位貴客如果沒有吃好的話,我讓火浣和羽伯將膳食送到各位的房間去?!?/br>吳醫(yī)生受了驚嚇,拉著白先生就走,白先生被他的怪力拉出了飯?zhí)谩?/br>白先生甩開手:“夠了,我和吳醫(yī)生應(yīng)該不是很熟悉,希望吳醫(yī)生以后不要這么自來熟?!?/br>吳醫(yī)生像是受氣包一樣站在飯?zhí)们暗奶炀铮怪^,“哦”了一聲。白先生:“……”白先生總有一種自己欺負(fù)人的感覺,但吳醫(yī)生上來就動手動腳,真的非常令人厭惡。白先生轉(zhuǎn)頭就要走,吳醫(yī)生趕緊追上兩步:“但是我……我覺得你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特別喜歡跟著你?!?/br>白先生腳步不停,冷笑說:“故人?這倒是有趣兒了,但可惜,我的故人全都死了,不要跟著我?!?/br>他說著,腳步加快,往客房而去。吳醫(yī)生站在原地,沒有再跟上去,盯著白先生的背影,定定的似乎有些出神,眼神莫名變得復(fù)雜起來,也沒有方才受氣包一樣的表情了。“吳醫(yī)生?!比f俟林木從膳堂走出來。吳醫(yī)生一聽,臉上的表情瞬間切換:“你們也出來了啊,這里太邪乎了,有點可怕。”羅參插在萬俟林木和吳醫(yī)生中間,因為身材高大,萬俟林木根本看不見吳醫(yī)生,只覺得前面擋著一座影壁。不,泰山!羅參滿面微笑的看向吳醫(yī)生:“吳醫(yī)生要是害怕,就趕緊回去吧,你看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四周又空蕩蕩的,偌大的宅邸,只有兩個下人和一位主人,那些醬缸里如果真的爬出個什么來……”“啊——”羅參的話還沒說完,吳醫(yī)生已經(jīng)大喊著調(diào)頭就跑,消失不見了……萬俟林木:“……”萬俟林木瞥斜了一眼羅參:“你干什么嚇唬人?”羅參聳了聳肩膀,一臉正義的無啟族族長模樣:“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br>萬俟林木輕笑一聲:“你還肺癆呢?!?/br>羅參:“……”木木吐槽男朋友,從來都不嘴下留情。羅參說:“走吧木木,咱們也去休息吧?!?/br>眾人離開了膳堂,堂中只剩下羽燃、火浣和羽伯三個人。羽伯沉不住氣,臉色難看的說:“少爺,這……這……都是我的不是,投影怎么會出現(xiàn),出現(xiàn)……”羽燃搖了搖頭:“羽伯,這不是你的錯,想必是有人針對咱們羽家,所以偷換了投影的內(nèi)容?!?/br>羽伯著急的說:“可會是誰呢?到底誰有這么大本事,能自由出入羽家,還能換走投影內(nèi)容?咱們家里頭,就我和火浣兩個人,這……實在想不通啊。”火浣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就站在一邊。他通常面無表情,面孔的確英俊,就是太冷漠了一些,連個表情也懶得施舍。家中大小事務(wù)都是羽伯在處理,火浣也就是頂多做個體力活。羽伯又說:“會不會……是老爺顯靈了?少爺您也知道,火浣布……”“好了?!庇鹑纪蝗惶鹗謥?,打斷了羽伯的話:“不要再提起火浣布,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是,少爺?!庇鸩s緊答應(yīng):“都是我的錯。”羽燃的情緒有些激動,似乎并不像他表面那么淡然,“咳咳咳”的咳嗽起來:“羽伯,您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不要外傳?!?/br>羽燃咳嗽起來,羽伯有些擔(dān)心,不過還是依言退出去,火浣面無表情,端了一杯熱茶過來,遞給羽燃。羽燃淡淡的說:“我知道……自己可能都活不過今年了,羽家人丁稀薄,我也沒有結(jié)婚,我這破爛的模樣,誰愿意把女兒嫁給我呢?等我走了之后,你和羽伯就收拾收拾東西,把家財分一下,各奔東西吧,雖沒有多少,但也能保你們二人衣食無憂。”火浣定定的看著羽燃,還是面無表情,一點兒變化也沒有,沒點頭,也不搖頭。羽燃又說:“明日就是火浣節(jié),你和羽伯多費心,不要再出現(xiàn)任何岔子,回去吧……”萬俟林木和羅參出了膳堂,往客房走。萬俟林木說:“剛才的投影上,那個人突然著火,而且還燒的只剩下人皮,這有點奇怪,按理來說應(yīng)該只剩下灰燼才對?!?/br>羅參說:“應(yīng)該是在皮膚上涂了一層涂料,這種涂料不怕火燒。”不怕火燒……萬俟林木說:“莫名讓我想到了火浣布。”羅參點點頭:“確實如此,我曾經(jīng)在道上聽說過一些傳聞?!?/br>“什么傳聞?”羅參說:“火浣布是火鼠煅燒而成,火鼠的數(shù)量極少,在古代這種布料都是進(jìn)貢給皇室的貢品,但是隨著捕殺,火鼠的數(shù)量越來越少,后來人們就想到了另外一種制造火浣布的方法……”萬俟林木恍然大悟:“你說的不會是剛才投影里的那種辦法吧?”羅參點點頭:“也是道聽途書,我并沒有真正見過,聽說是選擇火鼠的油膏,提煉出一種不火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