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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猖狂?”萬俟林木只是想好好兒的吃點桂花米糕,哪知道遇到了這種事情。他推開窗子,往外看了一眼,隨手一丟。“啊呀!”二虎突然大喊一聲,捂住自己的后腦勺:“哪個兔崽子???”咕嚕!有東西從窗戶丟出來,砸在二虎的后腦上,“咕嚕?!睗L在地上,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塊桂花米糕!已經(jīng)砸爛了,散在地上。萬俟林木趴在打開的廚房窗戶上,笑著對外面的二虎說:“都什么年代了,腦殘劇都不像你這么演了。”二虎被打了一下,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成想原來廚房里這么多人。他也不敢來橫的,趕緊爬起來:“你們等著,等著……你們都是和羽家一伙的!”他說著,趕緊扭頭就跑。萬俟林木見他跑了,這才從廚房里走出來。羽燃跌在的地上,扒著輪椅,試了幾次,但是都沒能爬上輪椅,反而差點將輪椅弄翻。萬俟林木趕緊一把穩(wěn)住輪椅,打算來一場“英雄救美”,結(jié)果……“嘶!”步伐太大,疼的一個激靈,臉色差點都變了。羅參輕笑了一聲,萬俟林木立刻回頭瞪了他一眼。萬俟林木扶著羽燃坐上輪椅,笑著說:“看來羽先生的感冒,是好了?”羽燃今天不談生意,羽伯之前說了,是因為羽燃感冒了,所以不能談生意。不過現(xiàn)在看來,并非是什么感冒發(fā)燒,而是因為不想談生意。估摸著是昨天的投影事件,讓羽燃沒有心情談生意。羽燃笑了笑,臉上也不見什么尷尬:“多謝關(guān)心,其實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本來就沒什么大事?!?/br>萬俟林木微笑:“沒有大事就好。”羽燃說:“多謝各位剛才幫忙,晚上還有我羽家的祭祀活動,還請各位賞光?!?/br>他說著,又說:“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陪各位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盡管去找羽伯就是,大家不必客氣?!?/br>羽燃轉(zhuǎn)著輪椅,很快離開了天井,往后堂而去。萬俟林木盯著羽燃的背影,摸著下巴說:“二虎手里到底有什么羽家的把柄?和那天的投影有關(guān)系?”“要不然……”萬俟林木說:“我們把二虎找過來,問一問,你覺得怎么樣?”羅參挑眉說:“你不怕他敲詐你?”萬俟林木冷笑:“敲詐我?那我就讓羅三爺敲他的骨頭?!?/br>羅參:“……”木木現(xiàn)在越發(fā)的知道,什么叫做仗勢欺人了。金縷認(rèn)真的咬著手里的桂花米糕,根本沒注意他們說了些什么,只是覺得這米糕真好吃,自己還能吃兩盤子。二虎剛走,羅參和萬俟林木準(zhǔn)備去追人,金縷就一個人席卷了廚房里所有的米糕,然后準(zhǔn)備回去。金縷走到客房門口,就感覺到了里面有人,似乎在踱步,走來走去的,一聽這腳步聲就知道,絕對是大金。金縷趕緊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把米糕的渣子全都抹下去,然后一臉漠然的推開客房大門。大金聽見開門聲,立刻回頭,大步走過來:“小金,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在房間里,我還以為你丟了?!?/br>金縷心說,偷吃去了。但是絕對不能告訴主人,因為主人嫌棄自己胖,要知道自己偷吃了廚房里所有的米糕,肯定會不要自己,換一只海蟲養(yǎng)的。于是金縷頂著一張冷漠的臉,消極抵抗,在桌子邊坐下來。大金見他這幾天總是不吃飯,水米不進(jìn)的,其實心里也怪心疼的,特意拿了一些零食過來,都是金縷以前喜歡吃的。薯片、乖乖、魚皮花生、開心果等等……大金把塑料袋放在桌上,說:“小金,你餓不餓?”金縷瞥了一眼零食袋子,他之前的確很餓,不過剛剛在廚房吃了所有的桂花米糕,所以現(xiàn)在不餓了,反而有點撐。金縷一貫面癱著一張威嚴(yán)的面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零食,實在吃不動了,所以眼神也沒什么變化,仍然冷冷的。大金一看,小金怕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趕緊說:“別生氣了,我以后不讓你減肥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行不行?”大金心想,算了,反正小金也不是真正的海蟲,他如果喜歡吃零食,就讓他吃零食吧,畢竟自己和小金相依為命,小金對于大金來說,已經(jīng)不只是一只海蟲,或者一只燭龍這么淺顯,更像是……金縷一聽,冷漠的面容稍微松動了一些,看向大金:“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贝蠼鹦χf:“你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別生氣了?!?/br>金縷一聽,雙目盯著大金,慢慢靠攏過去,一點點的湊過去,慢慢逼近。大金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兩步,直到靠在墻面的柜子上。咚!已經(jīng)無路可退。金縷瞇著眼睛,慢慢低下頭來,唇角漾開一絲冷酷且蘇氣沖天的笑容,在大金耳邊,用沙啞的嗓音說:“那我想吃你……”吃……吃……大金的心臟莫名跳動了一下,不可抑制的顫抖著,吃什么……這種臺詞,好像只有在小言劇里才能聽到,莫名羞恥。然而金縷的面容俊美,透露著一股不可逼視的清高與冷漠,說話的嗓音沙啞又低沉,莫名沒有什么違和感。大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只覺有些口干舌燥……就聽金縷大喘氣繼續(xù)說:“的……血。”大金:“……”原來是金縷說話還不是很順當(dāng),他原本想說的是吃大金的血。金縷最喜歡的食物就是巧克力、橘子糖和大金的血液。大金一聽,重重的松了口氣,拍著自己胸口,哈哈傻笑了一聲:“這、這樣啊……我就說……”金縷冷漠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大金,不知道大金在慶幸什么。也不知道……大金在失落什么。萬俟林木和羅參去追二虎,不過并沒有追上。他們來到羽家門口,正巧遇到了忙絡(luò)的羽伯。羽伯奇怪的說:“二虎?”擼胳膊挽袖子,羽伯嫌棄的說:“那小子竟然又來了?在哪里,老頭子今天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xùn)!”萬俟林木說:“他剛才走了,羽伯您沒看見他?”羽伯搖頭說:“沒看到,我剛才一直在這邊忙叨,并沒有看到有人經(jīng)過?!?/br>羽家雖然特別大,曲徑通幽,但是出門的路只有這一條,這條路通向水路,經(jīng)過水路乘船,才能達(dá)到其他地方。羽家和水鎮(zhèn)是隔絕開的,如果不走這條路,就無法離開羽家。當(dāng)然還有另外一條路,但是那條路并不能離開羽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