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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羅參發(fā)來的信息,不由笑了一聲,立刻給他回復(fù)。萬俟林木:第一次做小三兒,刺不刺激?羅參:一點兒也不,我反而覺得被出軌的萬俟先生,更覺得刺激。萬俟林木:是有一點點。羅參:……萬俟林木:不過說真的,你還真很適合做小三兒,你看,參=三,是不是,羅小三?羅參:……萬俟林木躺在客房里,和羅參發(fā)著消息,都是一些很沒營養(yǎng)的話題,發(fā)了一半消息,很快就睡著了。羅參聊著一半,很長時間沒有收到萬俟林木的信息,不由輕笑了一聲,已經(jīng)腦補到了,肯定是那個小懶貓發(fā)著發(fā)著信息睡著了,因此也沒有再打擾他,把手機放在一邊,獨自一個人躺在臥室里,還真是有點寂寞。第二天一大早,萬俟林木就帶著顧野航坐上飛機,一下飛機,立刻打車趕往八表停云樓。去抓jian!今天是花老板登臺的日子,戲樓里人聲鼎沸。兩個人走進去,就聽到里面沸沸揚揚的人聲。“花老板怎么還不出來?!”“就是??!”“今天怎么競標?花老板人呢?”“各位各位!”跑堂的跑出來,哈腰賠笑的說:“各位不好意思啊,今天的競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什么?結(jié)束了?”“這是什么意思?”“競標不是還沒開始嗎?怎么就結(jié)束了?”跑堂的歉意的說:“今天羅三爺又來競標了,所以……競標已經(jīng)提前結(jié)束了,花老板正在三樓,陪羅三爺呢?!?/br>客人們一聽,全都不干了,沸騰了起來:“怎么又是羅三爺?!”“是啊,羅三爺?shù)降紫敫墒裁???/br>“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星期了!難不成想要獨占花老板嗎?!”“就是啊,羅三爺就算再有錢,也該和我們明面上競標吧!”“這樣偷偷摸摸的,到底搞什么貓膩!”“花老板不會和羅三爺是相好吧!”顧野航站在門口,就聽到里面的大喊聲,登時額頭上青筋直蹦,心里火氣“呼呼”的往上冒。跑堂的還有一句非常拱火的臺詞:“各位各位,稍安勿躁,都是誤會啊,我們花老板和羅三爺,只是朋友關(guān)系?!?/br>——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朋友!經(jīng)典言情劇里面,幾乎都有這樣的橋段,綠茶婊女主和男主男配都曖昧,日常親親抱抱舉高高,被當場抓jian之后,綠茶婊女主就會大喊著,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朋友。以至于現(xiàn)在“我們只是朋友”這句話一說出來,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果然,萬俟林木偷看了一眼顧野航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大堂里鬧哄哄的,全都要討一個說法,萬俟林木就對顧野航說:“我們偷偷上三樓?!?/br>沒成想顧野航也沒有拒絕,兩個人真的趁著“熱鬧”,偷偷溜上了三樓。萬俟林木走在后面,一邊走一邊偷偷發(fā)消息。萬俟林木:我們上三路抓jian了,做好準備!嘟嘟——羅參正坐在三樓的茶室喝茶,花停云也尷尬的坐在一邊,兩個人一個看天,一個看地,顯然這兩個“臨時演員”,都對萬俟林木這個“導(dǎo)演”非常不滿。羅參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拿起來一看,說:“他們來了。”顧野航和萬俟林木來到茶室門口,門沒有關(guān),故意留了一條小縫,偷偷的往里一看……有琴聲泄露出來,這條小縫剛好看到羅參坐在茶桌前喝茶,而花停云正在撫琴。萬俟林木一看,恨鐵不成鋼,立刻又偷偷編輯信息。——你們倆有木有搞錯,這樣叫什么親親我我?——起碼有點肢體接觸!——不能再親密一點么?嘟嘟——嘟嘟——嘟嘟——羅參放在茶桌上的手機,奪命連環(huán)的震動著,震的羅參頭皮發(fā)麻。羅參有些無奈,咳嗽了一聲,站起來慢慢走過去,挨近撫琴的花停云。為了刺激顧野航,萬俟林木讓花停云今天一定要穿旗袍,高開叉,特別性感的那種旗袍。羅參走過去,抬起手來,慢慢撫上花停云的鬢角。嘟嘟——萬俟林木的奪命連環(huán)又殺來了。——你順毛呢?!——溫柔點!羅參:“……”羅三爺心里苦,我的男朋友為什么這么大方,讓我對別人溫柔點?羅參硬著頭皮,突然把花停云給拽了起來,自己坐在八仙大椅上,讓花停云坐在自己懷中。顧野航從門縫里偷偷看著,一看到這場面,臉色登時黑了下來,周身的氣溫瞬間冷了七八度。嘭!不用分說,直接一腳踹開房門,沖了進去。萬俟林木沒想到顧野航這么容易就上鉤了,趕緊也跟著走進去。顧野航?jīng)_進來,剛才是從門縫里,這回是真真切切的,就看到花停云坐在羅參懷里,氣的他腦子里一片空白,臉色冷的可以,一把抓住花停云,將他拽起來。花停云一站起來,竟然還是高開叉的旗袍,顧野航一個字沒說,立刻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把外套搭在花停云身上,將他緊緊裹住。花停云吃了一驚,沒想到顧野航真的沖進來了,順著披外套的動作,還將花停云緊緊摟在懷里,那一臉的保護欲和占有欲,仿佛羅三爺是耍流氓的地痞無賴。顧野航冷冷的說:“羅三爺,我一向敬重你,卻沒想到羅三爺是這樣的人?!?/br>羅參有些無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風衣,站起來說:“顧先生,我看你是誤會了。”“誤會?”顧野航一臉要和羅參反目成仇的模樣。羅參淡淡的說:“既然顧先生來了,那就談?wù)勗僮甙??!?/br>顧野航有些奇怪,說:“談什么?”萬俟林木說:“談?wù)勀阆膊幌矚g花老板,如果不喜歡,為什么不讓花老板和別人親近呢?”顧野航更是一臉迷茫,隨即就是“嘭——”的一聲,萬俟林木已經(jīng)拉著羅參離開了茶室,將門一關(guān),瀟灑的離開了。顧野航有些后知后覺,說:“他們這是……?”花停云稍微和顧野航拉開一些距離,他的身量沒有顧野航高,因此顧野航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發(fā)頂,柔順的黑發(fā),又軟又滑,披肩而下。花停云的聲音很輕,聽起來夾雜著一絲的冷漠:“顧先生,我有話就直說了……我喜歡你。當時在墓葬里,顧先生奮不顧身的救了我,我還以為顧先生也和我一樣,如果是我誤會了,那么現(xiàn)在,我給你道歉。”“什么?”顧野航踏前一步,一把抓住花停云的手臂。花停云有些吃驚,剛才的鎮(zhèn)定和自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