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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當(dāng)?shù)刈詈玫姆孔?,四周沙漠環(huán)繞,里面的設(shè)施可以達(dá)到三星標(biāo)準(zhǔn),老貴了。”萬俟林木本來挺期待的,但是經(jīng)過這一路的“意外”,他已經(jīng)對元老板的不靠譜,感受的根深蒂固,所以對這次的住店,也沒什么期待。車子歪歪扭扭的開著,開了一整天,終于來到了最后一個補(bǔ)給站。萬俟林木:“……”萬俟林木將越野車的車窗降下來,趴在車窗框上,探頭看著黑色夜幕下,無盡黃沙中,那土咔嗤一般的破房子……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去,好像一座……古老的衛(wèi)生間。果然,不應(yīng)該對元老板抱有任何希望。三星標(biāo)準(zhǔn)?可能不是酒店,是手機(jī)吧……眾人下了車,都對這個住房感嘆了一陣,夜風(fēng)呼呼的吹著,住房被黃沙席卷,發(fā)出“卡啦卡啦”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堅固。住房是居民改造的,主人家就是居民,倒是很熱情好客,從里面跑出來,笑著說:“是你們預(yù)訂了房間?我還給你們留著呢。”他們到的有些晚,但是人家竟然還給留了房子,到底很讓人感動,不然這幕天席地的,也不知道去哪里住宿。主人家把他們迎進(jìn)去,笑著說:“就是這間房間了?!?/br>一個通鋪,能住四個人的床。元老板笑瞇瞇的說:“你們就住在這間?!?/br>萬俟林木有些遲疑,說:“可是……我們六個人?!边€是六個大男人。元老板笑瞇瞇的說:“嗨,嘿呵呵,沒事,擠一擠啦!”萬俟林木說:“那……元老板呢?”元老板又笑嘻嘻的說:“嗨,嘿呵呵,我一共訂了兩間,家庭間和單人間,我住你們隔壁,單人間?!?/br>家庭間……他們的家庭有點大,一共六個人。萬俟林木還是很頭疼,可能是沒睡好,昨天和羅參折騰新鮮玩意折騰的,頭疼欲裂!主人家笑著說:“老板們,我這就去給你們做飯,一會兒出來吃飯啊!”“老板!!”正說話,有人在外面叫主人家。老板一看,又有客人來了,笑著迎出去。“老板,多少人住店啊?”“我們十五個,還有房間么?”“十五個,這么多呀,你們是旅游團(tuán)吧?”房間不隔音,又只有一層,萬俟林木有些好奇,推開窗戶往外看了一眼。窗子正對著門口的空場,他們的越野車就停在那里。除了他們開來的越野車,竟然還有一輛車子,停在了他們旁邊。這輛車子萬俟林木認(rèn)識,不就是元老板預(yù)定的那輛么?在他們眼前,被一個女人給開走了。萬俟林木往外探頭一看,果然,人群中站著一個黑衣女人。那女人一身干練的黑皮衣,身邊跟著十來個男人,他們一共三輛越野車,都停在外面。開口說話的是男人,那女人一直沒有說話。萬俟林木有些疑惑,說:“是租車的那些人?!?/br>羅參往外看了一眼,說:“剛才就看著眼熟,道上的人。”白先生說:“是一群傭兵?!?/br>白先生是有錢人,他手下有很多白民的族人,還有一群傭兵,簡單來說,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人拿了錢財,會替人辦事。白先生又說:“這個領(lǐng)隊我認(rèn)識,之前也給我辦過事兒,叫做井彥?!?/br>女人身后幾個穿著統(tǒng)一的打手說:“彥姐,里面還有房間,咱們今天就在這里住一晚?”女人沒說話,點點頭,看起來很有派頭,率先走了進(jìn)去,其他人把車上的行李卸下來,也走了進(jìn)來。萬俟林木偷偷地看著,說:“裝備還挺齊全,不會也是沖著帝俊火種來的吧?”上次去蜀川,就遇到了很多土夫子攪局,這次消息沒有任何泄露,但竟然也遇到了土夫子,而且據(jù)白先生說,還是個勁敵。門外傳來腳步聲,“踏踏踏——踏踏踏——”一看就是那些土夫子在搬運東西。萬俟林木稍微推開一些門縫,那些人沒有注意他,搬著東西快速往前走,那個叫做彥姐的女人,走在最前面,房間是最頂頭的一間。就在這個時候,“嘭!”一扇房門突然打開了,元老板從里面歪歪扭扭的走出來。一看就是喝高了,走路打晃,那巨大的身軀和彥姐一比,簡直是龐然大物。嘭!元老板狠狠撞了彥姐一下,還把手里的啤酒給打翻了,直接潑在彥姐身上。“臭小子,你干什么?!”打手們沖上去,一把抓住元老板,元老板“嘿呵呵”傻笑,說:“美女美女,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說著,還要去給彥姐擦酒漬。要知道啤酒全都潑灑了,元老板那熊掌一樣的大手,還往彥姐的胸上伸去。彥姐柳眉一挑,“啪!”打開元老板的手,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元老板還抻著脖子說:“不好意思??!”萬俟林木一直扒著門縫偷窺,“嘶”了一聲,說:“這彥姐的胸……”羅參:“……”萬俟林木大喘氣的說:“胸口上還有一塊紋身?!?/br>其實也不奇怪,畢竟這些土夫子都是刀口上舔生活的,有什么紋身都不奇怪。但是……萬俟林木說:“紅色的,一個血蛾?!?/br>血蛾?眾人立刻全都看向萬俟林木。要知道他們剛剛在花停云的墓里見識過血蛾和血蠶,想要抓花停云做容器的人,和支配小男生的人,還有周長老背后的人,都是同一個人。這個人從血蛾和血蠶中研究出了血眼毒,而彥姐胸口上紋了一個血蛾的紋身。萬俟林木說:“我也沒看清楚,但應(yīng)該是血蛾?!?/br>羅參瞇眼說:“還真是陰魂不散,又是那個人派來的?”萬俟林木眼眸一動,說:“要不然,咱們?nèi)ネ低悼纯???/br>羅參說:“看什么?”萬俟林木彈了一個響指:“元老板把啤酒潑在了彥姐身上,她肯定要去換衣服啊,說不定還會洗澡,咱們當(dāng)然是去看美女換衣服了!”羅參:“……”萬俟林木一定要拽著羅參去,而且羅參也不放心萬俟林木一個人去。一來是不放心,二來是吃醋。萬俟林木想要出門,被羅參攔住了,說:“走廊人多眼雜,翻窗出去?!?/br>萬俟林木給了羅參一個上道兒的眼神,兩個人立刻從窗戶跳出去,因為是一樓,所以根本沒什么難度。彥姐的房間在走廊的最頂頭,和他們是一個面兒,也有一個窗戶對著外面。兩個人從外面悄悄走過去,彥姐的窗戶緊緊閉著,里面?zhèn)鱽怼皣W啦啦”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