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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一場生離死別的戲碼,差點連自己都感動了,結(jié)果……“我……”小白先生聽到打手們的話,登時一口氣堵在胸口,虛弱卻惡狠狠地說:“我cao你們大爺!等……等……我有力氣了,還特么……想要績……效,我……”小白先生說到這里,不知道是中毒的緣故,還是被氣的,或許兩面緣故都有,這回是真的“咕咚!”頭一歪,徹底昏死過去了。“老板——”“老板!工資啊……”“老板醒醒??!”萬俟林木:“……”萬俟林木算是看明白了,就是一幫烏合之眾……溫石衣趕緊攔住哭喪的打手們,一把將昏倒在地上的小白先生抱起來,說:“粽子身上肯定有尸毒,先解毒再說?!?/br>他說著,踹開帳篷簾子,直接將小白先生打橫抱著進了帳篷。打手們?nèi)即舸舻牧⒃谠?,喃喃的說:“我怎么突然覺得狗子有點帥?快打醒我!”“那你還是先打我吧?!?/br>“剛才狗哥公主抱老板的模樣,好特么偶像劇啊……”萬俟林木和羅參趁著大家愣神,也進了帳篷。溫石衣雖然是溫白羽的后代,但他本身是天罰墳鳥,并不是鳳凰,所以不具備鳳凰血,只有萬俟林木一個人是鳳凰血。但是萬俟林木現(xiàn)在靈力被制,鳳凰血大打折扣,最重要的是……羅參攔住萬俟林木說:“不能暴露身份?!?/br>溫石衣說:“這可怎么辦?我還沒打聽無二的事情,他萬一就這么一命嗚呼,咱們豈不是白裝了?”“再說……”萬俟林木還以為小十一會說,再說好歹是一條人命呢。結(jié)果溫石衣一本正經(jīng)的說:“再說,他長得那么好看,我還沒泡到他?!?/br>萬俟林木:“……”這個弟弟,怎么跟自己一樣不靠譜呢?羅參頭疼的要命,揉了揉額角,但好歹是小舅子,萬俟林木的娘家人,絕對不能得罪。于是羅參微笑的說:“放血吧,把毒血放出來,我看他們帶的醫(yī)藥包很充足,有很多解毒的藥劑?!?/br>也只能如此了。眾人正說著,沒想到小白先生真的命硬,竟然又緩緩的醒了過來,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話,但是實在聽不清楚。等聽清楚之后,就聽到一句“放血吧……”“放……”小白先生虛弱到了極點,嘴唇發(fā)紫,臉色白的好像石膏,隨時都能一命嗚呼,嘴里卻頑強的罵咧咧說:“放……放屁!放血還能活命么……我……”羅參挑了挑眉,已經(jīng)從醫(yī)藥包里拿出了手術(shù)刀,他對醫(yī)術(shù)只是一知半解,但是這些“外科手術(shù)”還是難不倒羅參的,人在道上混,總是會受傷的,羅參對此是熟練工種。羅參剪開小白先生的袖子,袖子被血跡混合著泥土,有些發(fā)粘,粘在傷口附近,稍微一碰就疼。“嘶——!你他媽……??!疼死我了!”小白先生一疼,激發(fā)了他的力氣,好像垂死掙扎,剪個衣服都這么疼,更別說一會兒還要放血了。小白先生立刻就跟咸魚一樣,開始掙蹦起來,打著挺的吼:“住手!老子……不……不放血!媽的——疼啊!”此時此刻,昏沉的營帳中,二傻用特殊的眼間距凝望著小白先生,冷酷無情的說:“按住他,別亂動,我要下十字刀了。”“他媽的!”小白先生一聽,更是踢著腿的要跑:“你他媽切香菇呢?。窟€下十字刀!我大爺……啊啊啊啊——”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萬俟林木和溫石衣壓住了胳膊和腿,羅參毫不猶豫,一刀切下去,把傷口割開,不止如此,還使勁擠壓傷口,黑血“呲呲”的往外冒。小白先生發(fā)出一聲殺豬一樣的喊聲,非常澎湃有力,緊跟著就跟xiele氣的皮球似的,也就一瞬間特別激情,隨即頭一歪,又沒聲兒了。愣是給疼暈了過去。溫石衣拍了拍他的臉頰,說:“老板?老板?”羅參手下不停,給他放血,把黑血放干凈,然后上藥,還給他打了一針,縫合上傷口。小白先生一直沒什么聲兒,昏昏沉沉的,因為疼痛,稍微蹙著眉,頭發(fā)被汗水打濕了,看起來有點可憐。他睡著的時候模樣很斯文,一點兒也不像平日里張口就“他媽你媽”的囂張模樣,看起來反差鮮明。溫石衣說:“行了,我照顧他就行,你們?nèi)バ菹⒁粫喊??!?/br>萬俟林木和羅參出了營帳,很多打手圍上來:“老板死了沒有?”“老板沒事兒吧?”“我們不會要就地解散吧?其他老板不知道會不會給咱們這么好的待遇。”萬俟林木:“……”羅參說:“很可惜,老板沒什么事?!?/br>打手們一聽,當(dāng)即喜極而泣,一聽說老板沒事,全都如釋重負(fù),開心的去吃早飯了。“我就說,咱們老板命大!”“是啊,那么有錢,怎么會突然就不行了呢!”“對吧,不用擔(dān)心!哎,你們那邊有罐頭么,給我兩瓶罐頭,要牛rou的,我不吃魚,太腥了!”萬俟林木:“……”不是你們老板命大,是你們心大。小白先生昏迷了很長時間,幾個小時之后,終于慢慢蘇醒了過來,確切說是疼醒了過來,迷茫的睜開眼睛。感覺有人在給自己擦額頭,溫?zé)岬拿碛|碰著額頭,將冷汗一點一點的擦干凈。那動作很溫柔,讓小白先生有一種重新看到母親的感覺。“媽……”小白先生忍不住叫了一聲,很虛弱。一個笑聲響起在小白先生耳邊,說:“老板,我可不是你母親?!?/br>小白先生定眼一看,原來是狗子!狗子那張大臉,好像烙餅一樣,笑的眼睛仿佛是兩條彎彎的小縫兒,和月牙完全沒有關(guān)系。顏值“無可挑剔”,怎么看怎么不入流。但小白先生不知道怎么了,或許是因為受傷之后,心防也比較脆弱,竟然看著狗子有些出神,顏值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了。溫石衣仔細(xì)的給他擦著冷汗,說:“老板別瞎動,傷口已經(jīng)縫合了,這些天注意點,很快就會愈合?!?/br>小白先生呆呆的看著溫石衣,“梆梆!”心臟突然蹦跳了起來,好像在敲梆子,竟然感覺到一陣心悸?小白先生猛地捂住自己的心臟,嚇了溫石衣一跳。溫石衣說:“老板,你心絞痛?”小白先生:“……”不不,不可能,為什么自己會心悸,心跳的這么厲害?自己不是喜歡美人兒么?而且是喜歡女人的,就算是雙性戀,也要喜歡好看的男人吧,狗子算什么?難道……難道自己本身就喜歡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