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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炮友調(diào)戲白羽的事情,一會兒也要說說。”小白先生:“……”自己要和溫石衣分手!長得再帥也要分手,不然這以后日子沒法過了!小白先生本是想要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哪知道注意力最后還是落在了自己的頭上,而且還是加碼型的修羅場,這個砝碼不是別人加的,是小白先生自己給自己加的。那句老話怎么說來著?自作孽不可活……小白先生這下不說話了,蔫頭耷拉腦,站在一邊,老老實實的不開口。大叔叔萬俟景侯就把目光盯在縮水的萬俟林木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說:“說吧,怎么回事?”他說著,竟然冷靜的掏出手機來,“咔嚓!”一聲,給穿著兔兔羽絨服的萬俟林木先拍了一張照片。萬俟林木:“……”萬俟林木鼓起勇氣,跳起腳來說:“小叔叔你管管大叔叔!”溫白羽咳嗽了一聲,用手肘拱了拱萬俟景侯,說:“別鬧了,沒有一點兒長輩的樣子?!?/br>萬俟景侯這才把手機收起來,剛剛對誰都一臉冷淡,轉(zhuǎn)頭對著溫白羽說話的時候,唇角都微微翹起來,雖然笑意不濃,但是透露著一股nongnong的寵溺,還自帶蘇氣,說:“好,聽你的?!?/br>小白先生:“……”感受到了,完全感受到了,自己可能離死不遠了,剛才自己怎么就調(diào)戲了溫白羽呢?如果調(diào)戲的是溫石衣這個面癱臉爹,可能之后死的都不會那么慘……萬俟林木揉了揉自己軟軟的小頭發(fā),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這種事情,他以前聞所未聞。羅參說:“我查了一下,可能和火山石有關(guān)系?!?/br>溫白羽轉(zhuǎn)頭看著后面的展柜,說:“所以你們才來這里參加展覽?”萬俟林木頹廢的點頭,嬰兒肥的rourou腮幫子跟隨著點頭的動作,微微的震顫起來,超可愛,讓人登時有沖上去捏一把的沖動。咔嚓——又是閃光燈快門的聲音!萬俟林木一抬頭,正好撞見大叔叔又在偷拍自己。萬俟林木:“……”還能不能好了!溫白羽瞪了他一眼,萬俟景侯很自然的把手機收起來,好像剛才偷拍的人不是他一樣。羅參全都看在眼里,不過他身為“晚輩”,長輩的事情也管不了,更何況,如果情況允許,如果羅參的性格不是那么“虛偽做作”,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拿出手機來給萬俟林木拍照了……羅參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兩位叔叔說了一遍,又說:“目前還沒有什么線索,不過那個奇怪的年輕人是鄒先生的義子,這一點是不會有錯的,今天我們來這里,就是想要會一會這個鄒先生?!?/br>說話間,萬俟林木因為賭氣,一個人背著手氣哼哼的走著,他是個小地出溜兒,這種被所有人俯視的感覺特別不好。萬俟林木走著走著,就聽到人群一陣sao亂,他們在展覽廳里,外面的拍賣廳sao動起來,記者好像馬蜂窩,烏央烏央開始行動,圍繞著什么,閃光燈好像打閃一樣,簡直晴天霹靂!“鄒先生!”“是鄒先生來了!”“快快,得到第一手照片之后,立刻發(fā)微博,咱們一定要弄到獨家首發(fā)!”“快看!”萬俟林木也想看,但是他在展覽廳,距離本來就遠,再加上他個頭太矮了,所以根本什么也沒看到,只能看到一片黑壓壓的人。萬俟林木抻著脖子,“咕咚!”一下,一個沒留神,竟然撞在了別人腿上。因為他現(xiàn)在個頭小,地盤也不穩(wěn),整個人圓墩墩的,一個踉蹌,“咕咚!”一聲,竟然直接坐了一個大屁墩兒,跌在地上。萬俟林木都懵了,自己摔了一跤,還是大屁墩兒!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筆直的長腿,黑色的西服褲,黑色的皮鞋,慢慢往上抬頭看,萬俟林木的視線就好像電影的慢鏡頭,一點點將那個和他狹路相逢的人收入眼底。職業(yè)化的黑色西裝,看起來不是很名貴,反而充斥著一股職業(yè)化,那人耳朵上別著一個藍牙耳機,看起啦應(yīng)該不是參展的貴賓,而是保鏢一類。最重要的是……這個年輕人的臉上,戴著一張金面具!萬俟林木睜大眼睛,定定的盯著那張金面具,一瞬間還以為是遇到了無二。不過仔細一看,不太對頭。因為無二沒有“實體”,他現(xiàn)在還是魄的形式,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想要鍛造自己的真身。而這個年輕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rou身。而且年輕人看起來非常年輕,身形和無二也并不相似,看起來高挑中透露著一股清秀,如果萬俟林木沒有縮水,目測和萬俟林木一樣高矮,比萬俟林木更加清瘦一些。尤其是黑色西裝下束縛的細腰,看起來不盈一握,但是從他站立的姿勢來看,絕對是個練家子,而且還是個高手。那年輕人雖然戴了金面具,不過只帶了一半,露出瘦削的下巴,雖然尖尖的,看起來有些瘦,但是線條十分流暢,并不會塌陷,反而充斥著一股年輕的感覺。年輕人低垂著頭,金面具之后露出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冷漠甚至淡漠的看著萬俟林木。一瞬間,萬俟林木腦袋里“嗡”一聲,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悸。熟悉感!萬俟林木瞇了瞇眼睛,突然想起來,這個年輕人,應(yīng)該就是在超市里跟蹤他們,并且丟下火山石的年輕人,看身形一模一樣。只不過當時年輕人戴著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楚面容,而這個時候戴著金面具,也看不清楚面容。萬俟林木跌在地上,大家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羅參趕緊走過來,一把將萬俟林木抱起來,給他細心的撣了撣衣服。那金面具的年輕人站在原地沒有動,隨即“轱轆轱轆”的聲音響了起來,外面的記者還在電閃雷鳴的拍照,一輛輪椅從側(cè)面直接進了展廳,避開了那些記者和人群。一個看起來三十五歲往上,可能有四十歲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和年輕保鏢穿西裝的感覺就是完全不一樣,身上透露著一股貴氣,就連他的輪椅,也意外的精致,輪椅的扶手上甚至點綴著波光閃閃的寶石。有錢!超級有錢!萬俟林木盯著輪椅的目光登時锃亮了起來,閃著金光,就跟外面的閃光燈如出一轍。男人坐在輪椅上,卻并不局促,完全沒有殘疾人的自卑感覺,一股優(yōu)雅感撲面而來,而且在他的臉上,完全體會不到“歲月是把殺豬刀”這句話。男人雖然不年輕,已經(jīng)是個大叔,但是透露著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就好像是一瓶紅酒,散發(fā)著歲月的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