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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涼“呿”了一聲,回過頭去,不搭理他二哥。羅參卻是個極為有眼力見的,尤其是在討好大舅哥這條路上。羅參突然說:“能不能靠邊停一下車,我去買個東西?!?/br>阿虞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鄒先生,鄒先生點點頭,阿虞立刻將車子靠邊停下來,羅參也沒說去買什么,邁開大長腿小跑著離開。等溫璟琛掛了電話,羅參正好跑回來,速度還挺快,不到五分鐘,他手里拎著好幾個塑料袋,大包小包,上面竟然寫著——XX茶樓。羅參一臉好女婿的模樣,恨不得是上門入贅的女婿,笑的異常溫柔,將茶樓打包的點心交給萬俟涼,笑著說:“坐了一路高鐵,大家肯定也餓了,我買了一些點心,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么,隨便買了一些?!?/br>萬俟涼眼睛瞬間就亮了,他剛才“暗示”哥哥想吃茶點,但是溫璟琛在打電話,根本沒聽見,哪知道羅參這么會做人,立刻就買來了,這天氣不熱,羅參一路跑去又跑回來,出了微微一層薄汗,茶點卻還是燙呼呼的,可見羅參有多用心討好大舅哥。萬俟涼驚喜的說:“都是我愛吃的,你怎么知道我愛吃蝦餃?我最愛吃這個!”他說著,趕緊捧出一個蝦餃,一口咬下去,簡直就是湯汁肆意,新鮮熱乎的最好吃。萬俟涼一邊吃,一邊擦湯汁,給予了羅參極大的肯定,說:“爸爸總說羅三爺不好,我倒是覺得羅三爺挺好的,長得又帥,為人又溫柔,還會照顧人,我覺得林木和羅三爺挺配的?!?/br>羅參微微一笑,特別“虛偽”的說:“沒有沒有,萬俟先生謬贊了。”萬俟涼因為幾個蝦餃,已經(jīng)和羅參是同一個戰(zhàn)壕的戰(zhàn)友了,擺手說:“萬俟先生也太見外了,你叫我小涼就可以,要不然,你也叫我蛋蛋,家里人都這么叫我?!?/br>羅參挑唇一笑,很好,非常好,萬俟涼是他成功討好的第一個萬俟家的人,成功。就在羅參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冷冷的盯著自己,那目光好像兩把刀子,不,冰錐子,“咔嚓咔嚓”的剜著羅參的脊梁骨。羅參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二舅哥在瞪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萬俟林木用小rou手拽了拽羅參的袖子,把他拉過來,小聲的咬耳朵說:“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br>“什么?”羅參問。萬俟林木神神秘秘的說:“雖然討好二哥的辦法,就是討好三哥,但是……過猶不及!”過猶不及?成語都出來了?萬俟林木恨鐵不成鋼,解釋說:“我二哥是個弟控……”老二和老三是雙胞胎,雖然是一起生出來的,不過不是一個蛋生出來的,不像瑾瑜和團團是個雙黃蛋。出生的時候,溫璟琛先出生,但因為脾氣暴怒,不小心砸爛了萬俟涼的蛋,導(dǎo)致了萬俟涼早產(chǎn),小時候的萬俟涼哥就是個小哭包,嬌弱的很,所以溫璟琛這么多年一直都有心結(jié),也就變成了一個“極端”弟控。萬俟林木神秘的說:“在我二哥心里,不能有人對蛋哥不好,但是也不能有人對蛋哥太好,起碼這個好不能超二哥,二哥必須是最好的,你懂不?”羅參:“……”有點……深奧,像繞口令,似懂非懂。萬俟林木說:“你雖然討好了蛋哥,但是蛋哥剛才把你夸得天花亂墜,這么高的評價,蛋哥還從來沒給過別人,你說你是不是得罪了二哥?你自行體會一下。”羅參:“……”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尤其叔叔的家族太廣博了……萬俟涼津津有味的吃著蝦餃,還分給了團團,團團吃了一顆蝦餃,好像不是很喜歡,吃起來興致缺缺,就把咬的爛巴巴的蝦餃塞給了瑾瑜吃。瑾瑜是個潔癖,有些嫌棄,但是團團非要喂給哥哥吃,瑾瑜也沒有辦法,只好皺著眉張開嘴,把爛巴巴的半個蝦餃吃了,小團團見哥哥皺眉,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樣,咯咯笑的沒完沒了。笑過之后,竟然趁著眾人不注意,抱著蝦餃的塑料盒子,“咔吧咔吧”吃了起來。萬俟林木趕緊把咬的爛七八糟的一次性餐盒搶下來,團團還挺委屈,又差點把一次性筷子給吃了。這一路上雞飛狗跳的,可算是上了游輪。游輪是鄒先生私人的,可謂財大氣粗,雖然不是那種三層的豪華游輪,但也有兩層,看起來非常奢華小資。阿虞把車子停下來,從后備箱里搬出輪椅,扶著鄒先生下車,坐上輪椅,推著鄒先生往游輪上去,說:“各位,請隨我來吧,一會兒船只就會出海,我先帶各位去房間下榻。”鄒先生上了船,笑著說:“我腿腳不方便,怠慢各位了,就讓阿虞帶著你們四處轉(zhuǎn)轉(zhuǎn),這些日子都要在船上度過,不過著船上的娛樂設(shè)施一樣都不少,各位可以隨便走走。”鄒先生說完,直接進了船艙的臥室,阿虞則是說:“各位,請隨我來。”阿虞不愛說話,如果不是必要,他幾乎一個字都不說。兩個人一個房間,房間很大,也很奢華,好像酒店的房間一樣,每個房間還套著一個客廳和一個浴室,硬件設(shè)施非常齊全。下層是臥室,還有船工休息的地方,上層則是酒吧、餐廳電影院、健身房、游泳館等等一系列休閑場所。阿虞帶著眾人轉(zhuǎn)了一圈,說:“各位休息,我先回去了。”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走了。阿虞來到船艙下層,走到最角落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兩聲門。叩叩——“進來?!狈块g里傳來鄒先生冷淡的聲音。阿虞走進來,將門關(guān)上,很規(guī)矩的站在門邊,說:“先生,已經(jīng)給他們安排好了房間?!?/br>鄒先生點了點頭,招手說:“過來。”阿虞有些猶豫,不過還是坐了過去。鄒先生依舊招手,阿虞慢慢蹲下來,單膝跪在地上,矮身在鄒先生面前,讓坐在輪椅上的鄒先生能平視阿虞。鄒先生說:“阿虞,你跟著我,多久了?”阿虞回答:“已經(jīng)不記得了,記事起就跟著先生?!?/br>鄒先生點點頭,他抬起手來,來到阿虞的臉側(cè),輕輕撫摸著阿虞的金面具。金面具的側(cè)面,在耳朵附近,竟然是一個鑰匙鎖,很迷你的那種。鄒先生手中“咔嚓”一聲,多了一把金鑰匙,瞬間打開了金面具。啪!金面具一打開,脫離了阿虞的面頰,脫落下來,直接掉在兩個人中間的地上。阿虞低頭看一眼,第一反應(yīng)不過是去撿金面具,而是連忙用手擋住臉。鄒先生卻阻止了他的動作,握住阿虞的手,目光很平靜,甚至微笑的打量著阿虞,說:“好孩子,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