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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怪物的眼睛,長得……長得……”丁先生打了兩個磕巴,說:“長得很像……白木向?qū)??!?/br>向?qū)В?/br>怪不得丁先生看到白木的時候,會非常驚訝,而且被白木碰到的時候會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丁先生又說:“不過我覺得肯定是自己看錯了,畢竟……那個怪物的眼睛是血紅色的,而且向?qū)Э雌饋硎莻€好人,剛剛還拼命救了我,我這樣想有點不太好……”萬俟林木想了想,白木身上好像沒有什么靈力的感覺,如果有的話,自己應(yīng)該能感覺到,并不像什么觸手怪。丁先生說完,一直“得得得”的打顫,他的小腿摔斷了,身上濕漉漉的,抱著手臂縮起來,不停的顫抖著。萬俟林木看了看四周,天色已經(jīng)慢慢暗下來,這里樹木稀少,臨著水邊,適合休息,如果走到其他的地方,進(jìn)入了樹木茂盛的地區(qū),說不定又會被白蟻襲擊,還是在這地方過夜安全一些。萬俟林木說:“你現(xiàn)在這里呆著,我去那邊撿點樹枝過來,咱們生火取暖?!?/br>丁先生點點頭,他現(xiàn)在腿腳不方便走路,只能坐在岸邊,就說:“麻煩你了?!?/br>萬俟林木站起來,旁邊的林子很稀疏,地上有很多掉落的樹枝,他撿了一些樹枝,抱在懷里,恐怕丁先生一個人呆著有危險,就趕緊小跑回來。丁先生還在原地坐著,“阿嚏!”打了個噴嚏,迎風(fēng)顫抖著,好像弱柳扶風(fēng),那模樣果然是個端端的大美人,怪不得是個萬人迷的屬性。嘩啦——萬俟林木把樹枝扔在地上,丁先生從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個打火機(jī)來,不過濕漉漉的,泡了水,已經(jīng)打不著火了。丁先生頹喪的說:“這……剛才掉進(jìn)水里,全都泡水了,已經(jīng)不能用了,怎么打火?”“嗨?!比f俟林木突然覺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上起來,說:“在這種野外,不能用打火機(jī),打火機(jī)雖然方便,但是局限性太大了?!?/br>第一,打火機(jī)就是怕水,這一點非常重要,野外難免有水,一沾到水,打火機(jī)就報廢了。第二,打火機(jī)的可用次數(shù)非常有限,雖然可以帶上打火機(jī)的替換液體,但是一大罐很占地方。這個時候就有更好的選擇了,萬俟林木從腰間拽下一個東西,黑漆漆的,類似于一把鑰匙的模樣,不過鑰匙上沒有齒兒,就是一個光禿禿的鐵棍。萬俟林木把那把奇怪的鑰匙拿出來,笑著說:“這是打火石,沾了水也沒事,放心用。”打火石是金屬的,只要摩擦,打火石的粉末就會自動著火,用起來非常方便,而且不占地方,就算是泡了水,把表面的水擦干凈,就可以繼續(xù)使用了。萬俟林木在丁先生崇拜的目光下,把火堆點了起來。丁先生震驚的說:“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看來我們真是書呆子了,天天坐在辦公室里搞研究,一遇到事情就抓瞎了。”其實萬俟林木這些事情,全都是跟羅參學(xué)的。羅參可是道上的總瓢把子,帶著萬俟林木東奔西走的,兩個人下了不少斗,所以多多少少學(xué)習(xí)了一些野外知識,在丁先生面前,突然變得“神圣”起來。噼啪!噼啪——萬俟林木用樹枝戳了戳火堆的樹枝,讓樹枝蓬松起來,這樣可以充分燃燒,讓火焰大一些。他們沒有背包,身上也沒有換洗的衣服,只能烤火烘干,火焰燃燒的旺盛一些,也就暖和一些。丁先生不是一個很愛說話的人,他雖然不抗拒和別人交流,但是如果別人不主動說話,他也不會主動說話。兩個人并排坐著,萬俟林木撓了撓下巴,說:“那個丁轍……是怎么回事?你介意我問問么?”他們遇到白蟻之前,丁轍趁著守夜的空檔,夜深人靜的,竟然直接綁了丁先生,如果不是萬俟林木起來上廁所,后果真的不堪設(shè)想。一提起丁轍,丁先生有些發(fā)抖,眼眸一縮,身體下意識的產(chǎn)生了害怕防衛(wèi)的反應(yīng)。丁先生沉默了一會兒,說:“丁轍是我的學(xué)生,其實他天分不高,但是比較喜歡沉香文化,拜我為師?!?/br>丁先生這個人性子比較軟,好說話,另外一方面……“你也知道,沉香文化這個圈子里,騙子很多,如果是圈外的人,根本別想買到真正的沉香,能買到沉香白木已經(jīng)算是賣家良心,大發(fā)慈悲了……我當(dāng)時剛剛建立香舍,手頭資金很短缺。”丁先生想要建立一個香舍,不為賺錢,也不搞坑蒙拐騙那種,因為他是真的愛香,但是錢是一個問題。“當(dāng)時丁轍找到我,說他真的特別喜歡沉香,但是是個門外漢,所以想要拜我為師,一方面是因為他很虔誠,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我需要錢,他說要是我收他為徒,就會投資香舍……我就同意了?!?/br>但是沒想到,丁轍是“別有用心”的。剛開始香舍很成功,丁轍投資,丁先生又有真本事,很快壯大起來,不過后來,丁轍竟然開始追求起丁先生來。丁先生臉上有些不自然,說:“我……我對性取向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歧視的,但是我……我真的是喜歡異性的,就拒絕了丁轍?!?/br>丁轍其實沒有太大反應(yīng),直到丁先生從鬼林回來,大病了一場。丁先生出去“采風(fēng)”,回來大病了一場,丁轍就順利接管了香舍。丁先生回憶起來,縮起腿來,抱著膝蓋,說:“他接管了香舍,什么都不讓我做,整天讓我在房間里休息,門外還有保鏢看守,不讓我出房門一步,限制我的自由?!?/br>萬俟林木說:“這不就是囚禁么?”丁先生又說:“我起初以為他是為了我生病的事情擔(dān)心,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丁轍竟然還往丁先生的水和飯里面加了東西,起初丁先生沒發(fā)現(xiàn),只是覺得自己身體比較疲憊,每天活動有限,不能走遠(yuǎn),不能勞累,所以就天天呆在房間里。后來時間長了,丁先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留意了一下,沒想到丁轍竟然做了小動作。顯然丁轍的占有欲已經(jīng)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而且非常暴躁,他除了囚禁丁先生之外,有的時候還會動手打丁先生。丁先生說:“我……只要我和別人說話,就算和門口的保鏢說話,被他看到了都會打人,有的時候是打我,有的時候是打那些跟我說話的人……上次……”丁先生哆嗦起來,閉了閉眼睛:“上次丁轍差點把那個保鏢給打死,踹的滿臉都是血,我……我太害怕了,后來就一直不太敢說話。”一來是丁先生力量沒有丁轍大,無法反抗,二來也是因為丁先生不想連累其他人被打。怪不得丁先生一路上都不怎么說話,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