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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下來,酒店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所以剛才余仇說什么輕點(diǎn),是跟著后面那句驚天地泣鬼神的強(qiáng)暴?余仇一句話驚起千層浪,自己卻跟沒事兒人一樣,說:“不過……夢里我還挺配合的,就是應(yīng)該有點(diǎn)疼,所以如果可以的話,請你輕一點(diǎn)?!?/br>萬俟林木:“……”此時此刻,萬俟林木心中的吐槽好像驚濤駭浪一樣拍來,這叫強(qiáng)暴?這明明就是合jian!看來余仇雖然有特異功能,但是不是很靠譜啊……盧老板依然沒說話,不過瞇了瞇眼睛,看得出來,他的眼神更加陰沉了,好像烏云密布的雨天。余仇再一次開口,這次沒有太驚人,說:“我知道你們?yōu)槭裁醋ノ??!?/br>盧老板淡淡的說:“為什么?!?/br>他似乎在考驗(yàn)余仇一樣。余仇聳了聳肩膀,打了一個哈欠,說:“因?yàn)槲沂轻灬!?/br>余仇?犰狳?萬俟林木恍然大悟的看著余仇,怪不得余仇這么愛睡覺,原來他就是犰狳!犰狳又叫做鎧鼠,是一種頻危動物,背上有殼子,好像鎧甲一樣,長相酷似小老鼠,遇到危險習(xí)慣裝死。山海經(jīng)中也有記錄犰狳,“有獸焉,其狀如菟而鳥喙,鴟目蛇尾,見人則眠,名曰犰狳?!?/br>山海經(jīng)中說,犰狳長著兔子一樣的耳朵,鳥的嘴巴,鷹的眼睛,還有蛇的尾巴,見到人就會睡覺。犰狳的確是一種確實(shí)存在的生物,只不過余仇并非是鎧鼠,而是山海經(jīng)之中記錄的神獸犰狳。犰狳是神獸,并不是惡獸或者猛獸,但是上古的人民見到犰狳還是相當(dāng)不待見,因?yàn)獒灬怀霈F(xiàn),就預(yù)示著有蝗災(zāi)會危害莊稼,所以在上古,犰狳的口碑并不好。但是漸漸的,犰狳竟然滅絕了,關(guān)鍵就在于犰狳的“見人則眠”這個屬性上。山海經(jīng)中記錄的神獸犰狳在受到刺激的時候就會睡覺,看起來也像是假死,但是他們并非單純的睡覺。神獸犰狳在睡眠之中,會在夢境中預(yù)知未來,上古的人們發(fā)現(xiàn)犰狳這個不可思議的能力之后,開始大肆捕捉犰狳,將犰狳囚困起來,為己所用,不止如此,犰狳堅(jiān)硬的甲殼,也變成了上古人民所喜愛的裝飾。久而久之,神獸犰狳很快瀕臨滅絕。羅三爺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見多識廣,但是并沒有將余仇和犰狳聯(lián)系在一起過,并不是因?yàn)橛喑疬@個愛睡覺的特點(diǎn)不明顯,而是因?yàn)獒灬娴臏缃^了。羅三爺從未見過真正的犰狳,犰狳滅絕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怎么可能突然蹦出一個犰狳來?“犰狳?”歐師爺是最驚訝的一個,滿眼驚喜的盯著余仇,說:“你真的是犰狳?你能……你能夢到未來!”余仇點(diǎn)點(diǎn)頭,倒是沒有任何隱瞞。歐師爺興奮起來,高興的說:“怪不得!怪不得盧老板一定要請他過來,才可以出發(fā),這一路上兇險無比,如果我們能帶著他,那就是一塊試金石!有備無患啊!”歐師爺諂媚的說:“盧老板真是有先見之明,佩服佩服??!”盧老板沒有搭理他拍馬屁,嗓音還是那么陰沉,只是說:“明天出發(fā)?!?/br>“好好,我這就去安排,盧老板您就放心好了?!?/br>歐師爺一打疊的答應(yīng)下來,眾人從盧老板的房間退出來,歐師爺還處于興奮之中,搓著掌心說:“我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從沒見過什么犰狳,今日真是有幸,竟然讓我撞見了這樣的寶貝!”歐師爺這么說著,關(guān)上門,一轉(zhuǎn)身,“嘭?。 弊驳搅耸裁?。歐師爺晃了一下啊,和他撞在一起的人身材比較瘦小,被歐師爺狠狠一撞,“咕咚!”直接跌在了地上。歐師爺定眼一看,劈頭蓋臉就罵:“兔崽子!你不長眼睛么?!還是誠心想要撞死我這個老不死的,真是給你長本事了!”原來是小啞巴。小啞巴手里端著晚餐,一盒盒飯,因?yàn)榈乖诘厣?,盒飯已?jīng)全部灑了,還灑在了自己身上,手背燙紅了一片,被歐師爺一頓狂罵,趕緊爬起來,用自己的袖子給歐師爺擦拭蹭臟的衣角。“嘭!”歐師爺不等小啞巴擦干凈,一腳踹過去。“嗬!”小啞巴嗓子里發(fā)出一個單音,“嘭!”又跌回地上,腦袋撞在墻角上,登時流了好多血。歐師爺不解氣,說:“笨手笨腳!笨手笨腳!你到底能干什么?。俊?/br>砰砰砰!歐師爺抬腿就踹。萬俟林木和羅參出來之后還沒走遠(yuǎn),眼看著歐師爺虐待小啞巴,真是看不過去了,萬俟林木轉(zhuǎn)頭走過去,剛要阻攔。“嘭!”歐師爺踹過去,沒有踹到小啞巴,卻踢到了“鋼板”,嘴里“??!”大喊一聲,捂著自己的小腿迎面骨。抬頭一看,竟然是白木。不過白木現(xiàn)在易容了,變成了馬臉,馬臉的臉本來就長,這個時候更是拉成了一張馬臉,冷冷的看著歐師爺。歐師爺“嘶嘶”的抽著冷氣,說:“馬爺,我這教訓(xùn)徒弟,您這是……?”白木淡淡的說:“已經(jīng)出血了?!?/br>小啞巴撞在墻角,額頭流血了,怯生生的捂著自己的額角,眼眶里淚水打轉(zhuǎn)兒,但是不敢流出來,咬著自己的嘴唇,輕輕嗚咽著。歐師爺是個圓滑的人,典型的欺軟怕硬,他在隊(duì)里沒有什么武力值,所以也不會去“欺負(fù)”比自己武力值高的人,這不是自討沒趣么。就說:“嗨,我就是教訓(xùn)教訓(xùn)徒弟,馬爺,那您忙,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還要出發(fā),休息吧?!?/br>歐師爺說完,笑呵呵的就走了,留下小啞巴捂著自己的傷口。白木將小啞巴扶起來,小啞巴趕緊對白木鞠躬,低頭的時候“嘶”了一聲,應(yīng)該是額頭的傷口疼。白木嘆了口氣,淡淡的說:“你怎么總是受傷?跟我來,我給你處理一下?!?/br>萬俟林木本想英雄救美的,沒成想白木搶了先,就笑瞇瞇的對羅參說:“你說白木是不是對小啞巴有意思?”羅參見他如此八卦,就說:“白木對小啞巴應(yīng)該沒什么意思?!?/br>“為什么?”萬俟林木好奇的問。白木這種性格,就是應(yīng)該找一個溫柔可愛體貼,又特別善解人意的乖巧類型,小啞巴正合他的心意。羅參又笑了一下,說:“剛被一個渣男傷害了幾千年,誰能立刻就找下家?”萬俟林木:“……”不得不說,羅三爺分析的非常有道理。不過……萬俟林木說:“小啞巴對白木肯定有意思?!?/br>羅參和白木是一個房間,白木正好把小啞巴帶回去處理傷口,兩個人進(jìn)了房間,就看到白木正在給小啞巴貼創(chuàng)可貼。小啞巴的額頭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