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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參頭疼:“那你看清楚了什么?”朱大利一拍手,黑燈瞎火的,嚇得何酴醿又是一個激靈。“我看到了那個打頭的盜墓賊!”朱大利信誓旦旦的說:“長得特別有特點(diǎn),是個老太太?!?/br>“老太太?!”萬俟林木震驚的說:“什么樣的老太太?”朱大利說:“嗨,就是個老太太啊,那些打手都聽她的,畢恭畢敬,大約七八十歲的樣子吧,看不太清楚,一頭白發(fā)?!?/br>丁驚香腦袋里“轟隆”一下,說:“不會是……”“不不,”丁驚香又說:“她已經(jīng)死了,她不是死了么?我們大家都看見了?!?/br>丁驚香雖然沒說出“她”是誰,但所有人已經(jīng)猜到了。萬俟林木淡淡的說:“何了然?!?/br>丁驚香說:“不可能。”如果那個盜墓賊的頭領(lǐng)真的是何了然,那么一切就合情合理了。何了然并沒有死,或者說是沒有死透,她也知道丁冥的下葬地址,至于香譜的事情,或許她一直在暗中潛伏,當(dāng)子棄說出香譜的下落之后,何了然先他們一步開棺,取走了香譜。萬俟林木說:“這就糟糕了,如果是何了然取走了香譜……”那個真正的魔頭,不是子棄,而是何了然,何了然才是想要研究無情花蠱的人,如果被何了然取走了香譜,說不定會銷毀香譜。一時間山坡上靜悄悄的,眾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朱大利眨眨眼睛,說:“香譜?什么香譜臭譜的?豬rou脯我家里倒是有一點(diǎn)!唉,你們聽我說完啊,我還聽到那些盜墓賊說,棺材里什么都沒有。”“?。俊比f俟林木聽著朱大利大喘氣的后續(xù),說:“什么都沒有?”朱大利信誓旦旦,說:“對啊,我聽得清清楚楚,那些盜墓賊也和你們一樣吃驚,都叫出來了?!?/br>朱大利學(xué)著他們的嗓音說:“什么?!怎么可能什么也沒有!仔細(xì)找?連尸體也沒有?香譜呢?給我挖地三尺,怎么會是空的!”朱大利說:“就這樣。”眾人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雖然有人捷足先登,但是那個人也什么都沒找到,根據(jù)朱大利說的,棺材里本就什么也沒有。子棄皺眉說:“怎么可能,當(dāng)時師父下葬的時候,族里所有人都來了,我們是親眼所見?!?/br>萬俟林木說:“你們香人,都流行詐尸?!?/br>羅參說:“也不失為一個好消息。”起碼何了然沒有得到香譜。墳也挖完了,沒有任何結(jié)果,白跑一趟。不過他們來這個小村子,不只是來挖墳的,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和雪先生碰頭,一起去找王銀耳。雪先生最近在道上正在招攬打手,丁茵犀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過雪先生了,準(zhǔn)備第二天去碰頭。不過這個雪先生十分神秘,什么也沒有提前說,一切都等會面再說,而且會面的地址也沒有提前告訴丁茵犀,只是說會給他發(fā)信息,到時候見面。萬俟林木說:“走吧,咱們現(xiàn)在找個地方去投宿?!?/br>朱大利熱情的說:“投宿?這村子里可沒有招待所啊,我家里很空,你們來我家里住啊,我還帶了一些豬rou回來,不嫌棄的話,一起吃飯啊,我做飯可好吃了!”他說著,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沒有豬rou,趕緊低頭去找,撥開草叢,原來剛才他跌在地上,豬rou也掉在了地上。朱大利趴在地上找了一會兒,把用繩子拴著的豬rou撿起來,豬rou上滾慢了草屑和泥土,看的萬俟林木直想吐。這個時間去找投宿的地方很困難,難得朱大利這么熱情,眾人一合計(jì),就跟著朱大利往前走,去了那茅草棚子。朱大利家里的確很大,但是……相當(dāng)簡陋。就是一個茅草棚子,分開了幾間,按照朱大利所說:“這是我的主臥,這是客房,這邊是客廳,這邊是廚房,哈哈,這邊是茅房,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所謂的主臥,就是一個轉(zhuǎn)身大的小房間,客房則是一個大通鋪,客廳里除了一張桌子,連椅子都沒有,至于茅房,看潔癖羅三爺?shù)哪樕椭烙卸喔蓛袅恕?/br>朱大利熱情的說:“你們坐,坐,我來做飯!”廚房和客廳沒有隔開,朱大利把豬rou扔進(jìn)水槽里,倒了一桶水清洗,好不容易把rou洗干凈,“啪!”一聲,竟然扔進(jìn)了旁邊的紅桶里。那紅桶應(yīng)該是個油漆桶,又像是農(nóng)民工特別喜歡裝行李的那種紅桶,萬俟林木一時好奇心作祟,就探頭看了一眼。“嘔——”紅桶里不知道放了什么東西,一汪水黑黝黝的,像墨汁,但沒有墨汁純粹,雖然沒什么異味,但是顏色就像是洗過十八遍抹布的水。朱大利將rou扔進(jìn)“泔水”里,用他的大掌反復(fù)的揉搓著豬rou,好像想要那“泔水”完全浸入豬rou一樣。朱大利還笑哈哈的說:“我跟你們說,這是我的獨(dú)門秘籍,用秘制料水腌制出來的豬rou,待會兒在石板上一烤,一定要用明火和石板,那叫一個香,滋滋的冒油,再卷一片生菜,嘿!人間美味!”萬俟林木:“嘔——”噼啪!朱大利用洗抹布水洗完了豬rou,又把豬rou拎出來,放在案板上,往上糊了一層說不出什么的“黑泥”,繼續(xù)反復(fù)揉搓,然后抄起旁邊的刀,“噔噔噔!哆哆哆!”,刀工竟然無比厲害,將豬rou切成兩根手指寬的厚塊。朱大利一邊切,一邊將明火點(diǎn)起來,放上黑黝黝的石板,說:“這個烤rou啊,絕對不能吃薄的,薄片沒有rou欲,完全體現(xiàn)不了外焦里嫩,汁水肆意的rou感。”刺啦——刷上油,烤豬rou鋪在石板上,萬俟林木已經(jīng)屏住呼吸,想要杜絕那惡心的味道,沒成想……萬俟林木深吸了兩口氣,驚訝的說:“好……好香啊?!?/br>“真的好香?。 焙熙┽円惨荒樥痼@,說:“這是什么香料,比我在米其林餐廳吃的還要香!”朱大利自豪的說:“都說了是獨(dú)門秘制,馬上就好?!?/br>朱大利將生菜洗干凈,發(fā)了他們一人一雙筷子,說:“熟了,卷著吃吧?!?/br>萬俟林木有些迫不及待,立刻夾了一塊烤rou,卷在生菜里,朱大利又拿來了獨(dú)門密料,說:“喜歡吃甜口的蘸這個醬,咸口的這個,甜酸的這個,甜辣的也有,還有干辣的辣椒面兒干碟?!?/br>羅參有些嫌棄,畢竟他是有潔癖的人,那黑黝黝的洗rou方法,簡直是羅三爺?shù)呢瑝?,因此沒有下筷子,萬俟林木試著嘗了一口,登時眼睛雪亮,說:“好吃??!真的超好吃,特別香,不知都是什么香味兒!”一整天都沒正經(jīng)吃飯了,全都是在火車上的,要不然就是快餐,萬俟林木簡直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