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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一樣?”他說著走過去,又向之前一樣,一把拽住蕭昭明的衣領(lǐng),蕭昭明還在臺階上沒下來,三寸丁顯得就更矮了,矬喇叭高聲的說:“別怪我沒警告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別給臉不要臉,今天咱們就去野地了,到時候你可小心點(diǎn),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三寸丁說話間,紅漆從房間走了出來,正要下樓,三寸丁就松開了蕭昭明的衣領(lǐng),還使勁“啪啪!”拍了拍蕭昭明的胸口,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萬俟林木和羅參跟在后面,看了一場好戲,萬俟林木還唯恐天下不亂的笑著說:“蕭先生,你有情敵了。”蕭昭明臉色更是不好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紅漆從后面走過來,整理了一下行李,冷淡的說:“出發(fā)吧。”三寸丁主動湊過來,笑著說:“紅爺,我?guī)湍闾嵝欣畎桑俊?/br>紅漆冷冷的說:“我有手。”說完,提著行李繞開三寸丁,離開了小樓。三寸丁碰了一鼻子灰,啐了一口,也背上行李,跟著離開了小樓。五點(diǎn)多鐘,天色已經(jīng)完全亮了,一大早,大家?guī)闲欣罹蜏?zhǔn)備出發(fā),臨走的時候,村民大爺還一個勁兒的說:“哎呦喂老板,千萬別去那片荒野,去不得去不得?。《稻褪侨チ四抢锊暖偗偘d癲的,你們也看到了,他咬人的!那片荒野有海神,萬萬不能得罪!”打手們只當(dāng)是耳邊風(fēng),看著村民大爺又跺腳又拍大腿,看了個熱鬧,嘻嘻哈哈的準(zhǔn)備發(fā)出去了。眾人上了車子,因?yàn)槭腔囊?,前面一望無垠,根本沒什么樹木,甚至寸草不生,十分平坦,所以可以開車,大家上了車子,蕭昭明依然充當(dāng)司機(jī),踩下油門,將車子開起來。蕭昭明腦袋里還是暈暈乎乎,感覺自己好像發(fā)燒了,但并沒有感覺發(fā)冷等等的情況,就是嗓子有點(diǎn)不舒服。嗓子略略有些沙啞,輕輕嗖著嗓子,連帶著脖頸上的傷口會疼,所以也不敢嗖嗓子了。想要喝水,但是他正在開車,分不出手來喝水。蕭昭明忍耐了一會兒,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就在這時候,坐在副駕駛上的紅漆突然伸出手來,搭在蕭昭明的額頭上。蕭昭明吃了一驚,側(cè)頭看向紅漆,兩個人的目光瞬間撞在一起。“丁老大……”后面的打手一看,立刻去拱三寸丁,說:“你看,那司機(jī)心機(jī)真重!”萬俟林木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紅漆的手搭在蕭昭明的額頭上,冷淡的說:“你生病了?”蕭昭明不知為什么,突然有點(diǎn)緊張,面對的分明是和自己結(jié)婚五年的妻子,但是因?yàn)橹懒似拮拥囊恍┟孛埽允捳衙骱孟裼珠_始重新談戀愛一樣,咳嗽了一聲,說:“沒什么?!?/br>“哎!看前面!”萬俟林木突然大喊一聲。嘭??!雖然荒野沒什么樹木,但是地上橫著很多奇形怪狀的石頭,他們的車子一路顛簸,因?yàn)槭捳衙髡凇罢剳賽邸?,一時沒注意,車子竟然直接騎上了石頭。發(fā)出一聲悶響,車子的輪胎給扎爆了,整個車子斜向一邊,“噌——”劃出去很遠(yuǎn),這才歪歪扭扭的停下來。“草!”三寸丁瞬間炸了,說:“你他媽怎么開車的???想死嗎?!”眾人打開車門跳下車去,輪胎爆的可算一個徹底,癟的好向萬俟林木現(xiàn)在的肚子一樣。三寸丁火冒三丈,惡狠狠地說:“他媽的,看什么?還不快去換輪胎?!后備箱那邊有備用輪胎!”換輪胎……蕭昭明以前是個窮小子,沒錢買車,自然不會換輪胎,后來他白手起家,變成了最年輕的富豪,有專門的司機(jī)開車接送,司機(jī)也不會讓老板換輪胎。所以……蕭昭明根本不會換輪胎。蕭昭明有些遲疑,三寸丁就趁機(jī)討好紅漆,說:“紅爺,咱們還沒吃早飯,在這邊歇息一會兒,吃點(diǎn)東西吧?”紅漆點(diǎn)點(diǎn)頭,連話都沒說。眾人停下來休息,蕭昭明來到后備箱的地方,打算把備用輪胎卸下來,他微微蹙眉,一副很認(rèn)真的模樣,盯著后備箱上的輪胎,然后用手使勁拽了拽,沒卸下來,輪胎紋絲不動……其他人全都席地休息,儲備吃早飯,萬俟林木撿了一塊面包,撕開包裝紙叼在嘴里,歪頭一看,差點(diǎn)“噗”一聲就把面包給吐出去。蕭昭明正抱著后備箱上的輪胎,使勁的拽,大長腿踹著后備箱的蓋子,將輪胎抱在懷里,好像拔蘿卜一樣,笑的萬俟林木差點(diǎn)嗆著。羅參見他笑的那么開心,本來還要吃醋的,順著他的目光一看,登時也無法吃醋了,因?yàn)槿f俟林木的那笑容,是赤裸裸的“嘲笑”……萬俟林木叼著面包走過去,小聲說:“蕭先生,你在拔苗助長么?”蕭昭明一陣尷尬,拍了拍自己臟兮兮的手:“這個……輪胎怎么卸下來?”萬俟林木也沒安裝過輪胎,轉(zhuǎn)頭看向羅參,羅參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認(rèn)命的把袖子挽上去,開始換輪胎。不愧是無啟族的族長,羅參換輪胎的技術(shù)也是一流的,似乎就沒有他不會的手工活。換上備用輪胎之后,眾人已經(jīng)吃完了早飯,蕭昭明把手洗了,也想吃一口早飯,三寸丁卻把背包收起來,提上了車子,冷笑說:“吃飯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吃個屁!”蕭昭明沒有東西吃,也沒力氣和三寸丁理論什么,因?yàn)轭^還昏昏沉沉的,嗓子里的疼痛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總覺得自己肯定是感冒了。眾人上了車,蕭昭明開著車子,繼續(xù)往前走,四周都是荒野,一望無垠,幾乎沒有草木,地上零零碎碎的都是石頭,偶爾會看到一兩株枯萎的樹根。萬俟林木趴在窗戶上,說:“這樹根怎么這么藝術(shù)?”荒野上沒有樹木,只有樹根,而且看起來也不是人為砍伐的,按照村民大爺?shù)脑捳f,這里根本沒有人敢過來,他們也不來這里砍樹捕獵,看樣子這些樹木是被蟲子蛀咬的。樹根歪歪扭扭,上面大洞小洞千瘡百孔,一個樹根放眼看去,怎么也有上百上千個洞,密密麻麻的好像一個麻子臉。萬俟林木看了一眼樹根,感覺整個人都冒起一股雞皮疙瘩,這些蛀咬的痕跡太密集了。三寸丁啐著說:“這他媽到底什么地方?”車子歪歪扭扭的前行著,開的并不快,因?yàn)榈厣隙际鞘^,根本開不快,這行車的速度估計就跟走路沒什么區(qū)別,只比走路快一點(diǎn)而已。蕭昭明的嗓子越來越疼,腦袋里昏昏沉沉,不知道是不是困乏,眼皮很重,他的眼睛慢慢合攏,就聽到耳邊一堆人的大喊聲。“看前面!看前面!!”“坑!!有個坑!”“司機(jī)!!司機(j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