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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剛才小海葵太激動了,釋放了毒刺,萬俟林木的手背上,還有溫白羽的手背上,都被扎了幾下。溫白羽不知道小海葵的毒刺作用,還說:“嘶……怎么手背有點麻嗖嗖的?”萬俟林木:“……”被沒頭腦害慘了!大叔叔和羅參在廚房洗碗,羅參正在打下手,兩個人還沒有洗好,小??麧窈鹾醯膹耐饷嬖?jīng)來,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人形,粉嘰嘰的頭發(fā)趴著,可憐兮兮的,一副做了壞事怕被訓(xùn)斥的小孩子模樣,抱著門框,期期艾艾的說:“那個……”羅參看他這個樣子,就覺得頭疼,說:“你又闖禍了?”總覺得又養(yǎng)了一個兒子……小海葵仍舊期期艾艾:“人家剛才想試試魚缸,然后就跳了進去,誰知道哪幾條小魚實在太不友好了,他們咬人家,人家就覺得很害怕鴨……”萬俟景侯揉了揉額角,羅參說:“說重點?!?/br>小??街彀停f:“人家害怕一不小心……放、放放了幾根毒刺?!?/br>他說著,指了指外面。羅參更覺得頭疼了,趕緊大步進了客廳,果不其然……萬俟林木和溫白羽全都中招了,兩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尋常,溫白羽仰躺在沙發(fā)上,萬俟林木則是一臉邪魅狂狷的捏著溫白羽的下巴,讓他微微抬頭。羅參一個箭步?jīng)_過去,一把將萬俟林木直接扛起來,扛在肩頭。“啊……”萬俟林木渾身軟綿綿的,輕而易舉就被羅參扛了起來,沒什么力道的打著挺兒,嘴里軟綿綿的嚷嚷著:“別……打擾本座看美人兒!”羅參冷笑一聲,陰測測的說:“看美人兒?那咱們回房間好好看?!?/br>萬俟景侯走進客廳,一個人影突然撲過來,直接沖進了萬俟景侯懷中,定眼一看,原來是溫白羽。溫白羽臉色潮紅,異常的主動,沒骨頭一樣挽住萬俟景侯的脖頸,笑著說:“小美人兒,還不快來伺候大爺?”萬俟景侯淡淡的挑了挑唇角,嗓音低沉的說:“好啊?!?/br>陽光灑在萬俟林木的眼睛上……疼。渾身酸疼無比。萬俟林木艱難的睜開眼睛,感覺被人桎梏著,仔細一看,原來是羅參,羅參將他摟在懷里,怪不得動彈不了。萬俟林木瞬間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和小叔叔一不小心被沒頭腦給害了,然后就……就剩下了羞恥的場面。羅參早就醒了,但是沒有動,頭發(fā)被枕頭蹭的慵懶而又性感,溫柔的眼目注視著萬俟林木,迎著朝陽的光芒,性感倍數(shù)簡直暴擊!羅參沙啞的嗓音響起在萬俟林木耳邊:“早,木木,你昨天晚上太熱情了,身體難受不難受?”萬俟林木:“……”身為純血統(tǒng)妖邪的老臉都丟光了。萬俟林木嫌棄的說:“別抱著我,都快被你壓死了?!?/br>他說著,耳根一片通紅,羅參知道萬俟林木難得不太好意思,就親了親萬俟林木的耳根:“你再躺一會兒,我去做早飯?!?/br>萬俟林木哼哼了一聲,好像地主一樣,羅參這個窮苦的“農(nóng)民”就起身去干活了。羅參剛走出去不久,就聽到二樓發(fā)出“?。?!”的慘叫聲,是萬俟林木。嚇得還在熬粥的羅參,“咔嚓!”關(guān)上明火,來不及摘下圍裙,大跨步?jīng)_上二樓,推開萬俟林木的臥室門,說:“木木!怎么了?”萬俟林木靠在床頭,還沒起身,手里拿著手機,并沒有遇到什么襲擊,只是一臉震驚。萬俟林木跳起來,光著腳跳下床,跑到羅參面前,舉著手機給他看,說:“你快看??!蕭昭明竟然把自己的財產(chǎn)都捐了!”羅參見萬俟林木沒事,狠狠松了口氣。萬俟林木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今天新聞的頭條,商業(yè)才俊蕭昭明,捐獻家產(chǎn),理由是——我想成為一個好人。萬俟林木捂著心口說:“我肝疼兒!肝疼兒?。 ?/br>羅參微微一笑,說:“木木,你肝不疼,昨天咱們鬧得那么晚,你應(yīng)該腎虧?!?/br>“呸!”萬俟林木白了他一眼:“你才腎虧。”羅參說:“反正是蕭先生自己的錢,捐了就捐了。”“我都替他心疼!”萬俟林木捂著心口,久久不能回神。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紅漆打過來的,萬俟林木趕緊接起來,紅漆說:“萬俟先生,之前答應(yīng)你們的紅豆手串,還沒能給你們,咱們約個時間,昭明也想請你們吃頓飯,好好感謝你們?!?/br>萬俟林木質(zhì)疑的說:“你老公不是把錢都捐了么,還有錢吃飯?”紅漆:“……”萬俟林木和紅漆約定了在一家餐廳見面,今天中午。萬俟林木起來洗漱,磨蹭了磨蹭,差不多也就到時間了,和羅參兩個人準(zhǔn)備出門,路過叔叔房間的時候,隱約聽見里面有啜泣的聲音。萬俟林木一副很震驚很崇拜的說:“哇,大叔叔不愧是燭龍,這么厲害!”羅參:“……”自己也很厲害,看來下次不能放過萬俟林木這個“小妖精”。兩個人出了門,到餐廳的時候紅漆和蕭昭明已經(jīng)在了。蕭昭明和紅漆正在看餐單,兩個人手上戴了婚戒,一副你儂我儂的模樣,并不避諱別人的目光。萬俟林木坐下來,笑著說:“紅漆,你老公把錢都捐了,以后怎么養(yǎng)你?”蕭昭明微微一笑,很紳士的說:“萬俟先生您說笑了,我還有很多產(chǎn)業(yè),錢捐了再賺就是了?!?/br>萬俟林木:“……”有錢人,灑脫!紅漆說:“就算沒有錢,我也可以養(yǎng)著昭明。”“嘖嘖嘖,”萬俟林木感嘆說:“還沒吃飯呢,先被你們糊了一嘴狗糧?!?/br>蕭昭明把紅豆手串交給他們,說:“多謝你們,這次多虧了你們,我才能和紅漆真正在一起。”其實算起來也不是真正,畢竟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還沒有實質(zhì)進展。蕭昭明笑著說:“只要能在一起就好?!?/br>萬俟林木挑眉說:“這樣啊,其實我這次來呢,帶了一片王銀耳的瓣片?!?/br>在“朱大利”的精心培養(yǎng)種植下,雪先生已經(jīng)長大很多了,從起初奶聲奶氣的“啦啦啦”給你唱歌給你生孢子的小雪,變成了現(xiàn)在青春期叛逆期的中雪。雪先生的瓣片已經(jīng)很茂盛了,丁冥給他摘了一片,讓他們送給蕭昭明。萬俟林木把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說:“不過看來你們喜歡柏拉圖,那是不是不需要了?”“要!”蕭昭明“噌!”一下站起來,十分堅定的看著萬俟林木。紅漆:“……”因為蕭昭明太激動,旁邊好幾桌客人都在看他們,蕭昭明后知后覺有些尷尬,趕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