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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急促。萬俟林木說:“不是一具?”羅參點頭說:“她的肚子里還有一具?!?/br>是孕婦!這具尸體竟然是孕婦!怪不得萬俟林木覺得這具尸體的動作怪怪的,她的身體一直佝僂向前,似乎在保護什么東西,整個人好像一只大蝦米一樣。原來……她在保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萬俟林木嫌惡的皺了皺眉,說:“什么人干的?”雖然萬俟林木是一個妖邪,但是這么殘忍的事情也做不出來,把一個孕婦和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殺死,而且看這尸體的模樣,應該是活著被關起來,活活悶死的。羅參走到打手抬得那塊巨石旁邊,蹲下來細細的查看,隨即說:“這里應該是一個祭祀場所?!?/br>石頭上刻畫著圖騰,還有一些圖像,但是因為年代久遠,而且風吹日曬,所以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但是隱約可見是祭祀活動。而蟲癭花的花骨朵,和懷孕的尸體,應該都是祭祀用的。羅參越是說,少年向導似乎就越是害怕,不停的顫抖著,他一直表現(xiàn)的冷冰冰的,從沒有這么脆弱過,昭暉一時間心里不落忍,摟住少年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好像安慰一樣,說:“這里太邪性,咱們還是趕緊離開的好?!?/br>萬俟林木也覺得離開比較好,畢竟他現(xiàn)在正在懷孕,看到這樣的尸體,總覺得心里非常不舒坦。羅參看了看天色,說:“外面風沙很大,恐怕現(xiàn)在走不了。”現(xiàn)在風太大了,出去就等于找死,他們必須在綠洲里等到風沙變小之后,才可以離開。羅參說:“我把尸體埋了,你們找個遠離一點兒的地方,暫且休息,看這樣子……今天晚上或許都要在這里過夜了?!?/br>眾人立刻分工合作,羅參去埋尸體,萬俟林木找地方休息,昭暉半扶半抱著少年起身,少年還在渾身發(fā)抖,乖巧的像是一只剛出生的小鹿,跟著昭暉走到遠處休息。眾人來到遠處,萬俟林木說:“向導,你對蟲癭花,有什么印象么?”少年一聽到“蟲癭花”三個字,登時顫抖了一下,緊緊閉上眼睛。昭暉連忙說:“你先別問了,沒看他害怕么?”萬俟林木“嘖”了一聲,非常玩味的看向昭暉。昭暉心頭一跳,莫名有些心虛,說:“怎么,你怕不是愛慕上本座了?”“愛慕你?”萬俟林木一笑,說:“我眼睛又不瘸?!?/br>昭暉:“……”萬俟林木又說:“我家羅參長得比你帥,比你溫柔體貼,最重要比你有錢,還不是渣男?!?/br>昭暉:“……”羅參正好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笑著說:“沒錯,木木說的對?!?/br>昭暉:“……”昭暉說:“總之,先讓他冷靜冷靜,一會兒再說。”萬俟林木笑瞇瞇的說:“昭暉,你老實說,你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還管他害怕不害怕呢?”“誰?!”昭暉立刻聲音高昂的說:“誰喜歡他?!本座……本座眼睛又不瘸!真是笑話!”他高昂的說完,一抬頭,正好對上少年那平淡如止水的目光。昭暉心里“咯噔”一聲,完了,忘了少年就在旁邊,自己聲音好像太大了,竟然當著正主兒的面這么大聲說話。少年似乎已經(jīng)冷靜下來,又恢復了冷淡,回答剛才萬俟林木的話,說:“我不記得?!?/br>不記得蟲癭花,不記得圖騰,也不記得尸體。縱使他的記憶丟失了,那種印在骨子里得恐懼,卻沒有丟失,讓他的身體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少年滿滿抱臂,將身體蜷縮起來,說:“但感覺很可怕,還有……”他的意識似乎在飄蕩,回憶著他怎么也想不起來的事情,喃喃的說:“還有更多……更多可怕的東西?!?/br>萬俟林木皺起眉來,到底,他到底在沙漠里遇到了什么?天色慢慢昏暗下來,風沙一直持續(xù)著,誰也走不出綠洲,只能準備在綠洲里扎營,等明天風沙過去之后繼續(xù)上路。羅參讓萬俟林木休息,動作麻利的扎下營帳,因為晚上天氣冷,而且這里環(huán)境比較陰濕,羅參怕萬俟林木現(xiàn)在身子骨兒弱,再受了涼,所以扎營張的時候,特意把地上的土挖開,然后燒了熱碳埋在土下面。這樣一來就好像一個天然的地暖一樣,再扎上營帳,鋪上毯子,簡直就是豪華級別的帳篷。四個人鉆進帳篷,萬俟林木試了試,感覺特別暖和,躺在睡袋里暖洋洋的,走了這么一路也累了,萬俟林木吃了點東西,很快就睡了過去。因為昭暉當面說了少年向導壞話,所以多少有些尷尬,也就沒和少年說話,少年天生就是個“啞巴”,昭暉不主動說話,他也從來不會說話,一時間帳篷里沒有聲音,都各自去睡了。萬俟林木躺在“地暖”上,摟著羅參,枕著他的胸口,睡得美滋滋的,睡到半夜,突聽“啊——!??!”的慘叫聲。萬俟林木一個激靈,愣是給喊醒了,說:“什么情況?!”是那些打手發(fā)出來的,不知道什么情況。因為楊小姐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所以兩邊人扎營張都是自己扎自己,誰也沒有干預對方,楊小姐選了很遠的地方露營。眾人立刻沖出帳篷,循著聲音跑過去,就看到了楊小姐的營地亂七八糟,燈火通明,好多人舉著手電筒,營地燈也給打開了,沸沸揚揚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找到了么?”“沒有?。 ?/br>“到底怎么回事兒?!”萬俟林木說:“發(fā)生什么事了?”楊小姐雖然不情愿和他們說,但是看起來也害怕了,說:“我們……我們好像丟了一個人。”沙漠里先是掉出一具尸體,又丟了一個隊員,不止如此,還有更詭異的事情,難怪楊小姐也害怕了。楊小姐本已經(jīng)睡下了,打手們分工守夜,今天晚上是兩個打手守夜,那兩個人結伴在營地空場上,因為坐久了有點困,就起來轉轉。“一直……一直都很安靜!”那守夜的打手說:“我……我尿急,想去趟廁所,就去了半分鐘,半分鐘回來之后……之后……”人高馬大的打手,據(jù)說還是亡命之徒,竟然嚇得結巴起來,一句話也說不清楚,萬俟林木催促的說:然后什么?你倒是說重點啊。“我就看到了那個……”打手一指地上。一根小手指!手指上還戴著一枚尾戒戒指。打手驚恐的說:“是他的手!是他的手!”那戒指是個古董貨,值點錢,是失蹤的那個打手一直戴著的戒指,大家都知道有這么回事兒,因為他剛入隊的時候還炫耀來著。打手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