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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座生孩子,本座犯得著吃醋么?”“咳?!?/br>昭暉說到這里,就聽到一聲輕咳,回頭一看,羅參已經(jīng)從帳篷走了出來,咳嗽了一聲,似乎在提醒他們。不止如此,還有少年向導。向導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跟在羅參后面,目光很平靜,默默的和昭暉對視了一樣。“咯噔!”昭暉心里猛地一跳,一顆心好像落入了冰湖,只剩下一個念頭,糟糕,他好像聽到本座剛才說的話了……第249章求花不可得7少年向導的眼神很平靜,眸子里沒有一丁點的波瀾,靜靜的,甚至是漠然的注視著昭暉。昭暉心里“咯噔!”一聲,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從天上砸下來,狠狠砸在他的心口上。昭暉心里登時千回百轉,怎么辦?本座要解釋么?立刻向他解釋,其實剛才那些話并不是本座真心的,本座只是礙于面子……等等,礙于面子?昭暉腦袋開始打結,本座為什么要解釋,說的都是大實話。日月珠在這個世界上幾乎滅絕,日珠一直以來最大的心愿就是將血脈延續(xù)下去,如果他真的和少年向導在一起,少年向導可是個無性人,那么就等于“自絕后路”。“理智”告訴昭暉,不需要去解釋什么,因為自己說的是實話。但是一想到這里,就覺得一顆心臟沉了下去,一直沉一直沉,仿佛無底的深淵,沒有盡頭……尤其是看到少年那雙平靜的眼睛,眼神雖然平靜,但是那種不行波瀾的止水感覺,仿佛陷入了死一樣的沉靜,讓人心疼。昭暉腦內天人交戰(zhàn),打得不亦樂乎,結果就錯失了最好的解釋時機,萬俟林木用手肘撞了一下昭暉,似乎在提醒他。昭暉這才醒過來,“嗯?”了一聲,又對上了少年那雙猶如死水一樣的眼眸。“本座……”昭暉剛要開口,還沒來得及說清楚,少年向導已經(jīng)打斷他的話,說:“關于何花的事情,我好向想起來一點?!?/br>何花?又是何花?昭暉一聽到“何花”兩個字就覺得心煩,說好了向導對自己是特別的呢?每天早上起來,每次從昏厥中醒來,少年向導都只記得昭暉一個人,這其實讓昭暉有一點點的,只有一點點的沾沾自喜。可現(xiàn)在呢,多了一個何花!雖然何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臉都被蟲子啃爛了,但是昭暉心里還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兒。萬俟林木驚訝的說:“你想起來了?”少年搖頭說:“也沒有想起來什么,只想起來了一句話?!?/br>“是什么?”萬俟林木連忙問,一句話也好,如果能想起來一句話,必然是最重要的那句話。少年微微蹙眉,只是一句話,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深沉的回憶之中,他的嗓音有些干啞,緩緩地開口說:“千萬不要讓母蟲交配?!?/br>母蟲?交配?萬俟林木一百個一千個沒想到,竟然是這么一句話,沒頭沒尾,奇奇怪怪,神神秘秘,完全聽不懂。羅參皺眉說:“什么母蟲?”少年“嘶……”了一聲,伸手扶住自己的額頭,面容變得糾結起來,狠狠的喘著氣,說:“母蟲……母……我……嘶……我的頭好疼……”少年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身體好像斷線的風箏,踉蹌的就要摔倒。“小心!”昭暉一步踏上去,將人一把摟在懷里,對萬俟林木和羅參說:“不要問了,他看起來不舒服。”少年軟倒在昭暉懷里,呼吸非常紊亂,不過并沒有昏厥過去,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昭暉滿臉都是擔心,關心的說:“怎么樣,好點沒有?”少年似乎感覺好了一些,但臉色還是有些慘白,踉蹌的站直身體,推開昭暉。昭暉一愣,就見少年推開自己,連一個眼神都不施舍給自己,語氣雖然還是很平靜冷漠,但是和平日里的的無所謂又有一些差距,仿佛充斥著失望和落寞,嗓音依舊沙啞,說:“我……不太舒服,回帳篷里躺一下?!?/br>他說著,轉身顫巍巍的鉆回帳篷里,“嘩啦”帳篷簾子放下來,遮擋住昭暉的視線。昭暉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剛才少年推開了自己的雙手。昭暉這么一想,心里真是又難受又生氣,本座好心好意關心他,竟然如此不識好歹,還推開本座。轉念一想,肯定是剛才少年聽到了他的話,所以生氣了,到底怎么辦?昭暉腦子里一團的亂麻。他們一共搭了兩個帳篷,都是小帳篷,并不大,兩個人一個帳篷正合適,萬俟林木肯定要和羅參一個帳篷的,剩下少年和昭暉正好一個帳篷。但是因為少年和昭暉的氣氛不太對,少年不理會昭暉,昭暉也很生氣少年推開自己,這兩個人好像在冷戰(zhàn),總之氣氛是不太對的,于是昭暉說什么都非要和萬俟林木羅參擠一個帳篷,就是三個人一個帳篷。其實現(xiàn)在天色還早,但是因為看情況,沒準兒一會兒又有沙暴,為了不狼狽,大家先找了個地方扎下帳篷,等天氣好一些再走,在沙漠里是急不得的。天色還亮堂著,萬俟林木吃了飯,這幾天奔波都沒睡好,就準備大白天睡個覺,他躺下來,枕著羅參的胸口,羅參給他蓋好被子,摟著萬俟林木的肩膀,還親了一下他的額角,動作非常溫柔。萬俟林木正在享受羅三爺?shù)奶丶墱厝?,哪知道就感覺到了一股幽怨的目光,抬頭一看,正好對上了昭暉那幽幽的目光。帳篷不大,昭暉身材又很高大,縮在角落里坐著,就跟受氣包一樣,雙手還抱著膝蓋,目光幽幽的盯著萬俟林木和羅參,那模樣就好像一只大型惡犬,盯著隔壁的狗糧似的……昭暉一臉不屑的看著萬俟林木和羅參的互動,“嘖”了一聲,也躺下來,縮在角落,準備補眠。昭暉剛躺下來,萬俟林木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很夸張的說:“唉——也不知道咱們向導一個人在帳篷里,冷不冷?也沒個人照應,真可憐啊……”昭暉:“……”昭暉怎么能聽不出來,萬俟林木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但是他拉不下臉來,畢竟昭暉可是高高在上的日珠啊,這世上只有他這么一枚日珠,被眾星捧月慣了。再說……那個向導口口聲聲說和自己交往,結果還記得別的男人。說到底……昭暉就是吃醋。萬俟林木又“唉——”了一聲,說:“有些男人啊,心眼比針別兒還小,何花都已經(jīng)去世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還在吃沒來由的干醋,小心醋海把人家給沖跑了?!?/br>昭暉:“……”羅參有些無奈無奈,看向萬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