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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剛剛綁好的一剎那,師水水“唰!”的睜開了眼睛。他頭暈的厲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眼前都是雙影,雙手被綁在后背掙扎了一下,很快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腳不能動(dòng)彈。師水水怔愣的坐在原地,他的眼睛里似乎沒有焦距,空洞的看向什么地方,“唰!”臉色突然慘白,比剛才恐高還要慘敗,眼淚“撲簌簌”就流了下來,決堤一樣。蘇野吃了一驚,說:“這怎么回事兒?”沒聽說磕到腦袋之后,會(huì)有流眼淚的后遺癥啊。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師水水突然“?。。 钡拇蠼衅饋?,非常失控的向后躲,嘴里大喊著:“爸爸……爸爸救我——不……不要打我,別打我……別綁我……我乖乖的,別打我……”師水水使勁掙扎著,綁住的雙手被繩子勒的滲出血痕,他似乎不知道疼,還在瘋狂的哭喊掙扎。大家都愣住了,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師水水應(yīng)該是有某些心理陰影,綁住手腳這種動(dòng)作,讓他的心理陰影突然發(fā)作了,哭的非常凄慘。蘇野慌了,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趕緊說:“咱們還是給他解開吧。”師水水雖然打扮的很前衛(wèi),但說到底是個(gè)少年,而且體格單薄,哭起來特別可憐,一臉無助又絕望的模樣。蘇野趕緊給師水水解開手上的繩子,師水水臉上掛著兩條淚痕,撲在蘇野懷里,哭得直打嗝,嗚咽的說:“救救我……爸爸、爸爸救我……”蘇野可不是他爸爸,但是少年哭得太可憐了,解開他的雙手之后,趕緊又蹲下來解開他腳上的繩索。繩子“嘩啦”一聲落地,就在這一剎那,師水水的哭聲突然中斷,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似的,猛地一把推在蘇野胸口。“嗬!”蘇野沒有防備,被推的向后一踉蹌,“嘭!”坐在地上。師水水臉上還掛著淚痕,眼睛紅通通的,嘴里卻喊著:“大笨牛!”說著,跳起來又跑,動(dòng)作非常靈動(dòng),立刻沖入地道的深處,瞬間消失了蹤影……“等、等等!”蘇野大喊著:“你別跑了!”地道深處是什么地方誰也不知道,師水水沖進(jìn)去不知道會(huì)不會(huì)有什么危險(xiǎn)。蘇野坐在地上,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沒想到師水水哭的那么慘,竟然是裝出來的,簡直被他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蘇野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說:“現(xiàn)在可怎么辦?”師水水跑進(jìn)去了,這地方人生地不熟,連蘇野都不知道是哪里,而且處處透露著陰森和詭異。“轟——轟?。 ?/br>“什么聲音?”萬俟林木突然說。蘇野說:“不會(huì)又是那孩子在搞破壞吧?”羅參搖頭說:“從身后傳來的聲音。”眾人趕緊快走幾步,向后跑去,順著地道的樓梯一直往上跑,任生魂在最后面,第一個(gè)到的地道口,伸手去推翻板,臉色瞬間很難看,說:“翻板封死了?!?/br>剛才那“轟”的一聲,竟然是翻板封死的聲音。萬俟林木說:“什么情況?咱們下來的時(shí)候不是檢查過翻板么?”翻版不是單向的,也就是說,可以向上推,也可以向下踩,都可以打開翻板,并不會(huì)出現(xiàn)進(jìn)入了地道從里面打不開的情況。而且羅參是個(gè)謹(jǐn)慎的人,道上的經(jīng)驗(yàn)也豐富,他下來的時(shí)候特意用石頭擋住了翻板,沒有讓翻板閉合。但是現(xiàn)在,翻板不但閉合了,而且還堵死了。羅參的聲音非常低沉,說:“看來……有人不想讓咱們出去?!?/br>蘇野震驚的說:“這都怎么回事?”蘇家的祖墳里先是有一條秘密地道,現(xiàn)在還有人封死了翻板,這是想要活埋他們的意思么?萬俟林木倒是淡定,畢竟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說:“咱們先往前走,說不定前面可以找到路,就算沒有路,還帶了工具?!?/br>因?yàn)榈氐赖臉翘萆袭嬛咸K葉,所以任生魂帶來了裝備和工具,除了食物少了點(diǎn)之外,一應(yīng)不缺,如果真的沒有出路,找個(gè)薄弱的地方打個(gè)洞也可以出去。眾人并不害怕,反而是蘇野這個(gè)普通人有點(diǎn)迷茫,畢竟他普通了三十年的生活里,還從沒發(fā)生過如此戲劇性的事情。萬俟林木說:“不知道師水水跑到哪里去了。”“嗷嗚!嗷嗚!”是小白貓的叫聲。小白貓雖然長得像貓,但他可是個(gè)純純的窮奇,所以叫聲并不是“喵喵”的,背包聳動(dòng)了兩下,小白貓從里面鉆出來,呼扇著自己的小翅膀,突然沖著子棄“嗷嗷”叫起來。小白貓一直對(duì)子棄不是十分“友好”,畢竟子棄的身體里有花蠱血,養(yǎng)著一條蠱母,不,應(yīng)該說是蠱王。小白貓突然叫起來,與此同時(shí),就聽到子棄突然“嗬——”發(fā)出一聲抽氣,膝蓋一軟,突然就要跪倒在地。“子棄!”任生魂一把摟住子棄。子棄臉色很難看,單薄的身子顫抖著,捂著自己的腹部,說:“疼……好疼……”花蠱又發(fā)作了?小白貓“嗷嗷嗷”的叫著,翹著天線尾巴,從沒有這么兇萌過,抖著一對(duì)小耳朵,眼神十分戒備的盯著子棄。子棄伸手捂住自己的腹部,漸漸的,掌心竟然有些濕濡粘膩,萬俟林木驚訝的說:“血?”子棄的掌心里,竟然冒出鮮血,汩汩的流下來,染紅了他紅黑色的衣服。不只是血,一個(gè)綠色的花苞,竟然慢慢的從子棄的皮膚間綻放,撕裂皮rou,從身體里鉆出來。“嗷嗚嗷嗚??!”小白貓叫的聲音更大了,撅著小屁股,露著自己尖尖的小虎牙。蘇野是個(gè)普通人,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看到子棄突然流血已經(jīng)很震驚,又看到了從皮rou間鉆出來的花芽,怔愣在原地,一時(shí)間忘了說話。羅參沉聲說:“是花蠱?!?/br>子棄一直將自己的身體和血液作為無情花蠱培育的溫床,誰也沒想到,培育而成的蠱王,竟然已經(jīng)“成熟”,想要鉆出宿主身體。“嗬——嗬……”子棄疼的厲害,渾身痙攣的顫抖,任生魂將子棄緊緊摟在懷里,眼看著子棄的血液越流越多,而花蠱的花苞還在不斷的生長。任生魂指尖“唰!”的一閃,露出幾根銀針,似乎想要切斷無情花蠱。“等等!”萬俟林木突然大喊一聲,攔住了任生魂的動(dòng)作。與此同時(shí),就看到緊閉的花苞慢慢綻放了,花苞里竟然藏著一個(gè)“拇指姑娘”,一頭黑紅色的長發(fā),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膝蓋,隨著花苞的綻放,那“拇指姑娘”慢慢的睜開眼睛。迷你精致的五官,和子棄簡直就是復(fù)刻版!“嗷嗚!嗷嗚~”小白貓立刻抖著天線尾巴,兩只異色的大眼睛閃閃發(fā)光,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