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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但是在萬俟林木等人的耳朵里聽起來,仿佛就是一頭即將吃掉小黃毛,不對,小紅帽的大灰狼。蘇野一邊靠過去,一邊說:“師水水……沒事沒事,不要怕,來,到我這邊來?!?/br>雖然蘇野的聲音很像大灰狼,但是在黑暗中,不知道聲音的傳播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或者是師水水的聽力有什么問題,反正師水水真的緩緩抬起頭來,慢慢的靠近蘇野。蘇野拉住師水水的手,下一刻,師水水主動“投懷送抱”,一頭扎進(jìn)蘇野的懷里,瑟瑟發(fā)抖,雙手緊緊摟住蘇野精壯的腰身,兩個(gè)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空隙,蘇野感受著師水水脆弱的顫抖,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燥熱的感覺。哪知道這種燥熱還沒燃燒起來,就聽到師水水委委屈屈的嗚咽著:“爸爸……我害怕?!?/br>蘇野:“……”替身暴擊重出江湖……雖然蘇野心里不是滋味兒,酸的厲害,但是也不好放開師水水,因?yàn)閹熕娴奶蓱z了,而且這種黑暗和幽閉空間恐懼不是鬧著玩的。蘇野摟著師水水,說:“乖,我們往前走,來,慢慢走?!?/br>萬俟林木就看到“大灰狼爸爸”,牽著“小黃毛”慢慢往前走,再走了一會兒,大約也就兩三分鐘的路程,前面慢慢光亮起來,手電光照過去也有反應(yīng)了,終于接上了正常的墓道。光線灑在師水水的臉上,師水水蹙著眉心,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依偎在蘇野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腰,兩個(gè)人仿佛連體嬰兒一樣密不可分。蘇野也正一手摟著是師水水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腦后,輕輕的撫摸著他柔軟的頭發(fā),像是安慰一樣。咚!師水水臉色通紅,因?yàn)槊撾x黑暗的緣故,讓他瞬間恢復(fù)了理智,一把推開蘇野,蘇野根本沒有防備,哪知道他卸磨殺驢,發(fā)出“咚!”的一聲,向后一撞,正好撞在墓道的墻壁上。咔嚓??!蘇野撞在墓道墻壁上,沒來得及感受疼痛,一聲輕響幾乎微不可聞,墓道的墻壁卻突然動了,竟然是一扇巨大的翻板。蘇野都沒有驚呼,“呼——”一聲,直接被翻板折到了墻壁的另外一面。“大笨牛!?”師水水大喊一聲,蘇野快速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中。師水水頓時(shí)慌了,他沒想到推了一把蘇野,蘇野就消失了,趕緊沖到墻壁前摸索。眾人快速跑過來,羅參檢查著墻壁,說:“不是一次性的翻板。”他說著,使勁推了一下墻面,“轟——”的一聲響動,翻板果然動了,眾人都靠著墻面站,“轟!”的跟隨翻板折到了墻面的另外一面。轟?。?/br>翻板一反過來,師水水第一個(gè)看到了蘇野,蘇野好像沒什么事,就是剛才沒防備,被翻板帶過來之后,跌在了地上,摔了一個(gè)大屁墩。“大笨牛?你怎么樣?!”師水水趕緊沖過來查看蘇野。蘇野剛想說沒事,但是突然對上師水水關(guān)切的目光,心里一突,立刻把“沒事”兩個(gè)字全部吞進(jìn)肚子里,“哎呦哎呦”的慘叫起來,說:“我……我的腿好像擰了,站不起來,你……你扶我一把?!?/br>師水水不疑有他,立刻去攙扶蘇野,蘇野靠在師水水身上,他本就比師水水高大,靠在師水水的身上,師水水瞬間變成了拐棍,蘇野還趁機(jī)摟著師水水的腰,真細(xì)……眾人看到蘇野沒事,都松了口氣,萬俟林木用手電照著墻壁,說:“嗯?這里有壁畫?!?/br>墓道里一直光禿禿的,剛進(jìn)來看不清楚,后來看清楚了也沒什么東西,唯獨(dú)這個(gè)墓室里刻著壁畫。老蘇一看到那些壁畫,突然興奮起來,兩眼放著光芒,恨不能興奮的手舞足蹈,說:“果然是蘇家的墓葬!是蘇家的墓葬!這上面畫的是種尸的壁畫!”萬俟林木仔細(xì)去看壁畫,皺了皺眉,并沒看出來這壁畫是種尸相關(guān),因?yàn)檫@壁畫上畫著一個(gè)孩子。整整一面墻,都畫的是一個(gè)孩子,孩子很小,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如果放在現(xiàn)代,就是小學(xué)一年級的小豆丁。那孩子身上纏縛這繩索,被五花大綁。老蘇激動的指著壁畫說:“看啊,這是我們蘇家的圣子!”“圣子?”萬俟林木說:“那是什么?”子棄說:“我曾聽說過種尸人有一個(gè)圣子,聽說是一個(gè)歌喉動聽,能夠通過歌喉召喚天神的孩子?!?/br>“沒錯(cuò)!沒錯(cuò)!”老蘇手腳直顫,說:“這就是我們蘇家的圣子!圣子一展歌喉,就是我們種尸人豐收的時(shí)候。”除了樂譜之外,歌喉也是種尸的必然條件,不是所有人拿到樂譜都可以種尸的,還需要優(yōu)美的歌喉。畢竟音樂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天賦的,只是喜愛卻沒有天賦,也無濟(jì)于事。蘇家的圣子原來是個(gè)七八歲的孩子,但奇怪的是,這個(gè)圣子身上五花大綁,一點(diǎn)兒也沒有圣子的待遇,看起來是被迫留在這里的。壁畫上的圣子被五花大綁,展開歌喉開始唱歌,其中一幅畫畫著,只要圣子一唱歌,就會下黃金雨,萬俟林木嘖嘖舌,不知道真的假的,看起來怎么那么玄乎呢?另外一幅壁畫畫著,只要圣子一展歌喉,連象征祥瑞的鳳凰神鳥都會從天而降,棲息在圣子周邊,不愿離去。接下來一幅壁畫畫著,圣子對著一片尸體唱歌,尸體上長出了尸荏的嫩芽,然后開花,“郁郁蔥蔥”!“就是這里!就是這里!蘇家的列祖列宗啊,我終于找到這里了!”老蘇瘋狂的大喊著,激動的好像有個(gè)邪教的教徒。“吱吱——”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有聲音從墓室中傳出來。羅參沉聲說:“警戒?!?/br>眾人立刻緊張起來,“嗷嗚嗷嗚!”小白貓趴在萬俟林木的肩頭,突然有些躁動,朝著墓室的一個(gè)角落奶聲奶氣的兇叫。墓室的角落放著一個(gè)大缸,就好像古代的院子里,防止走水失火放置的大水缸一樣。吱吱——吱吱吱——那“吱吱”的聲音,也是從大缸里冒出來的。眾人慢慢沖著大缸走過去,“嘔——!”師水水看了一眼大缸,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臉色鐵青,胃里泛酸水,一副立刻就要吐出來的樣子。萬俟林木低頭看了一眼,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不過那缸里的東西的確挺惡心的,是一缸子的人頭。有的人頭只剩下白骨,有的人頭被風(fēng)干成了干尸,有的人頭則還保留著腐爛的皮rou,斑斑駁駁。羅參淡淡的說:“墓葬里的陰氣很盛,上面還有尸土封層,這里的人頭不腐爛也是情理之中的。”師水水“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