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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不掉一滴眼淚,你到底是什么心腸?。 ?/br>老張頭的兒子哭哭啼啼,旁邊村民們也指指點點。“是啊,咋不掉眼淚呢?”“他爹都死了,雖然是干兒子,但也不至于這樣吧?”“你不知道?這個阿狼流的是狼血啊,平時就古古怪怪的!”“說不定山里的事情,就是他干的!”“他干的?為了什么?。繄D個什么?”“為了什么?背尸賺錢??!雪山出了這么大的事,人心惶惶的,只有他賺的盆滿缽滿,一個人發(fā)大財!”“要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旁邊的村民嘮叨著,老張頭的兒子哭喊著,一時間竟然形成了震耳欲聾的“交響樂”,那阿狼始終默默的站著,終于,發(fā)出了一個聲音。“嘖?!?/br>沒錯,是“嘖”,他咋了一下舌頭,吐露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老張頭的兒子,還有那些嚼舌頭根子的村們?nèi)监淞寺?,空氣中只剩下“嗚嗚嗚”的風(fēng)聲,好像哭喪。阿狼的聲音很有磁性,帶著一股低沉,聲音平板,聽到他的聲音,就會聯(lián)想到一塊厚重的鋼板。萬俟林木還是看不到阿狼的面容和表情,只聽到阿狼的聲音說:“哭哭啼啼煩死了?!?/br>老張頭的兒子怔愣的看著阿狼,隨即反應(yīng)過來,暴怒的說:“你……你說什么?!”阿狼的聲音沒有一點悲切,反而染上一絲絲猙獰的笑意,說:“這么舍不得你爹?干脆殺了你,送你和你爹去團(tuán)聚?!?/br>“你……”老張頭的兒子大喊著:“鄉(xiāng)親們你們都聽聽!都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渴侨嗽拞?!白眼狼!簡直就是白眼狼!”村民們也被阿狼的話嚇怕了。阿狼稍微側(cè)了一下頭,看著老張頭的兒子,他一側(cè)頭,萬俟林木雖然還是看不見他的容貌,但是能看到他高挺的鷹鼻。阿狼又開口了,沖著老張頭的兒子說:“背尸的錢?!?/br>“你管我要錢?。俊崩蠌堫^的兒子說:“這……這也是你爹!你竟然管我要錢?!爹!爹你看到了,你養(yǎng)的這個白眼狼兒子啊,您放心好了,兒子絕對不會把您留下來的錢分給他一毛!一毛都不給!”阿狼冷冷一笑,說:“老頭的錢我一分不要,背尸的錢必須給?!?/br>老張頭的兒子聽到他不要遺產(chǎn),不知道是松了口氣,還是提起口氣,非常不舍,動作扣扣索索的從兜里掏出五張疊的很窄的大紅票子。啪!阿狼沒說話,直接一把搶走那五張大紅票子,沒有再看老張頭的兒子一眼,也沒有看地上的身體,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往自己的木屋而去。萬俟林木在旁邊圍觀了一會兒,眼看著他走進(jìn)木屋,摸著下巴說:“我看這個阿狼,腦子沒問題?。俊?/br>旁邊好事的村們聽到了,立刻小聲的說:“你們是外鄉(xiāng)人吧?千萬別招惹那個白眼狼,他是狼孩兒,身體里流的都是狼血,和咱們不一樣,古怪得很,有的時候比誰都精明,有的時候卻掰不過來?!?/br>的確是挺古怪的。萬俟林木招招手,說:“走,咱們?nèi)@個阿狼?!?/br>第272章香族圣地5萬俟林木幾人朝著阿狼的小木屋走過去,走到門口,還沒進(jìn)去,旁邊路過的村民發(fā)現(xiàn)了他們,立刻小聲說:“你們是外來人吧?這是狼人住的地方,你們千萬別進(jìn)去,會死人的!”村民的聲音壓得很低,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嘭!”一聲,小木屋的窗戶從里面推開,大力的撞在窗框上,發(fā)出一聲巨響,一個陰影站在小木屋的窗戶后面,看不真切。那村民一看,嚇得抱頭鼠竄,轉(zhuǎn)身就跑。那個陰影沒有露出臉來,只是說:“找我?進(jìn)來?!?/br>是阿狼的聲音,言簡意賅,帶著一股深沉的磁性。萬俟林木挑了挑眉,推開小木屋的大門,“吱呀——”木門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響聲,一點點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簡陋房間。房間一共沒有轉(zhuǎn)身大小,這么多人一起走進(jìn)去,立刻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更顯得房間局促。一張床擺在角落,旁邊的地方放著幾個破舊的木箱子,應(yīng)該是儲存物品用的,除此之外,連一張桌子也沒有。萬俟林木有些驚訝了,按照村民的話來說,這個阿狼靠著背尸體賺了不少黑心錢,所以他家里應(yīng)該很富裕的樣子,但是一走進(jìn)來,卻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兒。不只不富裕,而且極為寒酸。萬俟林木稍微打量了一下簡陋的小木屋,隨即就把目光放在了阿狼身上。阿狼背對著眾人站著,他手里還拿著那五張被疊的很窄的紅票子,走到角落的破木頭箱子前,彎腰將木箱子打開。木箱子一打開,萬俟林木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錢!木箱子里都是錢,好多好多的錢,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金首飾,打得很簡陋,但是金子很實誠的金手鐲,怎么也有三十兩的金手鐲。萬俟林木看的眼睛發(fā)直,畢竟他可是個財迷。羅參看到阿狼打開破木箱子,登時就想揉揉額角,因為他已經(jīng)預(yù)料了木木的反應(yīng),果不其然……阿狼打開箱子,隨手將手中的五張紅票子扔進(jìn)箱子里,那扔錢的動作,就好像在扔垃圾一樣,而且還是那種不可回收的垃圾……紅票子有些輕,沖著木箱子扔下去,一張紅票子飄悠悠的飛出一半,阿狼也沒有多看一眼,“嘭!”直接一踹箱子,將箱子踢上蓋子,蓋子正好掩住紅票子,一半露在外面,一般掩在里面,看的萬俟林木分外心疼。破箱子已經(jīng)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里面的錢數(shù)不勝數(shù),這樣的破箱子旁邊還擺著兩個,一共三個箱子,如果算一算的話,絕對能讓阿狼過上好日子,但是阿狼的小木屋卻如此拮據(jù)。萬俟林木奇怪的問:“你這么有錢,為什么不花這些錢?”阿狼把錢收起來,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小木屋的采光不行,只有一扇窗子,窗子還對著陰暗面,根本照不進(jìn)什么陽光來,再加上外面冰天雪地,更沒有光線。陰暗潮濕,又很冰冷的小木屋里,阿狼的臉,從一個陰暗面,轉(zhuǎn)向了眾人,雖然這面是另外一個陰暗面,但不同的是,因為距離很近,萬俟林木看清楚了阿狼的面目。五官端正,但長相沒什么特點,是那種沒有辨識度的臉,看一眼記不住他的長相,唯一能記住的,就是高挺的鷹鼻,帶著一股狠戾的氣息。相對比阿狼的臉,他的身材更有看頭,大雪天里的,阿狼袒露著一雙肌rou流暢的手臂,并不糾結(jié),但充滿了男性的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