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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如何處理,你放心?!标懼鸫ǖ驍嗔怂?。慕晚舟曉得他最清楚自己的想法,便不再多言。“好了?!标懼鸫▽⒏褡蛹埓胺畔骆i好,“你看,從里面開關(guān)窗戶,不會觸發(fā)機關(guān)。但若有人從外想要強行開窗,便會被暗箭刺中?!?/br>慕晚舟探頭細(xì)細(xì)看了,抿嘴莞爾一笑:“逐川,你還是這樣手巧。記得以前在西域的時候,你也幫我在窗戶和門上安過這樣的機關(guān),本是為了防那些別有用心的小人,結(jié)果整到的卻是他……”他說到一半,卻突然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一般,話音戛然而止。陸逐川眼中浮動點點波瀾,只“嗯”了一聲,黯然悄然染上了雙眸。故去的四皇子蕭沉影,如今就像二人之間的禁忌。從前,慕晚舟或許還會有意無意之間提及一二,但如今,他知道,每說一字,都是在戳陸逐川的心。兩人一時無言,氣氛有些尷尬又低落。此時,一道黑影悄悄落入院中,矯健的身影對著慕晚舟利索的單膝跪下:“慕大人?!?/br>是孫劍,一如既往的身手利落,細(xì)細(xì)的三角眼里泛著沉穩(wěn)的光。“何事?”慕晚舟轉(zhuǎn)頭問道,心里暗自慶幸他的及時出現(xiàn)讓氣氛緩和了些許。“您的信,是那位陶公子托屬下送來的?!睂O劍恭恭敬敬遞上來一封散發(fā)著淡淡檀香味的信箋。慕晚舟接過去,展開來一念,只見信上寫著:“晚舟見信如晤,自打你前往西域,千難萬險,吾心中憂慮不堪。如今你平安歸來,可喜可賀,不知今晚可否一聚?吾苦思玲瓏閣的三秋酒,不知你是否與我同心?子期?!?/br>慕晚舟啞然失笑:“陶公子的邀約倒是來得快?!?/br>陸逐川不冷不熱的發(fā)表評論:“今晚便想見你?看來對你是情根深種了?!?/br>慕晚舟想了想:“查抄王府之前,我不會見他?!?/br>說著進(jìn)屋寫了回信,約陶煜在三日后在玲瓏閣見,交給了孫劍,又對孫劍說:“孫劍,你送完信,再命暗衛(wèi)們?nèi)ゲ橐徊?,左相從前到底有何秘密。?/br>孫劍雖然不懂他的安排,但對于他的命令是從來不質(zhì)疑的,領(lǐng)了命便速速退去。孫劍剛剛離開,蕭駱北略帶嗔怒的聲音便從門口傳來:“他這么快便等不及要見你了?!”慕晚舟起身相迎:“圣上……”陸逐川見蕭駱北來到,面上如水般沉靜,往旁邊讓了一讓。蕭駱北徑直上前來,妒火中燒的捏了慕晚舟的下巴吻了上去。慕晚舟被他壓著,節(jié)節(jié)后退,一直退到后方的書架上。他有些慌亂的反手去抓,卻什么也沒抓住,反而將架上的書碰掉了一地,四散零落砸到地上。“唔……”慕晚舟雖然想在陸逐川面前收斂些,但蠱蟲的影響還未全部消除,還是被他挑動得面色緋紅,渾身微微發(fā)抖。蕭駱北又捏了他手腕,死死按住他,直到品嘗了個夠,才想起旁邊有他人,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停下來。回頭一看,陸逐川卻不在房中了。“嗯?”蕭駱北略微有些疑惑,“逐川呢?方才不是還在的?”慕晚舟微微喘息道:“他……去準(zhǔn)備明日查抄臨安王府之事了?!?/br>“嗯?!笔採槺睕]有深究,只是從前,他與慕晚舟的親密,只要不是床笫之事,陸逐川基本不會回避。但今日他居然默默退開,讓蕭駱北有一瞬的意外。蕭駱北只當(dāng)是偶然,并未多加介意,也沒有窺見慕晚舟眼中的一絲無奈。“你跟陶煜三日后見?嗯?!”他心中還按捺不住醋意。近日來,他越來越介意慕晚舟與其他人的關(guān)系,甚至超出了他自己的預(yù)料。方才在門外撞見孫劍知道了三日之約,他內(nèi)心的醋壇子更是打翻了一地。“嗯,”慕晚舟淡笑著捧住他臉,“明日查抄王府,左相必定坐立不安。臣之后再旁敲側(cè)擊一番,相信陶公子并非愚蠢之人,一定能將話向他父親大人帶到?!?/br>蕭駱北懶懶注視他:“你可知道,你這廂打算去查抄皇叔父的王府,那廂李德田已經(jīng)有所行動了?”“哦?”“他已經(jīng)向朕自請去調(diào)查皇叔父私鑄兵器的兵器所地點,朕看他是想急著把陶臻拖下水?!?/br>慕晚舟凝目,一字一字道:“他想得美?!?/br>蕭駱北很少見他這般口氣,竟是被他那決絕憤然的樣子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他臉蛋道:“晚舟,你……真是可愛……”慕晚舟卻十分認(rèn)真的輕輕抓住他衣領(lǐng):“圣上打算如何應(yīng)對?臣立刻讓逐川前去阻撓廠公,否則,讓他先拿到什么證據(jù)的話,左相恐怕……”蕭駱北滿不在乎的笑笑:“你放心,他絕對什么也找不到,反倒會落入朕的掌心之中。”“?”慕晚舟一臉疑惑,蕭駱北卻不打算繼續(xù)說下去了。他一把將慕晚舟攔腰抱起,往承掖殿深處走去。“圣上……”慕晚舟臉一下便紅了,“這白日宣yin,恐怕不大好……”“那又如何?”蕭駱北緊貼著他耳邊低聲嘆問,“還是說,你是在欲擒故縱?”慕晚舟吟吟笑了,勾住他脖頸道:“嗯,是,阿北,你猜對了。自打你進(jìn)門,我便……”他湊到蕭駱北耳邊輕聲說了什么,蕭駱北聽罷,頓時耳根緋紅,喉結(jié)滾動。“你這浪貨……”他只覺得那股guntang從耳根迅速蔓延,染遍了臉頰,又串遍了全身。從前慕晚舟也不是沒說過放浪的話,但將他視為鳳月華的替身時聽來,卻是跟現(xiàn)在完全不同的感覺和心情。這份不同于以往的心跳、激昂與興奮,到底從何而來?蕭駱北說不清這其間的變化到底為何,他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聽到那樣的話便頭暈?zāi)垦?,心跳如鼓,絲毫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咬牙切齒的將同樣滿臉泛著薄紅的慕晚舟壓在了榻上。·次日,陸逐川率羽林軍查抄臨安王府,搜出臨安王無數(shù)貪污官銀的證據(jù),一律充公,更將京城及王府內(nèi)數(shù)百名鐵甲兵的令牌回收歸于皇帝。至于其他大大小小的賄賂之物,也一并記錄在案,事后再詳查牽扯其中的朝中官員。傍晚時分,慕晚舟與左相陶臻親臨臨安王府,驗收查抄的結(jié)果。陶臻緊張的目睹著一箱箱物證從王府運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但又礙于慕晚舟在一旁,也只得強作鎮(zhèn)定。慕晚舟瞄一眼他捏得發(fā)白、還在微微發(fā)抖的手指,關(guān)切的問道:“左相大人身子不適?”“老臣……無礙……”陶臻抬起衣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抹了抹額角的汗珠,“只是這天氣有些悶熱……”“悶熱?”慕晚舟十分體貼的扶住他,看了看天,“現(xiàn)在這時節(jié)還未開春,左相大人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