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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走勢,發(fā)現(xiàn)慶豐供應(yīng)給我們的材料價格竟然一直高于市場平均水平,而且僅僅最近兩年時間,慶豐就有多達(dá)十幾筆質(zhì)量不達(dá)標(biāo)被退回的記錄。我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這樣弄虛作假不誠信的公司還有什么必要再合作下去,我認(rèn)為公司應(yīng)該立即停止與慶豐的合作,福伯,您說呢?”看著一臉平靜實(shí)則咄咄逼人的顧興懷,一向表現(xiàn)的和藹可親的福伯,圓圓的臉上罕見的陰沉下來。對方將慶豐與公司的每一筆交易都做了詳細(xì)的比對分析,還有所用慶豐的原料出產(chǎn)的成品的檢測,明顯是有備而來啊。福伯咧嘴僵硬一笑,干巴巴的說:“沒錯,賢侄你說的對,我之前還以為慶豐只是出了一次紕漏,沒有想到背地里卻一直在弄虛作假,這種不誠信的公司就應(yīng)該立刻停止合作,我這里還有他們老總的電話,大家雖然是相交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待會我也得打電話好好跟他說道說道?!?/br>之后的會議進(jìn)行的非常順利,沒有了帶頭唱反調(diào)的刺頭,關(guān)于撤銷慶豐原材料供貨商資格的決議被全票通過,整個會議持續(xù)的時間比顧興懷想的要短很多。會議結(jié)束,福伯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向外走,公司高層跟在他身后魚貫而出。顧興懷烏黑的眼眸幽深莫測——今天只是一個開始,在不久的將來他會犁庭掃xue這腐朽的一切。“帥!師兄,你今天真的是太帥了!福伯平時那么喜歡倚老賣老的一個人,剛才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你看最后表決的時候他們垂頭喪氣的模樣,哈哈,真的太解氣了!”英氣的王鵬飛黑亮的眼睛閃著星光,一臉崇拜的看著顧興懷,工作上成熟沉穩(wěn),現(xiàn)在卻稚氣的像一個大男孩。“行了,你再大聲一點(diǎn)整個公司都能聽見了。還有,咱們說好了在公司里面不要叫我?guī)熜?,這樣很容易被人誤會?!?/br>看著眼前高大俊朗,同一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得力下屬,顧興懷無奈的說。兩人距離很近,顧興懷發(fā)現(xiàn)王鵬飛竟然還要高一點(diǎn),他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熱度,年輕男人身上好聞的清爽干凈的味道。顧興懷不動聲色退后幾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情色荒唐的夢境,但愿那只是一個意外吧。夢中被兩個精壯大漢前后夾擊,皮鞭之后的幾天,公司里面的事務(wù)忙碌而有序的運(yùn)作著,一切都和以前沒有任何不同,這讓顧興懷松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又一次加班到很晚,顧興懷身上的正裝依然筆挺一絲不茍,他摘下眼鏡疲倦的揉揉眉間,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diǎn)。窗外熱鬧喧囂的都市陷入沉睡,凌晨的風(fēng)吹進(jìn)窗戶帶著幾分蕭瑟,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習(xí)慣獨(dú)處的顧興懷竟然感覺一絲孤獨(dú),他自嘲一笑,將凌亂的辦公桌收拾齊整,簡單洗漱后在里面的小套間睡下。剛剛躺下沒有多久,黑暗中的顧興懷感覺身體失重一樣向下墜落,他睜開眼睛,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在辦公室里面。四周黑漆漆的,逼仄又潮濕,像是在某個地下室里面,還能聽見角落滴水的聲音,室內(nèi)唯一的光源只有幾根黯淡的蠟燭。最糟糕的是,顧興懷發(fā)覺自身處境極為不妙,他整個人都手腳大開被綁在木架上,這任人魚rou的畫面讓他馬上就聯(lián)想到前幾天荒唐的夢境。他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很多陰森森的器具雜亂的擺在室內(nèi),上面甚至可以看見暗紅色印跡,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狠狠咬下舌尖,立馬傳來一陣尖銳刺痛,嘴巴里面有血液的腥味,這一切仿佛在告訴顧興懷不是做夢。想到自己上一秒還在現(xiàn)代化舒適的辦公室里面,眨眼卻被人綁在地牢里,這詭異的遭遇讓不信鬼神的顧興懷都感覺四周陰冷,黑暗中像是有看不見的鬼祟在默默窺視。安靜的暗室里面連一絲風(fēng)聲都沒有,只有不知哪里漏水發(fā)出枯燥的滴答響聲,在這樣的地方就連時間的流逝都變得緩慢,不一會,顧興懷就感覺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臂又酸又麻,里面像是有小蟲子在亂竄。就在他覺得煎熬之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黑暗中響起。顧興懷抬頭望去,來人模樣一點(diǎn)點(diǎn)被燭光照亮,最前方一人大紅大綠的衣裳滿頭珠翠,五官就算化成灰顧興懷也不會忘記,正是上次夢境里那個叫七娘的老鴇子。而他身后是兩個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的漢子,像兩座鐵塔一樣佇立在那,把這逼仄的暗室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把他給我扒光?!逼吣锷裆淠馈?/br>后方兩個高大壯漢直接上前就粗魯?shù)乃撼额櫯d懷身上的衣服,顧興懷臉色大變,聲色俱厲呵斥對方:“你們干什么!快住手!你們想要什么直接說,不必這么羞辱我!”七娘不耐煩的看著顧興懷:“你現(xiàn)在就是說有金山銀山老娘都不稀罕,老娘讓你好好伺候客人,你竟然敢對客人動手,我看你是反了天了!壞了老娘香玉樓的招牌,我今天非得扒了你一層皮。”說完又呵斥那兩個大漢:“動作快點(diǎn),你們兩個兔崽子磨磨蹭蹭在干什么。”顧興懷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單薄,兩個精壯漢子干脆大手用力一撕,破碎的布料被隨手丟到地上,顧興懷上上下下不著一縷,白皙勻稱的酮體在這昏暗的地牢里美的像精雕細(xì)琢的玉像,整個暗室仿佛都亮堂了幾分。“你們......”顧興懷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熱血直往臉上沖,又氣又急,話都說不完整。“給他上藥?!逼吣镱^一抬,一個大漢應(yīng)聲從旁邊拿來一個罐子。他呼吸微微有些粗濁,笨手笨腳在罐中一抹,手指上面就沾滿了墨綠色的粘稠膏液,在微微晃動的燭火中伸向顧興懷白皙如玉的胸膛。顧興懷雖然不知那是什么,但直覺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向后躲閃,無奈四肢大綁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蒲扇大的手掌落在身上,混合著冰涼的膠狀物色情的揉捏。“兩個飯桶,你們沒見過男人嗎?!眼睛都盯著哪里,給我仔細(xì)點(diǎn),任何地方也不能漏掉?!逼吣锿蝗淮舐曈?xùn)斥,原來在給顧興懷涂抹藥膏時,血?dú)夥絼偟拇鬂h下身褲襠處竟然撐起了一個大帳篷,心猿意馬的在絲滑的肌膚上流連忘返。“喏?!北挥?xùn)斥的兩人不敢反駁,低頭加快了手中動作,口鼻間呼吸粗重,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顧興懷裸露的身體上,那yin褻的味道讓他如芒在背。隨著身上黏膩的液體越來越多,顧興懷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條案板上奄奄一息的魚,被廚師盡情腌制的rou,完全喪失了作為人類的尊嚴(yán)。男人手心帶著厚厚的繭子,劃過身上又痛又癢,顧興懷屈辱的緊咬牙關(guān),不成想,對方在涂抹完四肢胸腹這些地方后,竟然開始往他下腹臀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