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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開?!?/br>說罷,利姆魯變回了黑貓的擬態(tài),坐在蒲團上習(xí)慣性的舔了舔爪子。“利姆魯大人!!”原本恭敬領(lǐng)命的迪亞波羅眼睛直直看著利姆魯,暗紅色的眸子似乎都亮了幾分,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層淡淡的緋色。嗯?這個眼神……利姆魯將爪子放了下來,看著雙眼放光的迪亞波羅,歪了歪頭“迪亞波羅,你是貓控嗎?”他從蒲團上起身,來到迪亞波羅的面前,試探性的朝他伸了一個爪子。果不其然,迪亞波羅幾乎是沒多加思考,就捏住了利姆魯?shù)膔ou球。“不,我對貓這種生物并沒有太大的偏好,但是我是利姆魯控哦,利姆魯大人不管什么樣子我都喜歡!”待到利姆魯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迪亞波羅高超的按摩手法下翻過身朝他露出了肚皮。那你怎么會有這么熟練的按摩手法??!糟糕,這也太舒服了吧!?迪亞波羅,你很不錯??!(危險發(fā)言“咳咳,主公?”被擼得爽到理智出走的利姆魯在聽到小豆長光的聲音后,下意識的翻過身來,一臉正色的表情。“嗯,嘛……小豆長光,就拜托你帶著安倍大人熟悉一下本丸了,讓大家都互相了解一下。”利姆魯揚了揚頭,最后蹭了一下帶給他快樂的迪亞波羅的手,然后跳到蒲團上,稚幼的黑色貓臉上是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一臉正色。“是,主公?!毙《归L光應(yīng)了下來,順便將本丸如今的現(xiàn)況告訴了他“身份一事已經(jīng)處理好了,現(xiàn)在本丸的大家都擁有了在現(xiàn)世的合理身份。”“哎,這么快?!”“是今劍和南海太郎朝尊負責(zé)的這件事,本丸外已經(jīng)掛上了‘三上’的門牌,在外我們將以大家族三上氏的族員來行動?!?/br>“會被人查出問題來嗎?”“近些天大家一直在完善那些資料,被查出來的可能性并不高?!毙《归L光如實道。利姆魯點了點頭,稍微松了口氣。不管怎么說,有了身份后的確是卸了利姆魯很大的一樁心事。“主公,關(guān)于您的身份信息……”“啊,等我擁有人的擬態(tài)后再說吧,應(yīng)該很快了。”利姆魯?shù)馈?/br>“是。”小豆長光帶著安倍晴明通過傳送陣前往了本丸,倉庫內(nèi)僅剩下利姆魯和迪亞波羅兩‘人’。“在被我召喚到這里前,你有意識嗎?”利姆魯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雖然大賢者說了,未被召喚前他們都會沉睡在某個地方……但從剛剛迪亞波羅的反應(yīng)來看,他明顯是知道自己會被召喚過來的。“……有哦?!钡蟻啿_臉上的笑容淺淡了不少。利姆魯在異世界的存在被完全抹除后,迪亞波羅理所當(dāng)然的也將他遺忘掉了,雖然記憶中已經(jīng)沒有了利姆魯?shù)拇嬖?,但迪亞波羅的確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空虛感與恐慌感……那種感覺讓記憶中從未出現(xiàn)過‘利姆魯’的迪亞波羅抓狂,甚至讓這位原初之黑多次有了自我了斷的念頭。“利姆魯大人,如果有一天您厭棄我了就請您將我吞噬掉吧,那對我來說才是最幸福的終末?!?/br>哎?為什么突然說這種話?!利姆魯看著難得露出了脆弱表情的迪亞波羅,有些手忙腳亂的安慰起來“別這么說啊,迪亞波羅和大家一樣,都是對我很重要家人!”啊啊,對了!利姆魯撲入迪亞波羅的懷中,翻過身來將肚子露了出來“擼貓吧!貓咪可是世界第一大寶藏哦,擼貓心情也會變好的!”他的利姆魯大人啊……迪亞波羅嘆息,手輕輕放在了黑貓的肚子上,溫柔的撫摸了兩下。——不愧是利姆魯大人!兩人并沒有在倉庫中久留,利姆魯在將Lupin酒吧的地址告訴給了迪亞波羅后,就繞路回到了太宰治的家中。雖然太宰治沒有再透露過任何有用的信息,但利姆魯已經(jīng)確信他在橫濱有著舉輕若重到地位,呆在他的身邊早晚能探聽到什么的。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白天剛安排人混進Lupin酒吧中,晚上就被這個做事讓人捉摸不透的太宰治帶到了酒吧中。利姆魯乖巧的呆在太宰治的口袋中,爪子和頭探出來,兩只爪子緊緊地抓著口袋的邊緣。事實上,他在想為什么太宰治會突然要帶他去Lupin酒吧。因為從各個方面來分析,那個酒吧對于太宰治來說,明顯是比他的家更需要被隱藏起來的地方。自從大賢者從他的記憶中翻找出這間酒吧后,又接二連三的找出了關(guān)于這家酒吧的其他信息。比如,與這家酒吧有關(guān)的最具盛名的幾張照片中,除了太宰治屈膝坐在高腳椅上的那張外,還有就是同屬無賴派的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都曾在那里留下過各自的痕跡。在這個文豪都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注定不會平凡的世界中,這家有著無賴派三人組的酒吧一定會成為獲取到重要信息的場所。繞過繁榮的街市,太宰治信步來到了位于街角巷的酒吧前,推開沉重的大門走了進去。“喲,織田作?!?/br>被他稱作‘織田作’的,是一位赤發(fā)青年,青年的下巴上長著些胡茬,但這并不會讓青年顯得不修邊幅。事實上,穿著亞麻色大衣的青年看起來可靠太多了。“太宰?!?/br>青年坐在吧臺前的高腳椅上,他的旁邊還有兩張椅子,其中一張椅子上臥著一只三花貓。“老板,一杯兌了洗滌劑的威士忌!”太宰治坐在吧臺前,習(xí)慣性的點了一杯注定得不到的酒。“好的,請稍等?!背龊跻饬希裉焖狞c單得到了回應(yīng)。太宰治朝著吧臺后看去,今天站在吧臺后的不再是那位總是沉默微笑的大叔了,而是一位面容俊美甚至帶著幾分邪氣的青年。“哦呀,洗滌劑正好用光了,請問換成消毒液可以嗎?”“哦~這樣更好??!”太宰治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滿是期待的看著真的從櫥柜中拿出了一瓶消毒液的青年。“這樣做不太好吧,這方面還是不要太慣著太宰比較好,迪亞波羅先生?!本驮谶@場交易即將達成前,織田作之助適時制止道。“切~那換成兌水威士忌好了?!碧字问謸卧诎膳_上,身體微微前傾。突然被擠到的利姆魯下意識的發(fā)出了一個細微的喵嗚聲。原本臥在太宰治旁邊的高腳椅上的三花貓突然直起了身子,看向太宰治的口袋。“啊啦,差點忘了你?!边@么說這,太宰治伸手將利姆魯從口袋中抱了出來“看,我家小黑回來了!”織田作之助看向被太宰治單手抱起來的黑色幼貓,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只貓似乎就是當(dāng)初他在橫濱街巷前看到的那只——這只貓較之當(dāng)初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