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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壓根就沒有申請配槍,只能從身后抽出警棍握在手里:“我到C區(qū)了。”“他大概是聽到聲音了,組長,他走了,往小王保安那個出口去了!”咸魚保安的聲音都在抖:“我——我堵住二樓出口,我不讓他下樓!”“不,他沒有往下走!他聽到下面有人,就改往上走了!組長,他去空中花園了!”“你別直線追,”閻晶晶看了看監(jiān)控,又看了看夏熠的GPS定位,突然說道,“組長,右拐直接上樓,超近路,那里可以直接上空中花園!”夏熠“嘭”的推開一扇木門,春夜潮濕悶熱的空氣撲面而來。不遠(yuǎn)處,另外一扇門同時被推開,只見一個蒙面黑衣人跑了出來。兩人終于在藝術(shù)館屋頂撞了個照面。黑衣人似是猶豫片刻——他不能往回走,樓下有保安正在“哼哧哼哧”地爬樓梯,可是,眼看著夏熠逼近,他只能往樓頂邊緣退去。很快,他就無處可退了。夏熠眼睛微微瞇起,露出一個即將捕捉獵物的微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銬:“別跑了,再跑就翻身掉下去了。要自殺也挑個風(fēng)景秀美點(diǎn)的地方,你這一頭摔死在停車場里,明天上了燕安快報頭條,傳出去也尷尬不是?”“行了,來吧自覺點(diǎn),雙手舉過頭頂蹲下。咱們專車護(hù)送,去局里嘮嘮嗑兒,大晚上的,干啥要捯飭成這樣來館里搞行為藝術(shù)?”黑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雖說那人蒙著臉,但夏熠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就是覺得這人似乎被他給逗笑了。花園天臺上的LED投光燈很亮,黑衣人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流轉(zhuǎn)過一絲清亮的琥鉑。他眉骨與鼻梁的輪廓感很深,讓夏熠感到一絲莫名的熟悉……他皺眉又上前了兩步:“還不乖乖就范是嗎?有本事你從這里跳下去?”黑衣人不再理他,扭頭矯健地一翻,還真從樓頂跳了下去!“cao!”夏熠拔腿就追。空中花園大概有四層樓高,一不小心,還真有可能摔出人命!夏熠低頭,只見那男人正雙手扒住藝術(shù)館窗外的歐式鐵護(hù)欄,雙腳抵著墻體,向左平移到邊緣。他松開一只手,單手吊在護(hù)欄上,身體前后晃動兩下,像蜘蛛似的,竟然跳開了一米有余,抓住了另外一座護(hù)欄。就那一個動作,夏熠心底清楚,這必然是一個練過的。他大腦飛速地轉(zhuǎn)動了起來——如果自己走樓梯的話,繞路太遠(yuǎn),不可能追到人。他掃了一眼墻體上可供攀爬的支撐點(diǎn),飛速估算出對方的落地點(diǎn),立馬通知閻晶晶:“目標(biāo)跳樓往B出口方向走了,注意,B出口方向。到時候人是從上面下來的,你快點(diǎn)去堵人!”隨后,他把手機(jī)往褲袋里一塞,也跟著跳了下去。夏熠爬墻明顯比那人熟練,一眨眼就追上了兩個身位,他一邊爬,嘴里一邊還不歇著,喊話中氣十足:“臥槽,你tm還真敢跳!可把你給牛逼壞了!以為自己很能是嗎?就這攀巖速度還敢來秀?看到了嗎,你身邊那只天牛爬得都比你快!我求求你可別掉下去,摔斷了腿還要先送你去醫(yī)院!”黑衣人聽得頭都大了,回頭無語地瞪了夏熠一眼。他一彈指,趕走了身邊的昆蟲朋友,不緊不慢地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緩緩爬到三樓墻壁“L”形的另一面。到了這面墻體上,裝修風(fēng)格就變了。黑衣人一松手,腳就落在了一盞從墻上凸起的歐式壁燈上,很快,他又順勢跳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二樓窗臺。眼看著夏熠越來越近……黑衣人雙手抓住欄桿,在空中腹部發(fā)力,整個人像蝦一樣卷了起來。只見他揚(yáng)起一腳,將自己半個身體都送了出去,狠狠踹在自己方才落腳的壁燈上。“茲拉”一聲,白色的燈光晃動。就這樣,男人接連又踹了幾腳,額角泛出一層細(xì)細(xì)的水光。終于,就當(dāng)夏熠爬到他頭頂?shù)臅r候,清脆的一聲“啪啦”,壁燈被他踹了下去,后來的夏熠就沒有了落腳的地方。夏警官扒在三樓邊緣,一時進(jìn)退兩難,只能罵了一聲臟話。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人用烏龜速度繼續(xù)爬墻。最后,黑衣人還仰起頭,笑瞇瞇地回敬了他一眼,似乎是在重復(fù)他的那句——你以為自己很能嗎?黑衣人轉(zhuǎn)身又爬了一段路,最終找到了一樓高度的落腳點(diǎn)??删驮谀且凰查g,他的衣角不小心被雕花鐵欄勾住,露出了左側(cè)一節(jié)勁瘦的腰部。男人的皮膚在路燈里顯得格外蒼白,以至于夏熠一眼就看到那里有個紋身——一朵黑色的玫瑰花。第18章深海黑衣人漂亮的一個側(cè)滾翻,落在了藝術(shù)館外圍的草坪上。這大概是對方早已計劃好的逃跑路線,不遠(yuǎn)處就停著一架摩托,等閻晶晶追出來的時候,他已在夜色中絕塵而去。“組長?”年輕的小女警左顧右盼,半天才發(fā)現(xiàn)吊在三樓護(hù)欄上的夏熠,頓時驚了,一聲尖叫,“你怎么就掛那兒了呀?!我我我來給你開窗,你你你別摔下來?。。。 ?/br>夏熠:“……”他眼睛一閉,在心底默念:你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看到。等夏熠按原路爬回去的時候,臉黑的和鍋底似的。被人這么擺了一道,心底別提多憋屈了。他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當(dāng)?shù)剌爡^(qū)派出所,調(diào)交通監(jiān)控來排查那輛摩托的下落。于此同時,閻晶晶拉著夏熠去C區(qū):“組長組長,那人潑了一張畫?!?/br>“什么畫?”夏熠更奇怪了。這人他不偷不盜,而是選擇用硫酸搞破壞,圖什么呢?硫酸只是把畫正中6-70%的區(qū)域潑掉了,還能看到一些邊邊角角。夏熠能辨認(rèn)出來,那些是一張張的小照片。季彤似乎也很疑惑。她與夏熠解釋,這張畫是悼念活動的一部分,整張畫就是由那12位在蓬萊公主號上遇難的旅客相片,拼出來的蒙太奇。夏熠心底浮起了一個荒誕的想法——難不成,這一切還與去年蓬萊公主號爆炸有關(guān)?這個時候,他的手機(jī)響了。“你怎么回事?”姜沫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人不在局里,剛電話半天也不接,你死哪去了?!”夏熠心說我這大半夜飛檐走壁的也沒法接??!但他還沒開口,姜沫繼續(xù)說道:“明天早上九點(diǎn),讓我在市局看到你。趙春花終于招供了,作案動機(jī)、方式、人證、物證齊全,準(zhǔn)備好材料咱們可以送檢了?!?/br>夏熠愣住:“怎么個全法?”趙春花認(rèn)罪是大事。夏熠暫時把藝術(shù)館的事對接給了當(dāng)?shù)嘏沙鏊?。第二天一早,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去市局。他聽完趙春花的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