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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見他媽態(tài)度有所緩和,鼻涕泡都笑出來了,抱著他媽又親又夸:“mama最好了!”男孩眉開眼笑,爸爸有機(jī)會了。小美人這一胎懷得實在辛苦,生產(chǎn)完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謝頡看他整天呆在屋里悶悶不樂,提議他去城郊的度假酒店住一段時間。總裁從兒子口中得知了情況,大方地將名下的半山別墅讓出來,還配備了豪車、司機(jī)和四個保姆。別墅建在鄰市的XX風(fēng)景區(qū),地價昂貴,環(huán)境也是一流。這本來就是總裁當(dāng)年和小美人結(jié)婚時贈予他的房產(chǎn),前段時間收回去,現(xiàn)在又巴巴地送給他。小美人不領(lǐng)情,聽說要去那兒,說什么也不去。小美人原話是:“我再也不要用他一分錢了,也不要住他的房子了,不然半夜睡著了都會被趕出來……”控訴的時候小美人抱著女兒哭,生完孩子太敏感,越想越委屈。當(dāng)年懷祁琛也被總裁趕走,懷女兒也被他趕過,要讓他流落街頭。祁琛將mama的原話說給爸爸聽,總裁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抿著嘴唇,眼睛發(fā)紅。細(xì)細(xì)想來,確實有許多地方對不起他,第一次見面強暴他,將人關(guān)了三天,第二次見面還是用強,他的寶寶哭得要扒窗戶跳樓還是沒將人放過。二人的感情始于強暴,關(guān)押,馴化,總裁洋洋得意籌備二人第一次婚禮的時候,他的小妻子已經(jīng)被他關(guān)得唯唯諾諾,楚楚可憐。男人就喜歡他乖順聽話的樣子,又純又欲,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地都被他親手開發(fā),他的寶貝像受驚的小白鴿,閉著眼睛在他強健的懷里發(fā)抖。想到過往,總裁一聲長嘆,相識快十年,兒子都已經(jīng)八歲,心心念念的小女兒也出生,多順著他的寶寶一些又怎么了。總裁還是給小美人配了豪車司機(jī)保姆,目送他的寶貝和孩子乘車去城郊的度假酒店。主任并不樂意,因為還要在醫(yī)院上班,休息日一來一返去趟度假別墅就要驅(qū)車四個多小時,又費時又辛苦。小美人難得清凈了三個多月,孩子在身邊,又有保姆照料,臉蛋都圓潤了許多。女兒跟了他姓,取名林瑯,因為受夠了被兩個丈夫搶走孩子的恐懼,小林瑯被他看得特別緊,除了允許自己和謝頡抱,保姆抱走孩子都會讓他擔(dān)心。祁琛有些吃meimei的醋,mama太寵那個小rou團(tuán)了,睡覺都不舍得放開她。小美人每天看到女兒的小圓臉就很開心,女兒白白胖胖,雖然才三個月,但輪廓看起來還是更像他,尤其是那雙眼睛,圓溜溜黑漆漆,幾乎和他一模一樣。祁琛也有機(jī)會抱抱meimei,八歲多的男孩對自己的小meimei很好奇,盯著meimei蠕動的嘴唇,突然驚叫:“媽,她拉屎了!”他聞到尿不濕里的屎臭味了。男孩嫌棄地將meimei遞給mama,小美人訓(xùn)他:“meimei是女生,以后不能這樣說她?!?/br>祁琛不開心:“那我說什么,她本來就拉屎了,又臭又稀?!?/br>男孩嘟著嘴,不高興他媽獨寵meimei,小美人邊給女兒換尿不濕邊溫言教育:“mama小時候也給你這樣換尿不濕啊,這是很正常的事。”“哦?!?/br>“mama也像照顧meimei這樣照顧過你?!?/br>“哼?!?/br>“mama愛你是和愛meimei一樣多的?!?/br>“……好吧?!?/br>對小孩的教育必須充滿耐心,孩子最敏感,大人的一舉一動都對他們有放大的影響,小美人不想讓大兒子覺得自己偏心,努力去尋找孩子心中的那點平衡。總裁被允許見到小美人的時候,小美人蹲在度假別墅前的草地上,執(zhí)著花灑為長大的巴哥犬洗澡。小美人剪得齊肩的頭發(fā)松松地在腦后扎了一個馬尾,上半身穿著淺藍(lán)色的細(xì)條紋襯衫,下半身是白色的短褲。時值夏天,陽光明媚,小美人露出的大長腿嫩白如雪。水槍激起的水花在青青草地上空飄灑,水霧將陽光折射,形成一道流動的彩虹,小美人脖頸、手臂、長腿都白得晃眼,細(xì)膩精巧的腳后跟泛著嬌嫩的粉紅色,腳指頭也白白嫩嫩,夾著白色的人字拖,腳背被水濺濕了,濕淋淋的,整個人都透著夏日的清爽感。總裁看得喉頭緊抿。多方比較,還是覺得他的老婆最好看,外面的庸脂俗粉沒有一個比得上。他老婆沒整過容,生了孩子還這么纖細(xì)苗條,皮膚白得像嫩豆腐,性格也純真善良。外面的狐貍精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錢,還是小美人好,送他別墅都不要。總裁拼命給自己找臺階下,大半年沒有見到小美人,不是不緊張。男人提著一大包嬰兒用品,干巴巴走到小美人身后,叫他:“林林?!?/br>小美人回過頭,眉毛皺了皺,突然執(zhí)著水槍,對著總裁就是一頓噴。男人嶄新的阿瑪尼襯衫和七分卡其色休閑褲被淋得濕透。花灑重點對著總裁的臉噴,總裁特意打了發(fā)蠟的頭發(fā)都被淋趴下來,英俊的形象瞬間損失一半。總裁捂著臉后退,惱羞成怒:“住手??!”摸干臉上的水珠,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小美人扔了水槍,頭也不回地走了。澡洗了一半的巴哥犬不滿地晃動身子,一身渾水又濺了總裁一腳。男人好不狼狽,一大早起來收拾了兩個小時,就這樣變成了落湯雞,甚至有打道回府的沖動。提前就得知消息的兒子出來迎接他,看到他滿身水痕,嘴巴張大:“爸你怎么搞的……”好不嫌棄。總裁顏面掃地,被兒子拉著,還是別別扭扭進(jìn)了別墅。屋里沒有適合他換洗的衣服,祁琛只能借了司機(jī)的衣服給他穿。司機(jī)身材不如總裁高大,總裁穿著勒身的墨綠色短袖和黑色的運動短褲,腰都漏出來一截。祁琛看到爸爸的新造型,笑得喘不過氣,謝頡打趣:“祁總您這是準(zhǔn)備去那兒演出呢?”總裁這臉這身材,確實有去某些場合演出的資本。總裁恨恨地盯著與自己差不多高的醫(yī)生,怒火澎湃。謝頡偏不借給他衣服穿,還揚言要趕他走。總裁坐在沙發(fā)上,抱著抱枕遮蔽露出來的肚子,眼巴巴看著悄無聲息的樓上,給兒子使眼色。小美人剛才上了樓就一直沒下來,女兒也被他抱走了。祁琛懂事地跑上樓,敲mama房間:“mama?!?/br>他媽沒理他,門也反鎖了。男孩敲了許久的門都沒動靜,悻悻下樓,和父親一樣垂頭喪氣。父子倆等到中午也沒將人等下來,祁琛被謝頡趕去吃午飯,總裁抱著抱枕,愁眉深鎖地上了樓。男人克制地敲了一會兒門,終于沒了耐心,在準(zhǔn)備撬門前低聲警告:“你給我把門打開,我要見女兒!”言語間還是傲慢惱火,充斥對小美人的不滿和指責(zé),總裁暴躁地扭了一會兒門,正準(zhǔn)備找扳手來撬時,聽到小美人噠噠的腳步聲。小美人拉開門,理直氣壯告訴他:“你給我滾,女兒和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瑩白的臉蛋上滑落兩行淚水,澆濕的水仙花一樣,純美動人,總裁看到他就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