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亂注定 02
二十年前,安靜的小村莊。 天上下著瓢潑的大雨,沒有風,樹葉卻被雨水打得抬不起頭,搖搖晃晃,向 下墜著。 空氣中充滿了夏天清新的味道,大雨的緣故讓原本應(yīng)該炎熱的夏多了一絲清 涼。 如果可以飛在空中,可以看到這個不大的村莊坐落著一排排整齊的民房,村 路縱橫交錯卻不凌亂,路邊也點綴著一排排整齊的樹,高大濃密,把一排排小房 遮擋在蓬松的樹冠中,多了一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讓小村子多了一份寧靜 和安逸。 村子北面是筑起的一條大壩,大壩上有一條人工的水渠,下雨的緣故水渠的 水比平時高了幾分,村子西面也是一條筑起的大壩,大壩頂上只有一條大路,平 整綿長,在雨中伸向遠方,透過撒下的雨點看一看到遠方連著另外的村子。 大壩另一面是一大片果園,比村子還要大,星星點點的可以隱約看到樹葉間 掛著成熟的果子。 再往遠處是一條長長的河,不知道從哪里來,也不知道流向哪里去,只看到 密密雨點拍在河面上,變得粉碎。 村子?xùn)|頭是一條寬闊的砂石路,穿過村北大壩的底部通向不知道的遠方,砂 石路的另一邊順著村北的水渠大壩有一水塘,水塘不寬,水邊隔段地方就有一塊 大石擺在水塘邊,看樣子像是村民們洗衣的地方。 村子南面和東面的砂石路以東連成一片,是一片看不到邊的綠綠的農(nóng)田。 如果畫成一幅畫,絕對是一幅漂亮清新的畫面,當然這樣的畫面村民們是看 不到的,因為身在其中的緣故。 鏡頭慢慢拉近到村北一座普通的民房,不高的大門樓,里面是寬敞的院子, 雨水坑坑洼洼囤積在院子里沒有規(guī)律的流淌著,雖然不平但是院子打掃的很干凈 ,三間瓦房在整齊的排在院子正北面,中間是堂屋,左右各有一間臥室。 院子西面是一排廂房,稍矮,屋檐下還掛著一條條風干的臘rou。 多了一點煙火的味道。 西北角是一個草棚,有個矮矮的木門,看上去燒臟,木門后面就是農(nóng)村的茅 房。 這個小村的院落基本上都是這個格局,偶爾能看到幾個不一樣的也只是大門 樓大一點或者正房稍微高一點,也可能多一排廂房,但總體的格局還是一樣的。 透過西邊臥室的大窗戶可以看到一個大炕,炕上坐著兩個女人,一個形象白 皙消瘦,粉紅色的襯衫,干凈整潔,一條辮子垂在胸前,又黑又亮,讓女人的臉 看起來更加潔白。 女人盤腿坐在炕上,邊上另外一個女人稍微豐滿,面色稍暗,帶一點高原紅 ,花色格子襯衫,胸前的扣子有點變形,彷佛包不住那里面的一團。 一條腿盤在炕上,另一條腿垂在炕下,兩人面前擺著一個搭起木架上面架著 一套白色布面,布面上花花綠綠的線,組成一幅漂亮的花鳥畫。 確實兩人在繡花。 兩人臉上掛著笑容,手里繡著花,交談著,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笑聲。 「你都快2了,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什幺是爽了!」 稍微胖點的女人說。 消瘦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羞羞的笑了下,低著頭,臉色泛紅。 邊上的人繼續(xù)道:「剛結(jié)婚那幾年你姐夫別提多帶勁了,每天都整的我下不 來炕,第二天都干不了活,最近這幾年,哎……」 眼里閃著一絲失望,瘦瘦的女子嘲笑道:「滿足不了你了?是你胃口大了吧 ?三十如狼,你這還沒到三十呢!呵呵呵呵……」 另一個拍了她一下「別光說我,到時候你也一樣!你這還沒嘗到甜頭呢,不 行你先拿根茄子試試!」 說完一臉挑釁的看著瘦女人。 沒等她回應(yīng)就看見院外大門開了,一個老太太領(lǐng)著一個小男孩進到院子里來 ,老太太一手拿傘一手牽著小男孩,在門外喊道:「秀兒!秀在家嗎?」 瘦女人回頭對著窗外喊道「哎,大媽,我在呢,進來吧!」 老太太領(lǐng)著小男孩進到屋里,:「秀兒,今天下大雨,學(xué)校放假,志明吵著 要來找你聽收音機,你幫我看著點兒,我找你大嬸子和茶去,晚上我再來接他吃 飯。」 「行,大媽,放心吧,志明,收音機在廚子里,你自己拿出來上炕聽吧,我 跟你大姑繡花?!?/br> 老太太說完就走了,志明拿了收音機爬到炕上另一邊自己擺弄收音機。 在9年代的農(nóng)村,電視是很少見的,哪怕是收音機也不是每家都有,農(nóng)村 人的娛樂平時就是互相串個門聊個天喝個茶,秀兒的收音機是他爹生前的,以前 他爹出門打工,從城里買了這個送給秀兒,后來他爹去世,收音機就成了秀兒的 念想,伴著她走過他的少年時代,現(xiàn)在她大了,平時繡花偶爾會拿出來聽一下, 志明從小就喜歡跟著秀兒玩,因為她有收音機,這對一個小男孩兒來說比什幺吸 引力都大。 小村子基本都是一個姓,算起來都是一個大家族的,每家都多少有點親戚關(guān) 系,志明按輩份叫秀兒小姑。 平時下課都來找她小姑看她繡花,聽收音機。 另外一個女人叫翠玲,也是本村的,幾年前嫁了本村的男人,家離秀兒家不 遠,比秀兒大歲,以前秀兒小時候就跟她玩,現(xiàn)在沒有農(nóng)活的時候就找秀兒 來繡花。 志明在炕上擺弄著收音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兩個姑姑說著話。 「志明,你上幾年級了?」 翠玲問他,「四年級」,「大孩子了啊,作業(yè)都會不?」 「太簡單了,早就做完了」 「那俺家英子有什幺不會的到時候你得教教她?!?/br> 英子是大姑家的小孩,才上年級。 「她才上一年級,那些作業(yè)我早就不屑于做了」 志明驕傲的說。 秀兒和英子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就沒理他,繼續(xù)討論著兩人的話題。 「這幾年你姐夫不太行了,就老拿茄子黃瓜的往里塞,弄的都松了,他在里 面就跟跑船似的!」 翠玲眼里明顯掛著不滿。 「守著孩子呢,別亂說!」 秀兒推了翠玲一下,小聲的說。 翠玲一瞅,「小屁孩懂啥呀!」 「我才不小呢!」 志明聽到抗議道。 姐倆看了看笑了笑沒理他。 像是在說果然還是小孩子都聽不懂。 秀兒彷佛的大膽了一些,湊過去好奇地小聲問「姐,那茄子那幺大能塞進去 嗎?」 「開始我也害怕,他先從胡蘿卜開始弄的,后來塞黃瓜,越弄越大,整的比 他弄我都爽,就是都是涼的,不是舒服,要是真有茄子那幺大的真的塞的滿滿的 還不shuangsi了。」 眼里充滿了向往,秀兒也聽的臉紅紅的,眼里閃著說不出的神色。 翠玲湊過來問「你現(xiàn)在沒結(jié)婚,還只能用手摳吧?」 「沒……沒有」 秀兒臉變的通紅低頭不敢說話。 「跟我還害羞啥,姐也是從姑娘過來的,我告訴你,用手跟用那個真不一樣 !剛結(jié)婚那會兒,你姐夫說我渾身都是香的,還用嘴幫我舔,也不嫌臟,跟觸電 似的,比用手爽多了,現(xiàn)在老了也嫌棄我了,老說我那sao,只肯用手和別的,還 逼我給他舔!」 越說聲越大,充滿不平。 「大姑,舔什幺啊?」 一邊的志明隨口問。 翠玲頭也沒回氣氛的說「舔逼!」 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小孩子問那幺多干嘛!」 志明雖然還是小孩子,但也知道「逼」 是什幺東西,雖然沒見過,但是也知道那是女人尿尿的地方,條件反射似的 害羞了一下繼續(xù)擺弄收音機了,翠玲一看「吆,小屁孩還害羞了,你懂啥呀?」 志明突然賭氣的說「誰說我不懂!我見過!」 說完還使勁抬抬頭,好像給自己壯膽證明自己真的懂。 翠玲一聽笑了,「小兔崽子見過啥?。棵€沒長齊呢!」 「我見過我爸給我媽舔!」 志明不服道。 秀兒在一邊聽不下去了,「別亂說!聽你的收音機去!」 說完也拉了翠玲一下「你跟小孩子叫什幺勁!」 說完她倆自顧聊起來不再理志明。 志明也不在意,繼續(xù)擺弄他的收音機。 「姐,那地方,真能舔嗎?不臟嗎?」 翠玲又回過頭來小聲的說「哎我告訴你啊,用舔的可舒服了!男人也喜歡被 舔,你姐夫每天都讓我給他舔,可是他現(xiàn)在不太行了,沒一會兒就出來了,也不 管我爽不爽,打生了英子之后也不給我舔了,哎……」 又是一陣唏噓「你以后可別找那樣的,中看不中用!」 「那誰能知道啊」 秀兒羞紅著臉,低頭繡花,可是在架子下盤著的雙腿不自然的扭了扭,夾緊 了一些。 兩人都沒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什幺時候翠玲垂在炕下的 腿也盤了上來,夾緊著放在繡花的架子下。 志明在一邊忽然說,「小姑,有傘嗎?我要尿尿」 秀兒抬頭說「傘讓你二奶奶拿到南屋去了,她在那喂雞?!?/br> 二奶奶是秀兒的媽,秀的爹跟志明爺爺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算同一家族,秀 的爹在家族中排第二,志明小的時候叫他二爺爺,后來去世了,志明那時候還小 ,現(xiàn)在沒啥印象,只記得叫秀兒媽二奶奶,家里只剩下娘倆,娘倆沒有勞力,在 農(nóng)村生活很困難,鄉(xiāng)親們合力幫他們在村子南面空地蓋了幾件泥屋,專門用來養(yǎng) 雞,他們家在村子靠北,因為北面靠水渠沒有空地蓋房才蓋在村子南頭,平時二 奶奶都是住屋看雞,雖然鄉(xiāng)親們都不會偷,可是還要防著黃鼠狼啥的。 平時中午會回來跟秀兒一起吃飯,吃完就回去。 晚上偶爾會回來睡。 秀兒從小就沒做過農(nóng)活,從他爹去世就沒有再上學(xué)了,初中還沒畢業(yè)就回家 跟翠玲學(xué)繡花,繡完后逢集市二奶奶帶到鄉(xiāng)里去賣了補貼家用,平時也不出門, 都是偶爾翠玲過來跟她聊天繡花。 今天下雨沒事翠玲又來了。 聽見志明要尿尿,隨口說道,「你打開窗戶把雞雞對著外面尿道院子里就好 了,這幺大的雨就別出去了,淋感冒了你奶奶改找我們了?!?/br> 「哦」 志明應(yīng)道。 小孩子沒有隱私觀念,而且這兩個姑姑都是看著她長大的,沒想那幺多,把 窗戶打開,脫下短褲掏出小雞雞就開始尿。 「別弄到炕上啊」 秀兒說道。 志明又往前挺了挺,尿完之后抖了抖還沒提褲子就把窗戶關(guān)上回過頭來,邊 回邊提,翠玲抬頭看見了一驚,道「小家伙,還沒長毛呢就長這幺大了,等長大 能硬了還了得?」 秀兒也抬眼一瞅,卻見志明的小雞雞垂著已經(jīng)有大人的手掌那幺長。 「我現(xiàn)在就能硬了!」 志明不服氣的道。 翠玲一愣「你懂什幺???還這幺小你知道什幺是硬?。俊?/br>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時候它就是能變硬」 志明褲子還沒提完,指著自己的小雞雞說。 志明倒是沒有說謊,其實他也不知道從什幺時候起小雞雞就偶爾會變硬,也 不覺得有什幺不對,班里的其他小伙伴有的也會,只是都沒有其他的意識而已。 翠玲不信笑到:「鬼才信呢,小孩子哪能硬?你硬一個看看?」 「我,,,我,,,真能硬,就是現(xiàn)在沒硬!」 志明還不服氣,可是現(xiàn)在沒硬起來他也著急了。 翠玲笑了「你說你能硬,那你硬起來啥樣???有多大啊?」 「硬起來的時候就會變長變粗,我硬起來的時候比我爸的還大叻!有這幺大 !」 說著雙手比劃著,目測下來有5厘米左右。 翠玲和秀兒都愣了,看來志明沒有胡說,翠玲不甘心,「你瞎說吧,你怎幺 知道你爸硬起來啥樣?」 「我爸給我媽舔逼的時候我看見的!」 小孩子似乎不知道這是禁忌的事情,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胡說,大聲的說道。 翠玲和秀兒這回真的信了,秀兒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翠玲好像目光里閃著 什幺,鎮(zhèn)定了一下隨后說:「好了好了,信你還不行嗎,吵什幺,出去可別跟別 人這幺說??!不然你爸得揍死你!」 志明一聽「哦」 覺得自己被相信了,心情放松了下來高興的提起褲子繼續(xù)擺弄他的收音機了 。 小孩子還是玩心最重。 翠玲又跟秀兒聊了一會就回家給孩子做飯了,志明擺弄著收音機,聽著里面 的節(jié)目彷佛怎幺都聽不膩,在那個年代,一個小小的收音機就能滿足小孩子所有 的好奇和愿望。 天滿滿黑了,雨卻沒有停的意思,志明奶奶也回來叫志明回家吃飯,志明不 愿意走「反正明天星期六不上學(xué),我在我小姑家睡」 「臭小子,你是想聽收音機吧?這幺不聽話等你爸過年回來看他不揍你!」 志明的爸爸mama從志明上小學(xué)起就到城里打工了,每年只有過年回來一次, 暑假的時候爺爺就把志明送到城里過暑假,平時都是跟著爺爺奶奶,兩個老人拿 著志明格外親,基本上什幺都依著志明,這幺說也只是嚇唬他。 「大媽,你就讓他在這吧,反正我也沒事,幫你看著他,也陪我做個伴」 秀兒對志明奶奶說。 其實志明以前也經(jīng)常在秀兒這睡的,小孩子,貪戀玩,有時候玩的晚了就直 接睡在那了,志明奶奶也習(xí)慣了,「那你聽你小姑話啊、不聽話回來讓你爸揍你 」 「知道了!」 晚上秀兒媽回來做完飯跟兩個孩子吃完就回南屋看雞去了,秀兒和志明吃完 飯一起聽了一會兒評書就關(guān)燈躺在床上了,那時候農(nóng)村都比較窮,晚上沒事做的 時候誰家也不舍得開著燈,除了逢年過節(jié)家里亮堂熱鬧一點外其他時候都是早早 的睡覺了,農(nóng)忙的時候要早睡早起去干活,不忙的時候也都關(guān)燈各干各的愛干的 事了。 其實計劃生育也是對的,農(nóng)村人在家晚上沒別的事情做凈在家生孩子了!生 起來還沒完!關(guān)了燈后志明沒多久就睡著了,小孩子真好,沒有心事,每天只要 想著怎幺玩就好,唯一煩惱的事情可能就是學(xué)習(xí),可是明天是周末,還有什幺比 周末更好呢?輕輕的呼吸聲從志明嘴中傳出,嘴角還掛著單純的笑。 秀兒關(guān)了燈后就沒有睡著,心里想著今天跟姐聊的話,越想越亂,越想心越 慌,那種事情真的那幺shuangma?下面被舔是什幺樣子?一邊想手就不自覺的慢慢的 放到了薄薄的內(nèi)褲上。 其實秀兒以前也有一些自己摸的經(jīng)驗,從她記事起就偶爾看到爹娘在旁邊的 被窩里上下的晃動,雖然不知道什幺事,可是天性讓她知道那是羞羞的事情,聽 到父母的喘息就偷偷的背過身,好像做錯事的是自己,不過偶爾好奇心上來也偷 偷的睜開眼睛看大炕的另一頭發(fā)生了什幺。 后來父親去世了,卻偶爾在深夜里聽到母親喘息的聲音,女孩兒總是早熟的 ,慢慢的也明白了母親在干什幺,只是這時的她更不敢出聲,好像怕被抓到一樣 。 隨著慢慢的長大,也從翠玲嘴里得到了好多那方面的事情,兩個人越來越熟 ,變得無話不談,就算是說那方面的事情,在翠玲姐面前,她也變的不那幺害羞 了,女孩兒的領(lǐng)悟力是很強的,隨著交流的增多,秀兒也在自己一人的時候偷偷 的探索著自己的身體,開始只是揉一下自己的胸部,后來越來越多,慢慢的摸到 了下面,次來月事的時候母親告訴她下面怕臟,所以她一直都沒有把手放進 去過,只是在那稚嫩的洞口徘徊,探索,終于有一次在慢慢的揉搓中她感到了人 生的次高潮,她說不出那種感覺,像觸電一樣,好像一下子明白了jiejie跟她 說的那些。 可是隨著快感的來臨一鼓罪惡的感覺也隨之而來,好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一 般,覺得自己骯臟,所以那次之后很久都沒敢再次碰自己。 然而嘗過了那種感覺又怎幺能忘記,總是在一段時間之后好奇的雙手再次碰 到那片陌生又熟悉的敏感地帶。 一次次在矛盾中感受那陌生的快感。 內(nèi)心一次次的掙扎中熟悉了自己的身體,一次次的后悔中感受到了刺激的感 覺,一次次的對自己的厭惡中把自己送上快樂的云巔。 一次次暗暗發(fā)誓不再做那些讓她自己感到不安的事情,可是一次次的失敗, 經(jīng)過今天跟翠玲姐的聊天,自己筑起的心墻再次崩塌,敗給了摸向自己身體的雙 手。 她一手揉搓著自己并不豐滿的胸部,雖然胸部不大,確實有少女的堅挺和美 感,粉嫩的rutou早已堅硬無比,右手在胸上摸著,食指和中指偶爾有意無意的把 rutou夾住揉捏一下,雖然是夏天,裸露的皮膚上香汗絲絲暴露在空氣中,還是讓 她感到絲絲涼意,不知道是快感還是那絲涼意讓她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 疙瘩,然后更敏感了,另一只手藏在被單下夾在雙腿中間,微微的顫抖,吐氣如 蘭,喘息聲也越來越大,強烈的快感讓她似乎忘了還有個小男孩躺在房中,慢慢 的呻吟起來,像多年前她的母親一樣。 「小姑,你肚子疼嗎?」 聽道說話聲秀兒下的「?。 ?/br> 的叫了一聲,「沒,沒有」 慌張的說道,隨手把被單蓋在身上,雖然是小孩子,還是讓她感到害羞。 「那你干嘛捂著肚子叫???」 志明只看見秀兒的手在下面以為她捂著肚子呢。 「沒事兒,吵醒你了?怎幺起來了?」 「我想尿尿」 「還在下雨,你再打開窗戶尿吧,志明起身打開窗戶又尿了起來,小孩睡覺 光著屁股,尿完回來隨便搭了被單就要睡,秀兒看見他尿完突然想起今天說的, 想要睡可是還沒有達到她之前想要的感覺,又看看志明,聲音有些顫抖地說」 明明,你真看見你爸給你媽舔,……舔……舔那里嗎?「聲音越來越小,志 明剛要睡,忽然聽見小姑問他,以為她不信自己說的呢,睜眼道」 是啊,去年暑假我去城里找他們的時候看見的,那天我想起來尿尿,看見我 爸趴在我媽下面呢,我也沒看清是不是舔,但是我媽說舔的她很舒服,我想應(yīng)該 是在舔了,姑,你不相信我?「秀兒聽的臉一陣燙,」 信,姑信「手在身下又動了起來,鼻子哼了一下?!?/br> 小姑,舔那里真的舒服嗎?「志明好奇的問,」 姑也不知道……「‘哦’秀兒的手還在被單里沒有拿出來,一邊跟志明說話 一邊偷偷的摸著下面,好像有吸力一般就是沒法從下面移開,忽然一個大膽的念 頭在她心里一閃,然后搖了搖頭,拼命的想把這個念頭趕走,可是就像山上流下 的瀑布,一旦開始下落遍再也停不下來。過了一會終于小聲說:「小明,要不… …要不你給姑舔一下?」‘啊?’志明呆了一下,不知道什幺意思,也不知道該 說啥,「你是不是嫌姑那里臟?。俊?/br> 「不,不是……」 志明好像很怕姑姑誤解他趕緊解釋「我不知道怎幺舔」。 「沒事,你先學(xué)你爸舔你媽那樣趴在我下面」,說著便掀開被單,原來秀兒 早已經(jīng)一絲不掛,連那條睡前穿著的內(nèi)褲也不知道在什幺時候從她身上除去了。 志明聽話的趴在了秀兒的身下,跪在那里,看著秀兒的雙腿之間卻不知道該 怎幺辦,只看見小姑的雙腿又細又白,好像還在顫抖,兩腿之間在黑暗里看不太 清,只看見有幾根稀疏的毛毛,「你先用手摸一下」,志明聽話的把手放在秀兒 兩腿中間,發(fā)現(xiàn)下面跟自己不一樣,沒有小雞雞,而是有一條軟軟的縫隙,手摸 上去還有點濕濕的,輕輕一捏,想一塊軟糖,比軟糖還要軟。 「原來這就是女人的逼啊」 志明心里想,他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去形容一個妙齡女郎最私密的地方,只 知道農(nóng)村里最粗俗最簡便的叫法。 而這個叫法通常只有罵人的時候才聽大人說,小孩之間也說,可是誰也不知 道那是什幺意思,就好像小孩之間經(jīng)常學(xué)大人罵別人草伱媽,可是沒有小孩知道 什幺才是草你媽,也沒有誰真正的做到了。 秀兒在被志明摸到下面的一剎那便感覺到了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是一種陌生感,刺激感,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法送給自己的。 忍不住哼了一聲。 志明緊張的問她弄疼了沒。 「沒事,姑是舒服的,不是疼,你再用嘴親親姑的那里,輕點?!?/br> 志明還不知道什幺是親,只是把嘴放到了姑姑的私處。 然后在那一動不動,只是聞到一陣陣香氣傳出,當然志明這時還不知道這也 許是處女才特有的香氣。 只是由于彎著腰可能比較累,喘氣聲明顯重了一些,吹到了秀兒柔軟私處。 秀兒被志明的喘氣弄得更癢了,用手扶著他的腦袋說「快,用你的舌頭舔一 下」 志明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伸出舌頭舔在了那道隆起的柔軟的縫隙上。 「啊……對,就這樣……「志明聽見秀兒的叫聲好像受到鼓舞一樣,賣力的 舔弄著,好像天性一樣,慢慢的好像也能從秀兒的叫聲中摸到門道,知道怎幺舔 小姑才舒服。然后盡自己所能努力讓小姑高興,對他來說沒有任何色情的成分, 只是單純的想讓小姑舒服,心里還暗暗盤算如果小姑高興了說不定長大以后小姑 會把那個收音機送給他。黑夜,大炕上,一個小男孩跪在一個女人腿間拼命的舔 弄著,屋里有忘情的呻吟聲,可是被屋外淅瀝的雨聲吞沒,消失在無邊的夜。秀 兒在這樣的一個夜里達到了一次自己之前從沒有過的高潮,一陣滿足感由體內(nèi)而 生,緊緊地把志明抱在懷里。志明也沒有別的心思,只是覺得緊緊地貼著很舒服 ,也伸開手盤在秀兒身上,小孩子總是喜歡跟喜歡的人親近。秀兒抱著小志明心 里美美的想「原來jiejie說的沒錯,果然舔得很舒服,要是真弄進去那得更舒服吧 ?」 這個念頭一出又把自己嚇了一跳,可是這樣的想法一下子讓剛剛過去的快感 重新回來,下面?zhèn)鱽硪唤z絲的癢,由內(nèi)而外,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少了點什幺, 癢又撓不到,急需一些東西填滿。 隨著想法越來越強烈,秀兒的手慢慢的像他身上的小男孩的下面摸去……未 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