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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將嘴里那顆糖塞回他的嘴里。然后便放開了他。就這?邢覺臉上流露出顯而易見的詫異和失望。蔣淮見狀冷笑:“還指望哥哥做什么呢?”邢覺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主動仰頭靠近他的臉,結(jié)果蔣淮站直,下顎微抬,拒絕了他的靠近。“想得還挺美的?!笔Y淮握著他的手腕往一旁拽。邢覺不撒手,“蔣淮,過來。”蔣淮單手撐著身后的門板,低頭湊近他的臉:“邢覺,哥哥不是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寵物,知道嗎?”第9章“所以呢?”邢覺不以為然,“我那八百萬白花的嗎?”蔣淮揉了揉眼角,“還想你那八百萬花得物超所值呢?”“不然呢?”“行?!笔Y淮俯身直接將他扛起來甩在了床上,臉上沒有一點兒波瀾:“別哭?!?/br>“誰讓誰哭還不一定呢?!毙嫌X不服,起身想把蔣淮反摁在下面。蔣淮似笑非笑地摟過邢覺的后腦勺,修長的手指陷進他黑色的短發(fā)里,“那就看誰技高一籌?!?/br>蔣淮抬起頭主動吻住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充滿侵略性。凌晨,邢覺渾身酸痛地睜開眼睛,他睡在蔣淮的床上。而蔣淮睡在沙發(fā)上,房間里只是很淡的一點兒光,空氣中漂浮著發(fā)霉的味道。他不由皺起眉頭,蔣淮一直以來就住這種地方嗎?沒得風濕病真是萬幸。他環(huán)視四周,未等將周圍的輪廓完全看清,陳放的電話打了過來:“邢老師,您起來了嗎?小樂半個小時過來接你去機場?!?/br>“讓他到北觀大道這邊來?!毙嫌X坐起身,打開一旁的臺燈,一旁用手臂遮住眼睛的蔣淮進入眼簾,他身上只穿了一條褲子,沙發(fā)凹陷嚴重。但絲毫不影響他身材所帶來的視覺享受。陳放一愣,但也沒問:“行?!?/br>他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薄毯蓋在蔣淮身上。然后走進狹窄的衛(wèi)生間,用蔣淮的牙刷和毛巾,隨便洗簌了一下后,走到門邊:“我走了?!?/br>“恩?!笔Y淮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邢覺隔著一條板凳看著他搭在外面的腿。突然又折身蹲在沙發(fā)前在蔣淮額頭親了一下,“我真走了?!?/br>“趕緊?!笔Y淮眼睛都沒睜,絲毫都不在意。“我還有二十分鐘呢。”他仔細看著他的臉,長長的睫毛閉合下來,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有誘惑力,“你不想抱抱我嗎?”蔣淮閉著眼睛冷笑,似乎在嘲諷他,約個pao還約矯情了,他怎么不上天呢。邢覺這人性子倔,偏不讓他做什么,他偏要做,“蔣淮,起來,抱我?!?/br>“哥哥昨天還不夠狠是吧?”他睜開了眼睛。挺狠的,所以邢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后,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蔣淮的頭發(fā):“那我真的走了,你別想我?!?/br>蔣淮瞳孔一怔,一把摟過他的腰,將他拉進自己懷里,“別碰哥哥的頭發(fā)?!?/br>“那哪兒能碰啊?”邢覺不服,掙扎了一下,躲不開后順從的躺下。于是兩個將近一米九的人就擠在這張破舊的沙發(fā)上,連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周遭一片靜謐,邢覺盯著頭頂斑駁的天花板,“你昨天生氣了嗎?”“我有什么好生氣的?”蔣淮不自覺笑了,還關(guān)心起他的情緒了?怎么,要洗白他渣男的人設呢?“可是如果是你和別人走在街上,我會生氣。”他不僅會生氣,還能開著車直接從馬路上撞過去“那你還真夠不要臉的?!?/br>他沒反駁,他也不知道自己對蔣淮這么強的占有欲是從哪里來的,但可以肯定不會是因為愛。愛應該是克制,越想占有,越要冷靜。可他看見蔣淮第一眼就是想要占有,不讓任何人窺探。至于原因,他也不明白,或許就是不夠喜歡吧。“你能走了嗎?”蔣淮閉著眼睛,半睡半醒的語調(diào)是真的有些倦了。“快走了?!彼麄?cè)過身想去摟蔣淮,結(jié)果還沒靠近,就被蔣淮猛地睜開的眼神警告:沒事別碰我腰。“我為什么不能碰你的腰???”“你又不是哥哥的老婆?!笔Y淮揉了揉干澀的眼睛:“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br>邢覺又來氣了,從沙發(fā)上掙扎著站起來:“誰說……我當然不可能是你的老婆,你憑什么覺得自己能有這么福氣???”蔣淮跟沒聽見似的翻了過身:“誰能找你當老婆,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br>邢覺恨不得把他從沙發(fā)上踹下來。偏偏這個時候,他手里的鬧鐘響了,提醒他真的該走了,他氣得攥緊了拳頭。而蔣淮高興了起來,睡正身子,蓋著眼睛一笑:“你要實在不想走,那就再來一次?哥哥輕點兒。”邢覺狠狠在蔣淮大腿上踹了一腳,然后踹完就跑,差點兒把門給碰壞。嗎的,嘴里永遠吐不出象牙的狗狼崽子。蔣淮連眼睛都沒睜一下,一覺睡到七點半,被陳放的電話吵醒:“昨天邢覺在你過夜的?”“恩?!彼钤谝粭l薄被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你過來了?”陳放見他不想說,也沒有再繼續(xù)糾結(jié)?!倍?,再過半個小時,你就可以出來了。”蔣淮沒有睡懶覺習慣,洗漱以后在小區(qū)里跑了一圈才換了衣服去找陳放。陳放坐在駕駛座,遠遠地看著他走過來,明明是一件普通的恤衫短褲。但硬是被穿成雜志封面,怎么走都跟秀臺似的。不知不覺,蔣淮已經(jīng)走近,拉開門坐進副駕駛,“想什么呢?”她猛地回神,“我們先去買衣服?!?/br>兩人在百貨大樓買了衣服后,在陳放的經(jīng)紀公司附近吃早飯,正吃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你就是蔣淮?”陳放聞聲一看,嘴里的稀飯差點兒噴出來,下意識站了起來:“張,張總?!?/br>張躍點點頭,示意她坐下,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頭發(fā)抹了蠟往后梳得一絲不茍,看起來四十出頭。但眉眼特別犀利,仿佛能將人看透似的,會讓對視的人下意識回避他的目光。蔣淮平視著他,“恩,吃什么?”“豆?jié){油條吧?!?/br>“行。”蔣淮主動起身在前臺點了給他端過來,陳放后知后覺地追過去,蔣淮已經(jīng)取到餐往回走。張躍不動聲色看著他放下的豆?jié){和油條,“入行幾年了?”“一年多了?!?/br>“演過什么片嗎?”張躍低頭攪拌著豆?jié){,沒有抬頭看他。蔣淮報出五個名字,其中有四個都沒聽過,唯一聽過的還沒看過,他喝了一口豆?jié){,抬頭看向他:“你憑什么認為我愿意花八百萬簽你呢?”“因為我能給你賺十倍?!笔Y淮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