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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抬起頭,順著他的目光透過車窗看過去,結(jié)果看見被秦貴罵得不敢還嘴的女生,她和提著裙擺的助理小惠,一個勁向過往的出租車招手。但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兩個人急得都快哭了。小樂似乎和她倆還挺熟,主動停下車,“穗姐,你怎么還在這兒呢?司機沒來接你嗎?”他進去找蔣淮的時候,兩個人就在路邊等車,結(jié)果都這么會兒,兩個人都還沒走。白穗看見他,猶如抓著救命稻草般趴著放下的副駕駛車窗:“他堵在二環(huán)上了。小樂,你能送我們過去嗎?求你了!”“啊?”小樂下意識地看著后面的蔣淮,有些為難地笑道:“可是……”白穗真的快急哭了。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拿到參加這個電影節(jié)的紅毯資格,現(xiàn)在距離開始不到一個小時,結(jié)果她還在這兒,連輛出租車都攔不到。“讓她們上來吧,反正我們時間還早?!?/br>“行?!毙匪闪丝跉猓瑥哪撤N意義上蔣淮還是比邢覺好說話的。如果是邢覺遇上這種情況,同不同意,就完全只看心情了,“你們快上來吧,我送你過去?!?/br>“謝謝,謝謝。”白穗連忙去拉門,結(jié)果拉不開,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蔣淮面無表情地拉開車門,“反了。”白穗一愣,沒想到車?yán)锩孀镁尤皇撬?,“啊……?/br>“別啊了?!笔Y淮都替她著急,“你時間來不及了?!?/br>白穗連忙趴著車門上來,小惠不忘在后面替她拉著裙擺,死死記著秦貴的叮囑不忘。“穗姐,你們到哪兒???給我說個地址?!毙穯?。小惠連忙提了一張邀請卡給他。“剛好,順路?!毙伏c開導(dǎo)航,后面坐著的三個人都沒說話。蔣淮看著窗外,當(dāng)她倆不存在似的,白穗鼓著勇氣和他打招呼,“謝謝你啊。”“別謝謝我,謝謝小樂。”他聲音淡淡的,的確不像個熱心腸。“小樂,謝謝你啊!”小惠主動開口。“不客氣?!毙沸愿窈荛_朗,“穗姐,放心,肯定來得及?!?/br>白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車廂里非常安靜,白穗忍不住想和蔣淮說點兒什么打破尷尬,“蔣淮,我叫白穗,以后在公司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問我?!?/br>“恩。”蔣淮拖著下巴,連頭都沒有回。白穗的嘴唇抖動了一下,“你剛才不應(yīng)該那么不給秦總監(jiān)面子的,以后要從他這兒借禮服就很難了?!?/br>蔣淮終于回過頭,“你是討好型人格嗎?”白穗臉上的笑容瞬時凝固,“我只是覺得這樣的方式會更好一點兒,如果你不喜歡,就當(dāng)我沒說?!?/br>“那其他人有對你好一點兒?”蔣淮在看書的時候,就對這個白穗恨鐵不成鋼,和原著里的“蔣淮”可謂是廢材姐弟,經(jīng)常抱團取暖,被邢覺和渝南、秦貴等一眾牛鬼蛇神欺負(fù)的嗷嗷哭。“你這樣說話有點過分了?!毙』菸罩姿氲氖?,沒好臉道。“有他們過分嗎?”蔣淮的目光在兩人臉上來回掃視,欲言又止的模樣顯然在醞釀著更難聽的話。兩人不自覺攥緊了彼此的手。“哥,你咖啡不喝的話……”“有那受氣的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往高處走?!毙繁鞠氪驁A場,結(jié)果蔣淮蓋過他的聲音,淡淡地開口道:“你站得越高,身邊的好人才會越多?!?/br>小樂啞然。的確,在這個圈里,不紅才是原罪。站在低處的時候,誰都能來踩你一腳。然而當(dāng)你能站在高處的時候,誰都想巴結(jié)你,再壞的人也變成了好人。小樂淡淡一笑,他就知道后面這個哥不是普通人。瞧這通透的,跟紅過似的。一瞬間,白穗眼淚都快出來了,但是妝花了,沒有人能補。于是只能努力抬著頭,不讓眼淚掉下來。很快,小樂駕車抵達電影節(jié)的藝人候場區(qū),白穗準(zhǔn)備下車時,欲言又止地看向蔣淮。蔣淮眉梢一挑,示意她有話就說。她咬著嘴唇,手撐著扶手,在小惠疑惑地目光下,壓低聲音靠向蔣淮:“你以為誰都像你運氣這么好嗎?”蔣淮隨意地靠著椅背,滿不在乎將手指抵在嘴唇上:“好在哪里?”“公司有哪個新人能跟邢覺用一個助理啊。”白穗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睛里流露出深藏已久的戾氣:“你根本就沒資格來教育我?!?/br>“所以,你要來教育我嗎?”“我看不起你。”她覺得他所有的依仗都是因為邢覺,雖然不知道兩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但能用一個助理的情況下,顯然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蔣淮不由覺得好笑:“那你覺得誰又看得起你呢?”白穗臉色刷白,小惠在后面擔(dān)憂地看著她,“蔣淮,你到底哪里來得這種優(yōu)越感?覺得自己可以高高在上的批判別人,你知道小穗有多少努力嗎?她……”“誰不努力???”蔣淮抬頭看向她,眼睛里浮現(xiàn)出不以為然的輕蔑:“你去問問圈子里那些長期掛在熱搜上的,誰每天睡覺,能超過三個小時?。俊?/br>很多上升期的藝人,為了趕行程,能躺在床上安安穩(wěn)穩(wěn)睡三個小時都謝天謝地,這個圈子里的每個人都充滿了危機感。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在什么過氣,會在什么時候無戲可拍,會在什么時候一步踏錯,從云端摔入地獄。所以在蔣淮看來,努力是最不值一提的東西。“喂,你太過分了……”小惠對他那張臉產(chǎn)生的好感,被他這張嘴給說沒了。“小惠?!卑姿胱е』莸氖?,意識到說話過分的不是蔣淮,而是她,向蔣淮擠出一絲笑容:”對不起啊,我可能心情不太好,忍不住沖你發(fā)了脾氣,希望你能原諒我?!?/br>“我又沒生氣。”潛臺詞便是談不上原諒不原諒。白穗又忍不住深深打量了他一眼,她本來覺得他和邢覺是一類人,生來就站在許多人一輩子達不到的起點。然后居高臨下否認(rèn)別人的努力??墒鞘Y淮這句話,讓她覺得,他和邢覺不一樣。他沒有憐憫她,也沒有批判她,他不能理解她的境遇。但是尊重她作為一個普通人在這個名利場的掙扎和欲望。更不可思議的是這種矛盾,居然在他身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平衡,讓你感受到他的刻薄,又有理解到他的尊重。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她不由苦笑,“真的好抱歉,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br>蔣淮是真的沒什么感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拉開車門,扶著車門下車的瞬間。轉(zhuǎn)換表情,恢復(fù)到之前的甜美:“小樂,謝謝你了,再見?!?/br>小樂聽見她和蔣淮的對話,但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雙手?jǐn)[動:“穗姐拜拜,下次請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