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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話,邢覺要是都能體諒別人了,那豬一定都能上樹了。“真的,覺哥的原話就是這個?!?/br>“你確定他不是不想要你,才說得這種客套話?”陳放想了想,還是無法相信。“我說要跟他走,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抬起頭,有一種我從沒見過的表情看著我。”小樂形容不出那種表情,有一些落寞,又有幾分不甘心的憤怒,可最后又落為無可奈何的,遷就:“原話啊,以后我也不再鯨耀了,他那人脾氣壞,又不能吃虧,跟人發(fā)生沖突是遲早的事。雖然有陳放在他身邊。但我還是不放心,你留下來,多幫幫他。然后我就問他,跟淮哥到底怎么了?他說沒什么,只是他想要這樣一個結(jié)局,我就給他這樣一個結(jié)局而已?!?/br>蔣淮皺著眉頭,不由笑出來,怎么,發(fā)現(xiàn)開車撞他沒用,又跟他來軟的?偏偏他還挺吃這套的。陳放也摸不著頭腦,搞不得邢覺這葫蘆里賣得什么藥:“得,都先上車吧,我先們?nèi)ベI衣服?!?/br>小樂可憐巴巴地盯著蔣淮,跟失戀了似的,蔣淮也不知道怎么勸他,總不能說別難過了,我愿意接你這個盤?第25章三個人各懷心事,上車后都沒說話。蔣淮坐在副駕駛一言不發(fā)地看著窗外,不知想到什么,莫名笑了起來。小樂坐在后座滿是傷感,一抬頭見蔣淮還笑得出來,頓時覺得他這個人還真是沒心沒肺,覺哥真是白對他那么好了。蔣淮突然側(cè)頭看向他:”邢覺現(xiàn)在去哪兒了?”陳放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前方,跟沒聽見似的,小樂不知道他為什么又突然關(guān)心起了邢覺,老老實實回:“機場。”“他去機場干什么?”“他晚上在魔都有一個電影節(jié)的頒獎?!?/br>蔣淮沒說話,歪著身子坐在椅子上,過了一會兒又問:“什么時候起飛?”小樂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大概還有一個多小時吧?”蔣淮不再看他,目光落在陳放身上:“從這里去機場要多久?”陳放心里生出不好的預感,后怕的看了他一眼。而蔣淮篤定的眼神認證了她的猜想,他現(xiàn)在要去機場找邢覺。這兩人怎么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別了吧。”陳放哀求著搖搖頭。“就看一眼?!?/br>“你這一眼也太耗時耗力了吧?”陳放哭喪著臉,但還是乖乖打了轉(zhuǎn)彎燈,向右邊變了道。小樂:“……”這放姐對他也太言聽計從了吧?如果說以前陳放對蔣淮的照顧和謙讓可以是看在邢覺的面上,現(xiàn)在邢覺都走了,陳放作為一個有資歷、有資源的經(jīng)紀人,至于對一個新人這么忌憚嗎?然而事實證明,至于,非常至于。陳放將車開進停車場,蔣淮從小樂那里得到登機口和候機樓的位置,便囑咐兩人在車上等著,獨自帶著帽子、口罩和墨鏡離開了。陳放哭喪著臉,“你反正看著時間回來?!?/br>一句重話都不敢說。小樂恨鐵不成鋼,以前在邢覺面前這么慫就算了,怎么對這個新人還這么唯唯諾諾的呢?小樂見一個個都慣著蔣淮,一下來了氣,“姐,這說去哪兒就得去哪兒嗎?你是經(jīng)紀人,你得立威??!”“弟弟啊,很多事你不知道,jiejie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睆膹堒S今天的態(tài)度,她就感覺到蔣淮不是一般人。公司這么多藝人,每周都有新人,而蔣淮為數(shù)不多剛進公司就被張躍記住的,且不談業(yè)務(wù)能力,光是這不為人知的交際手腕就已經(jīng)擊敗同期三分之二的新人。小樂沒看出蔣淮有多特別,就記住他變臉挺快的。蔣淮走進航站樓,根本不需要找相應的安檢通道,遠遠就看見一群舉著燈牌女孩,還有幾個扛著相機的站姐。這些對于在這個世界待了一個月的蔣淮,遙遠地像是上輩子的事。但也不算陌生,他不動聲色走過來,很快手里多了一塊邢覺的燈牌。大家都在聊天,但蔣淮很快吸引了大部分的人目光。他個子高,身型好,臉和頭發(fā)雖然被遮擋嚴嚴實實,可那雙沒有遮住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跟平時那些喊邢覺的老公男粉不是一個級別。“你是覺哥的男粉嗎?”臨近蔣淮的女生好奇地問道,帶動身邊大部分人都轉(zhuǎn)頭看向他。蔣淮不想回答,假裝沒聽見。“你難道也想做覺哥老婆?”“我為什么要想做他老婆?”他換了聲調(diào),聽起來比平時要粗一些,帶著三十歲男人的穩(wěn)重。“因為每次有男粉過來,都一個勁喊覺哥老公,聲音比女生還大?!彼两駥δ菆雒娑加行睦镪幱埃谝淮斡X得做藝人真的挺慘的,“上次有個男生穿了水手服過來,追著覺哥喊老公,結(jié)果自己跑摔了,還到網(wǎng)上罵覺哥耍大牌,被對家草上了熱搜,我們怎么辟謠都沒有,太氣人了?!?/br>所以,她們對男粉還挺忌憚的。”你不會那樣做吧?”女生試探性地問。蔣淮想象中那畫面,不自覺低頭笑了,“不會。”“那你來干什么的?”有前車之鑒,她才不相信他會聽從安排,不吵不鬧地看邢覺一眼,“不可能只是想看他一眼吧?”蔣淮墨鏡下的眼瞼微微垂下,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聚集太多目光,低頭湊近問話的女生:“我想做他老公,這個回答還滿意嗎?”女生被他這句話抵得說不出話,這男粉果然都是瘋子??!“??!覺哥來了!”站著前排的女生突然喊了一聲,原本嘈雜的人群突然有組織的安靜了下來,蔣淮好奇地打量她們一眼,發(fā)現(xiàn)大家這樣做只是為了不打擾邢覺。怪可愛的。所以說粉絲都是天使啊。蔣淮由衷感嘆,目光也落在從不遠處大步走來的邢覺身上。他穿了一件中袖的米色體恤,帶著銀色的項鏈,一條齊膝的黑色短褲,頭頂帶著一頂黑色毛線帽,遮住蓬松的頭發(fā),露出白皙光潔的額頭,壓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鏡遮住大半張臉,露出的嘴唇繃得筆直,冷酷之外還有幾分未消的余怒。站著蔣淮前面的女生,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女孩:“覺哥是不是不開心?。俊?/br>“一直都這樣?!北蛔驳呐⒛托慕忉尩溃骸澳懔晳T就好了。”邢覺緩緩走過來,身上有很淡的木質(zhì)香調(diào),給人一種隨性、溫和的感覺,但一張嘴就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了。“為什么又來了呢?機場是公共場合,你們會給其他乘客造成困擾的?!彼坪跏钦娴挠悬c生氣。蔣淮莫名有點想笑,這群小姑娘是給自己粉了個爹呢?粉絲們也像做錯了事,不自覺低下頭,沒敢看他的眼神,“下次就不來了。”“上次你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