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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笔Y淮說。邢覺在他手臂上狠狠錘了一下,“我跟你就只有這點(diǎn)事兒是吧?”蔣淮一怔,不由低頭,用手背捂著唇笑了起來:“就非得有那點(diǎn)事才能洗澡是吧?”倒也不是。可是他嘴里說出來的東西,能給別的事有關(guān)?“不碰你?!笔Y淮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誠意,直起身往后仰:“就是簡單的洗個澡。”邢覺半信半疑,打開房間的燈,拿著剪刀,猶豫著要不要把蔣淮手腕上的膠帶剪開。他怕蔣淮反悔。蔣淮背對著他,對他情緒的變化,簡直敏銳的過分。“邢覺,只要你愿意,我就不會后悔?!笔Y淮說。邢覺顫抖著手指,剪開他手上的膠帶,膠帶纏得緊,剪了半天才撕出一個小口。而蔣淮僅憑著這道小口,迅速將膠帶掙脫開來。邢覺想到渝南的下場,心生怯意地往后退了一步。蔣淮轉(zhuǎn)過身,一邊撕著手腕上殘留的膠帶,一邊打量著抱著剪刀對他滿是防備的邢覺。“現(xiàn)在知道怕了?”蔣淮問。蔣淮抬步走向他,他往后一退,蔣淮的腳步也是一頓,然后伸手拍拍他的頭頂:“我不怪你,別怕?!?/br>他不敢信。“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笔Y淮從衣柜里找出一件恤衫遞給他,“去洗澡吧?!?/br>他對他簡直寬容的過分。邢覺心里更感不安,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他接過蔣淮遞過來的恤衫,走進(jìn)衛(wèi)生間里,脫到一半的時候,蔣淮推門進(jìn)來,邢覺立刻抱著衣服擋在身前,“你干什么?”“這邊的熱水器都是太陽能,熱水的量,只夠一個人的,所以我們兩個一起……”“不要!”不用聽他說話,邢覺已經(jīng)知道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我不碰你?!笔Y淮脫下衣服褲子,越過邢覺打開熱水的開關(guān),“真的?!?/br>蔣淮洗澡很快,水一熱,就開始洗頭洗澡,衛(wèi)生間本就狹窄,容納兩個人顯得非常擁擠,頭頂燈光昏暗,他背上的淤青在升騰的霧氣里若隱若現(xiàn)。正如寧晨所說,他工作的時候,是非常的敬業(yè)。而他每一寸的肌rou線條也結(jié)實(shí)的要命,每一塊都分明硬朗,充滿張力。邢覺從來沒在這種情況下看過蔣淮,尤其是剛發(fā)生過那種事,他的喉頭滾動了一下,將脫下的衣服丟進(jìn)旁邊的收納筐里,緩緩走到蔣淮身邊,背對著他,小心翼翼的不與他發(fā)生觸碰。蔣淮唇角微揚(yáng),今天的邢覺真實(shí)特別的可愛。他轉(zhuǎn)過身來,在霧氣里看著邢覺束手束腳的側(cè)影。突然握著邢覺的手腕,將他抵在墻上,“我先去睡覺了,牙刷和洗臉巾在柜子里都有新的。”邢覺屏著呼吸,沒有應(yīng)答。蔣淮盯著他,做出一個要親他的姿勢,然后在距離幾公分的位置停下,“晚安?!?/br>邢覺猶豫著要不要拽住他,而蔣淮接下來的話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小覺,今天最好別招惹我,我心里壓著火呢,不想沒輕重弄傷了你?!?/br>他今天的所作所為,蔣淮心里不是一點(diǎn)兒火氣都沒有,只是沒想過要對他宣泄出來。但是他要是主動來招惹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邢覺乖乖收回原本蠢蠢欲動的手,“晚安。”“恩?!笔Y淮收回手,拿著門邊的浴巾地走了出去,原本逼仄的浴室陡然寬敞,邢覺靠著墻上的瓷磚,深吸了一口氣。水漸漸涼下來。邢覺穿上衣服,磨磨蹭蹭打開門。蔣淮并沒有睡,而是坐在桌子前研究劇本,半干的頭發(fā)垂落在眼前,修長的雙腿被迫彎曲。盡管穿著最簡單的恤衫和短褲,依舊美得像一副賞心悅目的話。邢覺舔著嘴唇,“蔣淮。”蔣淮聽見聲響抬起頭,向他招招手:“過來?!?/br>邢覺乖乖走了過去。蔣淮牽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的懷里,拿著旁邊的吹風(fēng),一邊幫他吹著頭發(fā),一邊念劇本上的臺詞。邢覺看了一眼他的劇本,密密麻麻的全是筆記。“好了?!笔Y淮摸著他的頭發(fā),將吹風(fēng)機(jī)放下,合上劇本:“去睡覺吧?!?/br>“你不看了嗎?”“等你睡了再看?!?/br>這樣的蔣淮,邢覺做夢都沒想過,他生怕是自己是一場夢,睜開眼就什么都沒了。蔣淮關(guān)閉房間的燈,打開臺燈,上床摟過邢覺,閉上了眼睛。“蔣淮?!毙嫌X摟過蔣淮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對不起?!?/br>“不是你的錯?!?/br>“我知道不是我的錯。”邢覺微微一頓:“但是想到你會疼,就覺得很抱歉?!?/br>蔣淮:“?”原來不是為了他的行為道歉,而是單單因?yàn)樾奶鄱械奖浮?/br>蔣淮覺得好氣又好笑。沉默了一會兒,邢覺又問:“你……真的改變主意了嗎?”“恩。”“為什么?”邢覺從他懷里抬起頭。“沒什么。”蔣淮將他重新?lián)нM(jìn)懷里,將唇貼著他的頭發(fā):“只是恰好心動了而已?!?/br>第43章那讓他心動的又是什么呢?邢覺想不出來,他身上還有什么東西是能打動他的,畢竟他曾經(jīng)對他的那些恨都是真的。在他思考的時候,蔣淮靠在他的頭頂發(fā)出均勻的呼聲,他緩緩坐起身,不由苦笑,這個要等他睡著的男人,自己先睡了。他下床出門,敲響小樂的房門,要了藥膏,正準(zhǔn)備回房的時候,碰見從客廳走過來的寧晨。寧晨一貫不管閑事,此時更是對邢覺視而不見。邢覺對他的行為非常欣賞,推開蔣淮房間的門走進(jìn),也跟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然而寧晨的目光掃過邢覺手里的藥膏,心劇烈地跳動了一下。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給窗外的花盆澆花時,聽到了蔣淮屋里傳來奇怪的聲響,就蹲著身子回頭看了一眼。蔣淮背對著窗戶,坐在地上,聲音里蘊(yùn)含著與平日全然不同的溫柔,尤其是那一聲充滿誘惑的疼痛。他可恥的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的僵硬。偏偏他挪動不了腳步。蔣淮的聲音太誘惑了,而被他以為是金主的邢覺,居然是弱勢一方。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蔣淮平時冷淡疏遠(yuǎn)的模樣,口干舌燥地站了起來,故意讓自己的影子投在窗簾上,然而房屋里的人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他躲到窗邊,透過沒有關(guān)上的窗戶,隔著窗簾的縫隙,看見了蔣淮含笑的側(cè)臉,溫柔又深情,宛如神邸,邢覺的那張清雋的臉,都在他面前黯然失色。他甚至開始幻想此刻坐在蔣淮身前的人是自己。聽見蔣淮對邢覺說“過來,抱抱我”的時候,他無意識地伸出了手,等他回過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