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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正好跳到竹屋后頭。“你去哪里?!”身后巫清澤大驚。“看見什么了?”電話那頭宋時城問。虞淮逐漸走近,蹲下身從地上撿起一塊顏色鮮嫩的圍兜。干凈的不可思議。巡山老人領他們進山時他走在后頭,隱隱約約聽到他說村里最近失蹤了一個小孩。虞淮看到地上的圍兜,下意識想到這。他對電話那頭的宋時城說了,沒有回應。摁亮屏幕一看,電話不知何時已經(jīng)因為信號消失而中斷了。虞淮拿著那塊圍兜,準備去前頭找巫清澤,回去和導演說一聲。他也不知道這個圍兜是不是丟失的那個孩子的,但是叫丟失孩子的那家人確認一下也好。正要起身,忽然感覺身后出現(xiàn)一絲動響。虞淮整個人渾身一凜,下意識找了塊地方躲起來。難道真有什么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只見剛才發(fā)出動響的灌木叢被推開,露出一個小小的圓形鐵門來。虞淮眼神一凝,在心里問系統(tǒng)1332.[那是什么東西?][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建議躲藏好不要發(fā)聲喔!]果然如系統(tǒng)1332所說,那個圓形鐵門頓在那半晌,然后緩慢打了開來,露出漆黑狹小的孔洞。虞淮往隱蔽的地方挪了挪身體,瞇眼看向從孔洞里爬出來的人。面色紅潤,有影子,是活人。不是說這里一般沒人接近么,為什么還有人在這待著。這個孔洞也沒聽人提起過。那個一身粗糙的工裝,是個年歲接近四十的中年人。他緊了緊褲腰帶,打了個哈欠,似乎打算離開這個地方。虞淮朝他身側看去,那個孔洞沒再出來人,男人身邊也沒有帶著伐樹工具。而且面相和山腳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村民沒有半點相像之處。所以他推斷這人不是山腳村子里的人。穿著工裝的中年男人轉身將背后的孔洞關上,又把密密的灌木叢移到跟前。這才將目光往四周望了望,似乎在打量周圍有沒有人經(jīng)過。虞淮不做聲的低了低頭。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這個面有刀疤的男人有些奇怪。他身后的那個隱藏的很好的孔洞更奇怪。“虞淮你在哪里???!”“虞淮?”虞淮默不作聲地低著頭沒動,巫清澤這家伙!刀疤男顯然也聽到了巫清澤的聲音。當巫清澤顫巍著聲音找過來時,刀疤男居然沒走,依舊站在原地。“你是誰?也是劇組里的工作人員?”巫清澤顯然不知道這里還有人,嚇了一大跳。刀疤男看了眼巫清澤,臉上的疤痕讓他看起來兇橫,頗有點電影里亡命之徒的感覺。巫清澤心里嘀咕,劇組怎么找了個這樣兇神惡煞的人過來,鎮(zhèn)組驅邪么?刀疤男沒有回答巫清澤的問題,而是問。“你又是誰,來這里干嘛?”巫清澤看著他的面容,不由自主退后兩步。“我問的你還沒回答呢,你是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什么劇組?我問你你的伙伴呢,你在找你的伙伴?你們?yōu)槭裁磥磉@?”刀疤男眉頭一皺,兇殘的感覺撲面而來,他逼近巫清澤。說實話,巫清澤還是有點怵的。“我們拍戲的劇組啊,在這都拍了好幾天的戲了,山腳村民都知道這事兒,你不知道?山里信號不好,我和他過來找信號的,剛才他就從那兒跳下來了,你看見沒?”刀疤男橫眉一豎。“什么時候,他現(xiàn)在在哪里?”“就剛剛你看見他沒?”刀疤男瞇起眼拽了跟棍子,往四周打量。剛剛?“你要沒看見他,我就去別的地兒找找,聽說這兒可邪乎了?!?/br>巫清澤說完就想開溜。無他,這個刀疤男真的看起來很危險。和那天他們在山腳時看到的老實樸素的村民特質(zhì)沒有丁點兒相同。刀疤男拽住巫清澤。“你干嘛啊,我沒招你惹你啊,放手!我們劇組就在旁邊的,我一喊他們就會過來幫我。”刀疤男不知從哪掏出膠布將人嘴巴一纏。巫清澤完全懵了。什么情況?!躲在暗處的虞淮扶了扶額。巫清澤真的是……要喊直接喊,打草驚蛇給別人機會。不過這也不怪他,任誰在這種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就斷定對方會對自己不利,從而產(chǎn)生戒心直接呼救的。巫清澤作為藝人,雖然也是個肩寬腰窄的正常男性,但是體格和刀疤男比起來顯得有些薄弱。刀疤男就拽著他,在附近隱蔽的地方一一搜尋過去。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刀疤男恐怕會對他們不利。硬碰絕對是不可行的。他躲得地方不算隱蔽,耽擱一會兒很容易被找出來。想了想,刀疤男在找到他之前應該不會對巫清澤不利,首選方案就是去搬救兵。手機好像在屋頂才有的信號,這兒打不通,壓根報不了警。觀察了一番路線,虞淮彎著腰在樹叢里穿行。“站?。。 弊ブ浊鍧扇缤バ‰u的刀疤男一雙鷹眼緊盯著晃動的樹叢。眼睛十分尖利,觀察力高得出奇。被發(fā)現(xiàn)了蹤跡,虞淮只好慢慢站了起來。“不想你的朋友受傷害的話,過來!”虞淮看了眼巫清澤,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巫清澤瞪大了眼睛:“?。。∵磉??!本任?!他看了眼彪形大漢樣的刀疤男,腳尖轉了轉方向。然后,忽然拔腿跑。刀疤男見狀無情將巫清澤往邊上一甩,奮力追去。虞淮邊跑邊喊:“救命?。 ?/br>“劉導??!”八十米開外的劉導坐在攝像機前,忽然轉頭問副導演。“有沒有聽到有人叫我?”副導演搖搖頭。“我怎么感覺好像真有人叫我?!?/br>“劉導,您幻聽了吧。我們幾個都沒聽到啊?!?/br>“真的有,好像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br>幾個人臉色一變,排屋的故事他們都是知道的。有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劉導,您不會是……”后頭幾個字隱去,但在場的人該懂的都懂。“我是唯物主義者。”劉導表示。站起身側耳又聽了聽,好像聲音確實沒有,于是搖搖頭坐下。估計是這幾天虞淮老是叫他和他請教問題的緣故,剛才那聲音真挺像虞淮的。而此時,虞淮和巫清澤已經(jīng)落入魔掌,被拽進了剛才他覺得奇怪的孔洞里頭。他的手被綁著,巫清澤歪著頭靠坐在地上。剛才刀疤男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