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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應(yīng)了聲,默默摸了一下少年的腦袋。只是幾天不見而已,就好想。他沒告訴少年,其實那家涼皮店的老板今天回老家探親,他緊趕慢趕著到?jīng)銎さ昵罅死习搴靡粫?,老板才給做。“諾!你也吃一口。”少年忽然把碗往前挪了挪,筷子夾起摻著脆黃瓜絲的涼皮。男人心頭一動,微微挪了挪身體,低著脖子吃了少年筷子上的食物。喂了幾口,少年才將塑料泡沫碗收了回去。宋時城看一眼吃得起勁的少年,心口被填得慢慢的。“別吃多了,太辣的刺激腸胃?!?/br>“好。今天我們?nèi)ツ膬和??”少年問?/br>宋時城開著車,將車移出停得擁擠的車位。“今天晚上就要犧牲一下我們的時間了,我爸讓我們回宋家一趟。”“說是請我們吃飯,但到底如何到了才知道?!彼螘r城補充道。“你今天不開心的原因就在這?”宋時城愣了片刻,忽然笑。“你怎么看出我今天不開心的?我記得從你上車,沒和你說過吧?!?/br>少年哼哼著綁上吃得還剩一半的麻辣涼皮。“一眼就看出來了。”宋時城看他驕哼哼一副被寵得無法無天的樣子,忍不住想捏一捏他鼓鼓的臉頰。“要不是在開車,真想親你一口?!?/br>“……也不是因為今天我爸的事情心情不好?!?/br>“工作上的事?”宋時城點頭。“之前不是為了引宋紀(jì)安上鉤讓人放走了好幾個外包單子嘛。我想著今天和他見面,他一定會和我嘚瑟,一想到這就不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憋屈只是暫時的,未來迎接將是一個新的明天。”宋時城悶笑。“你這樣子哄我,我真有些意外。”這樣的安慰有些笨拙可愛,特別是少年表情起伏不大時說起這樣的話。但是聽了,心情莫名其妙地變好。走進宋家家門的時候,一股迷迷糊糊地血腥味縈繞鼻間。虞淮看了眼宋時城,宋時城小聲和他說。“周媚昨天在宋家出事了。估計沒打掃干凈,還有一點血腥味?!?/br>虞淮挑了挑眉。猜到應(yīng)是她肚子里孩子有事。宋廣平夫婦和宋紀(jì)安坐在餐桌上,安安靜靜的,氣氛有些壓抑。宋時城和虞淮被領(lǐng)著走到餐廳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小安來了?坐?!彼螐V平抬起頭,聲音帶著沙啞。他沒有招呼虞淮,宋時城便將空余的凳子移了移。“你做這個位置,這里好夾你喜歡的菜。”然后才在虞淮身邊坐下。這個舉動令在場幾個人的目光全都集結(jié)到了虞淮身上。王秀娟腫著眼睛,看了看虞淮又看了看宋時城。憤恨著宋紀(jì)安還不如和宋時城一樣喜歡男人呢。宋紀(jì)安看向他父親,宋廣平對于宋時城在家人面前和男人秀恩愛的情形居然無動于衷,只是掀了掀眼皮。封建大家長這次看到宋時城再沒說出令他不高興的話語。沉默地等著宋時城虞淮兩人落好座。第148章發(fā)現(xiàn)了“來,燉蹄筋?!彼螘r城毫不覺得離開宋家再回來吃飯有什么拘謹(jǐn)?shù)母杏X,自顧自按在兩人在家時的習(xí)慣給少年夾菜。少年確實也餓了,剛才的涼皮沒敢多吃,現(xiàn)在在宋時城的投喂下直接吃了起來。兩人旁無若人的感覺令餐桌上某個人感到尷尬。王秀娟昨兒哭紅眼,此時內(nèi)心正焦灼著。宋紀(jì)安則是擔(dān)憂父母關(guān)系惡化,這兩個人的關(guān)注點都沒在小情侶兩人身上。所以最為尷尬且下來不來臺的莫過于宋時城的父親,宋家的一家之主——宋廣平。“家里人都在呢,出去了這么久還不知道懂事,給我收斂點?!彼螐V平像是強力克制著。允許小兒子帶個少年人回來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示好了。要不是家里的不孝子弄沒了他的老來子,王秀娟這邊又不依不饒,娘家好像還摻和了進來,宋廣平是決計不會低頭給宋時城做出任何讓步的。宋時城故意學(xué)著剛才宋廣平看人時,掀著眼皮半死不活看人的模樣,疑惑地問。“家里人?舅舅他們沒在啊,哪里來的家里人。再說,平時吃飯我們就這樣的,舅舅舅媽只有比我更寵著的,您要是看不慣,我們走就是了。還不至于非要在您家討一口飯吃。”“小城!”筷子一拍桌面,一聲脆響。宋廣平惱怒著指了指宋時城。“我是你爸爸!”宋時城暗嘲譏諷的看他所謂的爸爸一眼。“我知道啊。生理上您確實是我爸,不過現(xiàn)在僅僅實生理上而已。您不用一再強調(diào),這我都不能更清楚了。您當(dāng)初嫌我給宋家丟人,將人趕出家門,一朝一暮我都記得清楚,不需要您給我特別回憶?!?/br>宋廣平惱怒的神色一僵。“你!父子哪有隔夜仇,你太讓爸爸傷心了?!?/br>“爸……”宋紀(jì)安忍不住出聲。往常宋時城要是這副死樣子,他爸早就怒氣沖天了,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忍讓。“你給我閉嘴,好好反省你的過錯。”怒氣無法發(fā)泄的宋廣平直接朝著沖上來的宋紀(jì)安當(dāng)撒氣桶發(fā)泄。宋時城看他大哥一眼。“今兒這是怎么了?氣氛這么微妙。對了,宋總。您找我過來吃飯有什么事情嗎?”餐桌上忽然靜了半晌。事情還得從昨兒說起。-王秀娟娘家的弟弟來家里做客。王強財穿著無袖背心,耷拉著人字拖,七歪八扭地歪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跟個大爺似的等著宋家的保姆給他倒茶。“姐,你們家這次的茶沒有上次的好啊?!?/br>王強財胡喝了一口茶水,嫌棄道。“這你都能品出來,我還當(dāng)你是牛嚼牡丹呢。”王強財嘻嘻笑著,沒個正型。早年和鄰村的混子打架被一個鐵架子打中,臉上留了一條長長的傷疤,笑起來的時候,連上了年紀(jì)的王嫂都覺得夫人的這位娘家人有些唬人。“這不是被姐你的好東西養(yǎng)叼了胃口嘛。”對家里的弟弟,王秀娟從來都是慣著的,立馬道。“成成成,待會兒你走的時候我給你去拿。拿茶可是你姐夫特意飛到西南帶回來的。不多,我只能盡量少拿,省得被你姐夫發(fā)現(xiàn),他又說我?!?/br>“我就知道姐你最好了。有你這樣的jiejie,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對了,這茶咱爸也喜歡,你一定要把爸的份也拿上,不然他要和我搶的?!?/br>“行!”王秀娟應(yīng)道。“今兒姐夫啥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