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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回寢室,卻無意觀察到,對方其實神色慌亂。路沨看他臉頰發(fā)紅,問:“怎么了?”“你、你放開。”楚亞知道周圍都是打量的目光,戰(zhàn)隊估計得著手公關收拾爛攤子了,路沨卻盯著他看了看,忽然懂了什么:“楚神剛才不還挺霸道的嗎……害羞了?”“我害羞你大爺……!”楚亞掙扎,力量上卻完全不是對手,路沨拉著他就離開訓練室,順便朝主教練點點頭,示意了對方什么。***回到寢室洗漱完,路沨笑著伸手摸了摸楚亞的臉:“還是緊張?”他以為楚亞會紅著臉賣力反駁,但此時對方卻乖順得像只小貓,虛虛地用臉靠著他的手心,說:“英年早戀,你他媽遲早有一天被我害死?!?/br>“被你害死?”路沨的指腹捻著他軟軟的臉頰,眼睛逐漸彎起來,“怎么,楚神是能吸食陽.氣嗎?”對方耳根一紅,擺擺腦袋逃開他,著重強調:“我是認真的……!”路沨坐到他身旁,捂住他迅速開始發(fā)涼的手:“我也是認真的啊,不然楚神還能怎么害死我?”他其實知道楚亞想說什么。所以在楚亞開口的瞬間,他就將楚亞撈過來攏進懷里,道:“來來來,ChuY大神,開始你的表演——出柜風評不好影響路隊大好前程,搞同性戀斷子絕孫導致路隊家人跟他鬧崩,女友粉還粉轉黑沒人在官博評論給他吹小作文了——活動廣告熱評鐵定只剩下羽神和小飛揚粉絲,好嚴重的?!?/br>說著,他在楚亞耳邊低低笑起來:“還有嗎?”對方一直試圖說話打斷他,卻都以失敗告終,只能在他懷里亂動——接著,路沨毫不費力抱緊楚亞,繼續(xù)道:“你要說你怎么害我都行,但,必須在我抱著你的時候說?!?/br>楚亞安靜沒兩秒,急急反駁:“你抱著我我還怎么說?你這是破壞氛圍……!”說罷他不太服輸:“你、你等等,我找找還有沒有別的臺詞。”路沨憋著笑,在楚亞認真思考時安靜擁著對方,等對方開口說到“還有結不了婚我可不對你負責”,路沨便輕聲打斷,問:“是嗎?我到了80歲也是廣場最帥的老大爺,還怕楚神不負責?”“你——”楚亞一下仰起頭,眼眶早已發(fā)紅,“你敢?”路沨不意外,但還是心緒微動,擦了擦楚亞眼角:“這就要哭啦?那我老了不去跳廣場舞,天天在家陪你玩消消樂,好不好?”楚亞用力抽口氣,忽然緊緊抓住他衣服,回答:“路沨,你不用對我這么好的……”路沨抱著他,輕撫他發(fā)涼的后頸,拒絕:“那不行,畢竟你男朋友在外面忠犬攻人設都立好了,總不能被人知道楚神天天給他洗內褲?”楚亞憋屈,掙扎著硬擠出一句“再提內褲自殺”,路沨笑得喉結發(fā)顫,等懷里的人徹底服軟回應他的擁抱時,他的聲音才逐漸低下去:“楚亞,我想讓你知道,我們光明正大、你情我愿,又不是你強.jian我逼我就范的,哪來的害了我?”“做電競選手,感恩自己的粉絲是對的,但不代表粉絲有權干涉我的感情——噴子怎么說,女友粉又怎么罵,但凡不過分,我不會干涉,但我也不靠這些養(yǎng)活,只要我還在打游戲,就自然有觀眾、有粉絲,也應該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明白了嗎?”懷里的人動了動,路沨又拍拍他的背:“至于我家里,你一直都知道情況。而且這幾年,我和我爸已經(jīng)斷絕來往,我把從前的撫養(yǎng)費加倍還給他,說了很多,也心平氣和,所以這輩子反而不會和解?!?/br>如今再提起父親,路沨沒有愛也沒有恨,如同看待陌生人般平靜:“我有一只耳朵偶爾要戴助聽器,就是小時候被他打的;七八歲時我跟他公司清潔工的孫子一起玩,他嫌人不體面,直接找了個理由把老太太開除,讓本來就孤苦無依的祖孫倆處境更難,連賠償都不給;我讀了高中,他更可以當著我朋友父母的面辱罵我朋友家境不入流,后來我才知道,他甚至找過學校,試圖開除我那兩個朋友,尤其是打籃球那個體育生;但他畢竟是我父親,在長大的過程里,我只能一直安慰自己,他或許只是因為愛我才對我嚴厲——可是后來我卻發(fā)現(xiàn),再嚴厲的愛也是愛,只要是愛,就絕非如此?!?/br>離開路成業(yè),仿佛是路沨重活一次的證明:“他不過是想掌控我,我也只是他和人要面子、和前妻賭氣的工具,如果我自小成績差,他的虐待可能遠遠不止逼到我自殺——我本來以為,承認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愛自己是世上最難的事,但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承認自己父親連一個善良的人都不是,更難?!?/br>周圍蔓延著路沨本不該平靜的、平靜的呼吸——但感覺到楚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路沨還是深吸口氣,忍不住將額頭埋入楚亞肩膀,說:“所以楚亞……我其實……其實只打算和你做家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說。他只知道自己很緊張,緊張到就像在跟楚亞求婚。“?。俊笨墒悄瞧纠`綣的燈光下,楚亞摸他的手卻一停,好像有點懵,“你、你要我做你爸爸?”周圍的空氣一秒安靜,氣氛忽然有點歪。楚亞被路沨狠狠掐了一把臉,才回過神來,非常愧疚:“對、對不起……”他趕緊往路沨懷里鉆,補救道:“那、那我嫁給你做你媳婦兒好了?!?/br>話說到此,才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楚亞一下又慌得避開目光——路沨似乎愣了愣,卻不忘低頭笑著湊上來,鼻尖都快擦到他鼻尖,忽然不正經(jīng)地把他逼到了床頭:“……楚神怎么突然這么自覺?”楚亞手肘撐著身體往后退,頭埋到最低,聲音吞吞吐吐:“……我、我心疼你不行嗎?”趁路沨還沒開始搞事,楚亞怕得一把摟住他脖子不讓他動,直到感受到路沨耳朵發(fā)燙的溫度,楚亞才沉下目光,心里隱約責怪自己發(fā)現(xiàn)得太遲:“是這邊耳朵聽不清楚嗎?”路沨回答:“沒事,不嚴重?!?/br>楚亞卻靠近他耳邊,心里忍不住又氣又難受,舍不得自己的小少爺受一點虐待,語氣像在哄人:“那……那我以后近點說?!?/br>路沨問他:“說什么?”楚亞一陣緊張,咬牙把想說的都告訴他了:“說……小沨……以后有哥哥在這兒,你就不會再遇到那些事了。”然而路沨卻似乎對哥哥這個稱呼極為敏感,馬上耳根通紅松開他:“叫、叫老公,別亂喊?!?/br>這件事楚亞早有察覺,現(xiàn)在更是確定了,路沨其實很喜歡有哥哥保護的感覺。不論這個哥哥是路瀟,還是他。大概,從前別的小孩在樓下嬉笑玩鬧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