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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秦洛寧是自己要送錢給我的,我拿刀逼他了嗎?!”沈橋和早料到秦炆沒有這么好唬。他從包里掏出一只錄音筆,里頭傳來秦炆夫婦的對白。聽見里面的談話內容,秦炆和王彩琴對視一眼,眼底都有些不可置信。沈橋和是什么時候開始監(jiān)聽的他們?金律師跟著抽出一沓材料,上面拍著秦炆夫婦和上回去他家打砸的高利貸會面的照片。沈橋和說:“是,教唆未成年犯罪可能判不了幾年??墒呛汀酢豕唇Y詐騙,詐騙對象為未成年,且金額高達一千一百萬。金律師,這些罪名能坐幾年牢。”金律師:“根據我國第二百二十六條......”“簡單點。”金律師干咳一聲:“十年以上,當然,如果沈先生愿意,我可以給秦先生爭取判個無期?!?/br>秦炆和沈橋和不是第一回打交道,他知道沈橋和對秦洛寧的折磨,也清楚這個男人惡劣的手段,他對一個孩子都下得了手,更何況是他們??催@架勢就知道沈橋和是要和他動真格的。秦炆猛地跪下來,痛哭流涕道:“沈先生,我錯了,望你看在我是洛寧唯一的叔叔的份上,放過我吧?!?/br>沈橋和嗤笑一聲,俯下身子對秦炆說:“你算阿寧哪門子叔叔?阿寧的叔叔,有我一個就夠了?!?/br>門鈴響起,金律師去開了門。保安擠進身子看見里面的場景,目光掃過一圈人。他是見過秦炆一家的,面對房間里多出來的三個氣勢洶洶的成年男子。保安捏緊了手里的通訊器,打算多叫幾個人過來。沈橋和慢條斯理站起身,用手指撫平西裝上的褶皺,輕輕對保安笑了笑。這一笑,叫保安摁鍵的手都停住了。沈橋和從金秘書懷里拿出委托書:“不好意思,其實我才是這戶的主人,家里孩子不懂事,把房子借給了外人。房子里突然多了三只蟑螂,勞煩小哥幫忙清理一下?!?/br>保安認清狀況,開始喊人:“報告報告,A棟二單元16樓有不明人員闖入?!?/br>當晚,王彩琴撒潑打滾被保安毫無情面扔在了馬路邊,各色行李散落一地,秦炆一家三口像是喪家之犬在地上開始撿東西。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在路邊停下,沈橋和探出腦袋:“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br>車子絕塵而去,把女人的哭罵聲拋在了后頭。感覺自己就來打了個醬油的金律師問:“沈先生,既然有證據,為什么不現(xiàn)在就讓他們還錢?!?/br>金律師實在想不明白,沈橋和為什么答應他們三天之內把錢還回來,就不怕他們跑路嗎?沈橋和輕輕笑了一下:“他們當然會跑?!敝皇撬麄儾慌?,自己要怎么趁虛而入去秦洛寧那里刷好感呢?作者有話要說: 求個專欄收藏!么么噠!感謝在2020-09-1920:14:19~2020-09-2020:45: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山之陽10瓶;皮卡丘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6章捅刀子臨近年關,學校早就放了寒假。秦洛寧因為參加了全國中學生數學競賽,所以大年二十九還在學校補課。上回因為房子的事情鬧過后,沈橋和也沒來找他的麻煩。真的就像管家說的那樣,沈橋和好像是變了一個人。可是最近秦洛寧時常坐立不安。他聯(lián)系不上秦炆了。母親的私宅里也沒有秦炆一家的下落。他們明明才搬進新家不久,突然之間家里的東西都不見了,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秦洛寧問過小區(qū)的保安,保安說一周前看見他們一家匆匆忙忙搬走了。偏偏湊巧的是,當天小區(qū)的監(jiān)控壞了。秦洛寧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么巧合的事,在得知監(jiān)控“壞了”后,秦洛寧馬上就懷疑到了沈橋和的頭上。他捏著手機,看著石沉大海的消息,打定主意就算是觸犯到男人的逆鱗,也要回家質問男人秦炆的失蹤和他有沒有關系。要知道,他今年本來是想和家人一起過年的。今天輪到秦洛寧值日,他從來沒留下來打掃過班級,因為總會有人搶著替他值日。秦洛寧和往常一樣準備背著書包走人的時候,突然被人喊?。骸扒芈鍖帲愕囟紱]掃,你走什么?”秦洛寧回頭一看,是上周還搶著替他值日和他套近乎的徐天。“你拽我做什么?”徐天踢了桌子一腳,“從前大家伙看他臉色,還不是因為他是秦家的少爺?,F(xiàn)在秦家的股份都已經落到沈橋和手里了,他就是個沒用的掛名秦家人罷了?!?/br>雖然他們說的都是實話,但是在此之前,沈橋和為了維持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很好地掩藏了野心。外界也都一直還以為,他是秦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而現(xiàn)在,這群昨天還在巴結著他的人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你什么意思?”徐天得意道:“你還在這擺什么秦家少爺的譜呢,我爸都說了,上個禮拜的股東大會上宣布了股份變動,沈橋和現(xiàn)在掌控了秦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保不準下個月秦氏就要更名了嘿嘿??茨氵€囂張得意什么!”“怎么秦小少爺,說不出來話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啊。哦,你這么蠢,連自己爸爸搞外遇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這種事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秦洛寧扔了包,猛地沖上去,對著人的臉來了一拳:“你再說我爸一句!”發(fā)起狠來的秦洛寧就像瘋了一樣,攔都攔不住。七八個男同學一起上手才把人拽開,摁住。徐天站起身,抹去唇角的一點血,目光兇狠:“給我打!周運,上次這小子揍了你,你爸媽不敢給你出頭,現(xiàn)在他已經不是秦家少爺了。害怕什么!一起給我打!”秦洛寧平日里行事自我,一群青春期的男孩子被家里耳提面命不準去惹他,還要巴結他。心里早就不爽秦洛寧很久,聽了這話,在徐天踹出第一腳后,都紛紛趁亂上手。夕陽的余暉照在秦洛寧的身上,光與影的罅隙之間有灰塵浮動。秦洛寧渾身酸痛從地上爬起來,那群人下了狠手,打的他骨頭都要斷了。但是這些年他挨打早就挨習慣了,男人發(fā)起瘋來的時候比這還狠,這點疼痛算不了什么。秦洛寧咽下一口血沫,撿起背包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看見了鏡子里自己狼狽的樣子。往校外走的時候,身后的議論傳進他耳中。“秦洛寧怎么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誰膽子這么大敢打他?!?/br>“我爸媽說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