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花費了一個半小時,終于到了家。一身狼狽的秦洛寧面對那扇漆黑的鐵門時,突然有些緊張起來。騎車的時候手被凍僵了,他掏了好一會兒才掏出鑰匙。插.入鎖孔,擰開。客廳內空無一人。沒有任何變動的脫鞋告訴秦洛寧,沈橋和沒有回來過。小粘糕聽見動靜跑出來,圍在秦洛寧身邊叫。秦洛寧失魂落魄地走到客廳里,坐在地毯上。突然,兜里的手機一震。他低頭一看,是沈橋和的消息。在零點零零分的消息下。沈橋和同樣回復了一句:新年快樂。·下午沈橋和又帶著關西在市內轉了轉,天黑之前給關西找了家酒店。把關西送去酒店的時候,關西問他:“一起吃個晚飯?”沈橋和搖搖頭:“不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家里的小朋友還在等著呢?!?/br>關西大概知道沈橋和的事情,也就沒再多說什么。下雪天天黑的很快,等沈橋和從蛋糕店取蛋糕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華燈初上,街道兩旁有孩子在歡聲笑語地追逐,放炮仗。過年的熱鬧氛圍也深深地感染著沈橋和。其實在遇見秦洛寧之前,沈橋和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年的。對于這個對中國人而言至關重要的傳統(tǒng)節(jié)日,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期待感也沒有任何的歸屬。甚至在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里,看著別人家越熱鬧,他就覺得越孤獨。而現(xiàn)在,沈橋和知道無論多晚,都有個人在等他回家。想到這里,他的心底一片柔軟。開門回家,客廳沒有開燈。沈橋和覺得有些奇怪,現(xiàn)在才八點,秦洛寧不在家嗎?沈橋和正要打開玄關的燈換鞋,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秦洛寧抱得他很緊,沈橋和啞然失笑:“過年都十七了,怎么還這么粘人?”秦洛寧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里,甕聲甕氣地說:“我不管,你休想甩開我。”沈橋和幾乎是一瞬間就察覺到秦洛寧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勁,他剛想開燈,就被人扼住了手腕。秦洛寧抱著他:“別開燈,我就想這么抱你一會兒。”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沈橋和任由他抱著。他習慣性地伸手去摸秦洛寧的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秦洛寧身上濕漉漉的。沈橋和“啪”地打開燈:“怎么回事?”秦洛寧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了眼睛。他捂著臉,不愿意讓沈橋和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缮驑蚝瓦€是看見了:“摔倒了?”秦洛寧點點頭。沈橋和要被他氣笑了:“都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這么不小心。身上都濕了也不知道換衣服,快去洗澡,洗完澡再喝個感冒靈,別凍感冒了?!?/br>秦洛寧目光執(zhí)著地看著他。“怎么了?還不去。不去可沒蛋糕吃啊?!?/br>秦洛寧濃稠的眼底騰起一抹光,他這才看見沈橋和放在鞋架頂層的蛋糕盒子。眼眶突然有些酸澀,秦洛寧狼狽轉身,走到房門時,背對著沈橋和說:“我還以為......”你有了喜歡的人,然后不要我了。“以為什么?”“沒什么?!?/br>房門被倉促關上。狗崽子奇奇怪怪。沈橋和抱起一旁的小粘糕,吧唧香了一口:“還是你乖?!?/br>等秦洛寧洗完澡出來,客廳的燈黑著。他突然又陷入恐慌之中,黑暗間,亮起一片燭光。燭光里映出男人英俊的臉,五年過去,沈橋和一點變化的都沒有,還是那么的年輕那么的好看。好看到,秦洛寧找不到詞來形容。男人和從前一樣給他唱了生日歌,又催促著他許愿。在很小的時候,秦洛寧曾一次次的許愿,希望第二年父母能陪他過生日。13歲那年,他又許愿,希望有個人能一直留在他身邊。13歲那年許下的愿望,被眼前的男人一年一年的實現(xiàn)。愿望一旦被實現(xiàn)一個,人就會變得更加貪婪起來。秦洛寧看了沈橋和一眼,閉上眼睛,他許愿到:以后每一年,他都要和沈橋和一直在一起。直到永遠。作者有話要說: 然后作者筆一揮,你們就分開了【笑容逐漸魔鬼嘿嘿嘿】推一本基友文by烽煙(書號:3741162)齊意是一本校園抱錯文里的惡毒養(yǎng)子,干啥啥不行,蠢壞第一名,是個襯托主角受真善美的工具人。狗血的是,在他離光榮退場只差億點點,正被虐的最慘的時候,作者寫不下去了,好好的校園文崩成末世——校園文最壞的下場只是身敗名裂,末世要命??!喪尸攻城,餓著肚子被扔出去當誘餌后,齊意重生了。他腦子不好,沒人喜歡,他認。齊意這次只想多賺點錢囤點糧,絕對不摻和劇情了。可是沒想到——上輩子把他掃地出門的養(yǎng)父母,這次非不讓他離家;曾被他瘋狂針對的主角攻受,天天跟在他身后噓寒問暖;和他非親非故的大哥動不動甩他一張支票,問他錢夠不夠花……錢還沒夠,但怎么感覺劇情不太對啊,你們人設崩了呀!為了錢,齊意忍辱負重,努力建成了豪華的末日基地,終于等到文太監(jiān)的那一天——泥煤,末世沒來……——正牌攻是哥哥齊忌,偽骨科。感謝在2020-10-1810:22:48~2020-10-1822:36: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林水程。5瓶;好吃的魚果3瓶;木蘇里我的大寶貝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2章談戀愛過完生日快到十二點的時候,秦洛寧敲了敲沈橋和的房門。門內傳來微弱的水聲,沈橋和正在浴室洗澡。聽見敲門聲,剛洗完的沈橋和用毛巾隨意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fā),赤著雙足打開了房門。因為室內有著充足的暖氣,又出來的急,沈橋和身下只圍了一條浴巾,上半身的水漬還沒完全擦干,正在擦拭的頭發(fā)上也向下滾著水珠。水珠順著肌rou的紋理滾落,透著難以言喻的性感。沈橋和被浴室水溫蒸騰過的眉眼如清晰的水墨畫,與被被蒸出一層微微的紅的雪白肌膚相得益彰。沒有鏡片遮擋的桃花眼懶散地看過來,幾乎掠過人的呼吸。秦洛寧心臟漏了一拍,鼻子有些發(fā)熱。他的眼睛都看直了。“有什么事嗎?”直到沈橋和開口打斷,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