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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和統(tǒng)帥閣下有遠見,挑的一律是身強力健的青壯年。不然在那個地方站一夜,就不止出這么一點問題了。”是的,就在他們經(jīng)過了超長距離折越和飛行,終于達到了帝國的第一個晚上,非但沒有得到充分休息,反而在圣金宮足足等了一夜。原本,尤尼在等待兩個小時后就提出了抗議,結(jié)果很快圣金宮內(nèi)就傳出皇后病危的消息,給了皇帝的遲到充分的理由。尤尼試圖取消會面,但滿宮殿的仆從沒一個能做主的,侍衛(wèi)得不到命令也不敢放他們離開。直到第二天早晨,皇帝才遲遲地遣人過來,說此次會面取消了。他們筋疲力竭地入住了公館,當(dāng)天就有人扛不住連續(xù)的航行、水土不服和勞累病倒了,睡了一覺到了今天,又添了一個病號。畢竟正式登陸帝國的這個小團隊里,就只有代號“大使”的尤尼和代號“護衛(wèi)”的一個年輕軍官是出身軍部,其他人幾乎都從事著和體能無關(guān)的工作。尤尼從外套中摸出一封信件模樣的東西來,遞給因特倫,因特倫接過來,好奇道:“這是什么?”“剛才那個醫(yī)生臨走時塞給我的。”尤尼說,“你的帝國語比我好,你看吧?!?/br>“邀請函?!币蛱貍愡€沒打開信封,就先行推斷了一句。隨即他打開信封讀了信,笑了一下,又道:“邀請函?!?/br>尤尼半點也不意外,問道:“霍頓公爵邀請我們赴他的私人宴?”“是的?!?/br>尤尼沉默了,拿過那封信邊讀邊陷入思考。“學(xué)長,剛才那個醫(yī)生給我遞信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他的手?!庇饶嵬蝗坏溃澳阌锌吹絾幔俊?/br>“我看到了?!币蛱貍愓f,“他的手指是某種金屬材質(zhì)的。我猜測大概有某種檢測功能,可以替代某些醫(yī)療器具。”“而且我們來的路上,也看到了不止一個士兵的手臂不是原裝的。你說,他們是因為這里環(huán)境惡劣,殘疾了,還是……”尤尼莫名感到了脊背一涼,因特倫替他說了下去:“他們主動切掉了原本的肢體,換上更實用的假肢。從我們親眼看到的情況來判斷,這種情況在帝國應(yīng)該很常見。大概在他們的價值觀里,身體的功能性才是第一位的?!?/br>兩人都感到了某種不適,停住了話。過了一會兒,尤尼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并不驚訝。總統(tǒng)先生是不是告知過你這個情況?”因特倫沒有猶豫,大方承認道:“是的。”聯(lián)邦內(nèi)部也并不是鐵板一塊,畢竟是疆域和人口數(shù)量都遠遠大于帝國的超級人類大國,自然也有權(quán)力紛爭。這一次出使帝國,使團名單就是各方勢力斡旋的結(jié)果,最終由代表軍方的尤尼·斯圖登作為大使,而總統(tǒng)則為他的嫡系親信因特倫·吉恩斯?fàn)幦〉搅耸箞F內(nèi)權(quán)力順位第二的位置。“那么,總統(tǒng)先生還有沒有單獨告訴過你什么別的有用的情報?”尤尼看著因特倫,問道,“已經(jīng)到了帝國,現(xiàn)在是我們坦誠的時候了?!?/br>因特倫道:“我從總統(tǒng)先生那里得到的最高指示,是聽從大使的命令行事?!?/br>尤尼看著他,等待下文。果然,因特倫接著說:“不過……總統(tǒng)先生確實給了我三條特別的建議。他說,在大使先生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我可以提出他給的建議。第一條建議我已經(jīng)提過了,你也采納了,那就是一旦帝國要求我們棄艦,那我們就同時舍棄身上的一切裝備,包括個人終端。事實證明這是個再明智不過的選擇,我們都被搜身好幾輪了?!?/br>原來那條至關(guān)重要的建議是來自總統(tǒng)……尤尼不由對總統(tǒng)的預(yù)見能力有些欽佩,同時也對總統(tǒng)對帝國情報的掌握程度有了一個新的評估。他問:“后面兩個建議是什么?”“第二條建議是:如果有第三方勢力拉攏我們……”因特倫看向他手中的信封,“那就答應(yīng)?!?/br>一周后。修正靠在暖和的躺椅上翻看文件,一個仆從快步走進來,慌忙地向他行了一禮。“殿下不好了!內(nèi)閣來人稟報說,陛下不見了!會議中段休息時間過后,陛下就沒有再回去,他們找遍了花園也沒……”修頭都沒抬,平靜地說:“去主宮殿嬰兒房找。”皇子誕生的消息如今還被壓在圣金宮和圣白塔內(nèi)部,修不想要貴族和民眾們議論阿爾弗雷德的兒子虛弱,因此想要等到他們出了暖箱再公布。而阿爾弗雷德一心要為皇儲的公開亮相舉行盛大的典禮,主要不是為了孩子,是借這個名頭給修補辦一個風(fēng)光的典禮,畢竟婚宴上皇后都沒露臉,貴族圈私下對此議論紛紛。因此,大臣們自然猜不到皇帝跑到哪里去了。實際上,就算知道皇子存在的圣金宮仆從也沒猜到這種情況,他一下子噎住了。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又有一位女仆急匆匆地快步進來了。“殿下!主宮殿照顧兩位小殿下的女仆們請您快想想辦法……”修終于放下了文件,道:“又怎么了?我說了,只要隔著暖箱,陛下想玩就讓他玩?!?/br>“陛下想要把卡林殿下從保溫箱里拿出來,放到卡洛殿下的保溫箱里去?!?/br>……這玩法是他沒想到的。修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說:“去請陛下來我宮里陪我用午餐,現(xiàn)在就來。”“是!”女仆得了這句命令,像是得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走了。修又吩咐另一個仆從:“告訴內(nèi)閣,陛下是在我這里用餐,會議下午再繼續(xù)。”過了不一會兒,阿爾弗雷德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過來了。他一來,就俯身親吻了一下修的額頭,問道:“今天有好一點嗎?”“好多了?!毙尢稍谔梢紊?,隔著保溫絨毯輕輕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你兩個小時前離開時剛問過一遍。”“我恨不得每分鐘問一遍?!?/br>“沒事的,只是個小手術(shù)?!毙薨矒崴?/br>在帝國,打開肚子又縫上確實是個小手術(shù)。問過了修的恢復(fù)情況,阿爾弗雷德才興致勃勃地開始說別的。“哥哥,今天卡洛和卡林睜眼了!我去的時候卡林還醒著呢。”修點點頭,他本來想說阿爾弗雷德兩句,比如不要扔下內(nèi)閣會議跑回去看兒子,但看阿爾弗雷德這興奮勁,他也就沒舍得潑冷水。“你看到他的眼睛了嗎?”修順著他的話問,“和你的一樣嗎?”“好像是吧,沒注意?!?/br>阿爾弗雷德對孩子的眼睛不怎么在意,反而很有興致地說:“他的小手倒是揮得很有勁,我看他很快就能出那個小箱子了??搴孟癖容^安靜,昨天我去時他倒是醒著,可是不愛動,我敲箱子他也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