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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彼痔崧暤溃骸澳銈兯腥硕际且粯?。”房間內(nèi)的醫(yī)護們聞言都躬身向皇帝致禮。緊張的治療告一段落,人員陸續(xù)撤出這個房間,只留下兩位護士值班看護。阿爾弗雷德和修也沒有走,兩人走近卡洛身邊,他身上的管子已經(jīng)去掉了七七八八,情況看上去總算沒那么可怕了,但小小的嬰兒仍然不舒服地在無菌小床上掙動著,不知是因為病痛,還是因為身上接著監(jiān)護儀的裝置。“卡洛,沒事的。”修輕聲安撫道。他小心地伸過去一只手指輕撫卡洛的臉側(cè),不過讓他驚訝的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就被一只小小的手抓住了。卡洛的手太小了,他虛軟無力地抓著修的手指呻吟,不舒服地蹬著腿,發(fā)出了小貓似的細軟哭叫。修心疼而無助,他對此毫無經(jīng)驗,不知怎么辦才能讓自己的孩子更舒適一點——阿爾弗雷德從小身體強壯,幼年時期并沒有過這樣病痛虛弱的時候。就在此時,一雙溫暖有力的大手伸進有圍欄的小看護床里,將小小的孩子從床上抱了起來。值班的兩個護士吃了一驚,都站了起來,緊張地盯著年輕皇帝的動作。阿爾弗雷德小心地避開了監(jiān)護儀的那些管線,將孩子抱進自己懷里。卡林并不喜歡被人抱起來,阿爾弗雷德沒有練手的機會,有些僵硬地調(diào)整姿勢。好在這孩子只有一點點大,根本填不滿他高大父親的臂彎,他自己扭動了兩下,找到了舒適的位置。修和阿爾弗雷德貼身站著,他敏銳地感覺到,阿爾弗雷德身上的溫度在變化,他在調(diào)整自己的體溫。“卡洛,”修柔聲呼喚道,伸出手輕輕地拍撫還在發(fā)出泣音的大兒子,“卡洛,我的寶寶,沒事了……你很快會好起來……”小小的嬰兒躺在阿爾弗雷德的臂彎里,在修的輕柔拍撫下慢慢止住了哭泣,安靜了下來。夜深了,前來交班的兩個護士輕手輕腳地走進大皇子的病房,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只見年輕的皇帝和皇后一起靠在簡易陪護床的床頭,皇帝的眼睛已經(jīng)合上了,臂彎卻仍穩(wěn)穩(wěn)地端著,大皇子就那樣安穩(wěn)地躺在里面?;屎蟠故卓吭诨实鄣募珙^,他的一只手還覆在大皇子的身上,時而輕輕拍一拍。這父子三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兩個護士對視了一眼,沒有驚動他們,悄聲坐在了護士臺后,開始了夜間看護。第九十四章凈化小心地看護了幾天后,卡洛完全恢復了健康,可以挪出病房,和他的兄弟一起住進嬰兒室了。阿爾弗雷德和修終于松了一口氣。卡洛可以見人了,阿爾弗雷德便著手準備給兒子們辦生辰慶典,將皇儲的存在昭告于天下,不過,按照他的設想,這個慶典其實算作是補給修的婚禮。因為兒子生病,兩人都積壓了一些政務,阿爾弗雷德幾乎全天和內(nèi)閣待在一起,修自己啟程去了帝國最特殊的一座監(jiān)牢。這是主行星上的唯一一座監(jiān)獄,里面關(guān)押的都是帝國權(quán)貴或者他們的親眷。這些曾經(jīng)身份顯赫的犯人們,幾乎人人都會得到特殊照顧,有的照顧是指給予優(yōu)待,也有的“照顧”是指嚴刑拷打。曾經(jīng)的霍頓公爵受到照顧的顯然是后者。今天,獄警們將人從監(jiān)牢中提了出來,安排在了一間明亮寬敞的會客室里——雖然比不上宮殿的奢華,但霍頓有理由相信,這已經(jīng)是這個監(jiān)獄最體面的房間了。他不由升起了一點希望,各瞥了兩個架著他的獄警一眼,粗聲粗氣地試探:“怎么?我的好堂侄終于調(diào)查清楚,我是被聯(lián)邦人冤枉的了?”“不要多話!”獄警呵斥道,將他按在椅子上,粗暴地合上椅子上的制約裝置,限制他的行動。這態(tài)度讓霍頓的心涼了一半,沒等他再次開口說什么,房間的門開了。房間內(nèi)外的獄警們都畢恭畢敬地向門外站著的人行禮,口稱“大祭司閣下”。霍頓扭頭去看,只見一個身披華貴及地長袍的青年慢步走了進來,他神圣的祭司白袍周邊有一圈金色繡邊,更襯得他貴不可言。這個人似乎一直都是這樣高貴,從出生,到步入婚姻,而他甚至都不是皇室血脈。憑什么呢?霍頓冰冷地盯著修看,想道,自己作為正統(tǒng)皇室的血脈,卻淪為了階下囚!修憑什么永遠如此幸運,如此受命運眷顧?獄警們退出了會客室,修在霍頓面前站定了,他垂目看了一會兒霍頓,霍頓被他無波無瀾的眼神看得有點發(fā)毛,先開口道:“你來干什么?”“來為你做禱告,凈化你的心靈?!毙蘼唤?jīng)心地說。這一聽就是官方說辭,是他給此行目的找的借口,也解釋了為什么獄警們稱呼他為大祭司而不是皇后。“實際上呢?”霍頓不耐煩地問,“小皇帝派你來審問我嗎?”修道:“不。他太忙,外交是我在管?!?/br>“這事算內(nèi)政吧。”霍頓狐疑地說。修卻沒有回應,反而閑聊似的提起了另一個似乎無關(guān)的話題:“最近我們和聯(lián)邦的談判不太順利,尤其是雙方聯(lián)合開辦一個超級學府這項提議,他們堅持要求由聯(lián)邦人組成校董會,最多只能留一個席位給我們?!?/br>霍頓謹慎地沒有發(fā)表評論。修也不在意,繼續(xù)道:“這幾位聯(lián)邦使者揭露了我們帝國的一樁重大謀反案,可以算得上是陛下的恩人,這個事實讓我們在談判桌上很受掣肘。公爵,陛下將你下獄,卻遲遲沒有治罪,甚至沒有剝奪你的頭銜,你知道是為什么嗎?”霍頓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過來這件事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一旦我被定罪,那就坐實了聯(lián)邦人確實立了大功?!彼肿煨Φ?,“小皇帝不敢動我。”“錯,這天下沒有陛下不敢動的人?!毙拚f,“只是,你死亡的益處不能便宜了聯(lián)邦人,必須要死得對我們有利才行。聯(lián)邦的那位總統(tǒng)先生覺得你沒用了,將你當作棄子——即便是棋子,我們帝國的棋子,是他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嗎?他既然敢走這步棋,就要付出代價。”修說完,抬腕看了看時間,說道:“時間差不多了,閑聊結(jié)束?!?/br>他根本沒打算和他談任何事,剛才只是打發(fā)時間的閑聊而已嗎?!霍頓心中極度不安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不管修準備做什么,必須在他做之前阻止,很可能是他的最后一線生機。“等等!聯(lián)邦人顛倒黑白,在污蔑我,你去看我的證詞!是他們想要顛覆我們的政權(quán),我沒答應過!我那里還有幾年前他們聯(lián)絡我的絕密資料,你沒聽錯,不是最近,是幾年前——”“我知道。”修淡淡地說,“那資料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