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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在讀的女大學(xué)生,和齊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次被網(wǎng)絡(luò)爆料前,就已經(jīng)有人給齊情發(fā)過私信,警告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愧對粉絲的熱愛,齊情起初并未當(dāng)回事,也并未向公司匯報過這個情況。上個月,有幾家沒什么份量的營銷號爆了齊情幾張背影模糊的照片,配文就是上升期愛豆深夜私會,公司第一時間監(jiān)測到了這個詞條,然后很快把詞條壓了下來。還沒一個月,幾家大營銷號忽然聯(lián)動發(fā)文,直接po出視頻、照片和粉絲的脫粉回踩聲明,熱搜一直都撤不下來,并且評論和轉(zhuǎn)發(fā)已經(jīng)達(dá)到上十萬。齊情原本就是組合里人氣最高的,一瞬之間房子塌了,個人超話里哀嚎一片,現(xiàn)場脫粉的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有幾個為他開個站的大粉也立刻黑了頭像,整個狀況看起來觸目驚心。劉朵桃并不是最后一個知道消息的人,最后一個知道消息的是齊情自己。他從綜藝演播室剛下班,打開手機(jī)的第一眼,就是自己的熱搜,他看得頭暈?zāi)X脹。偏偏在這時,劉朵桃的電話追了過來。女孩子性急,沒聽人解釋,就把齊情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經(jīng)紀(jì)人倒是處變不驚,雖然有點惱怒,責(zé)怪了齊情幾句后就著手去處理了,只有齊情委屈又茫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向邢望海求助。邢望海是個明白人,他安慰了幾句后問道:“為什么有人在你對門安裝攝像頭?你竟然毫無察覺?”齊情語塞,他換到這所新公寓不到半年,連對面鄰居長啥樣都不知道,他以為那攝像頭是鄰居防盜才安的呢,誰知道用來對付他了。邢望海問:“那你老實交待,到底有沒有讓那女孩進(jìn)屋?”齊情解釋:“的確我讓她進(jìn)來了,關(guān)鍵是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啊,是她那天非要進(jìn)來的,都到我家樓下了,總不能晾著她吧?!?/br>邢望海有些無語,你都能把地址輕易告訴別人,這已經(jīng)是在給對方機(jī)會了。他不想深究齊情和別人的愛恨情仇,他也管不著,但他在乎劉朵桃,畢竟劉朵桃跟他有更特殊的羈絆,盡管兩人這幾年也不怎么親近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得說實話,你跟小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對她有幾分真?”“望海,你這還需要問嗎?難道我做得還不夠多,我把心都掏給她了啊。但是,你知道,我這個情況,我們沒法公開,她以前也理解了啊。再說了,她自己以后也要當(dāng)演員的,我們總不能光考慮自己不顧及未來吧?!?/br>齊情這話說得沒毛病,但邢望海聽得不是滋味,他總覺得太冠冕堂皇。齊情繼續(xù):“我剛剛聯(lián)系了劉朵桃,她沒理我,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她吧,我還是想跟她當(dāng)面解釋清楚。”劉朵桃也沒理邢望海,但邢望海自有辦法找到她,然后他們就來到了這里。楊鷗聽完,若有所思。包廂內(nèi)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人,氣氛安靜的詭異。邢望海假裝咳嗽了一聲,楊鷗回過神,靠在沙發(fā)上問:“為什么公司沒有在前面三小時內(nèi)把熱搜壓下來?聞星應(yīng)該有這個能力啊?!?/br>邢望海一怔,他也沒法解釋。楊鷗抱著胳膊,自言自語:“哦,我大概明白了,這是在捆綁著炒熱度吧。我看華耀旗下要弄幾個新人去參加選秀,這個跟齊情傳緋聞的,就是其中之一吧。你們家壓,他們就買,使勁較量著呢。但也不排除你們收了好處,想要一起炒一番熱度?!?/br>真的是楊鷗分析的這樣嗎?邢望海是個直腸子,他一直都不太理解“黑紅”的捧法。公司這樣做,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這樣對齊情有什么好處?這不是把苦心經(jīng)營的人設(shè)都給報銷了嗎?邢望海深深擰著眉,面色凝重。楊鷗見狀,忽然伸出手,在他眉間輕輕撫了一下。邢望海沒有準(zhǔn)備,條件反射地向后一躲,楊鷗的手臂停留在空中顯得格外突兀,簡直沒有比這更尷尬的場景了。“我......我不太習(xí)慣別人碰我?!毙贤O肱A場。楊鷗垂眼笑了一下,那笑意里藏著邢望海看不懂的東西,他覺得這樣有點危險。可是今夜,他想也沒想地把這些糟爛事對楊鷗和盤托出,甚至下意識地在尋求對方來指點迷津。大概是楊鷗那種參悟了的成熟魅力,讓他汲取到了一份安全感吧。邢望海鬧不明白,邢望海忽然有點亂。楊鷗太深不可測了,在他面前,他不敢燃起任何火花。“熱搜已經(jīng)撤了,”楊鷗把手機(jī)遞到邢望海面前,“你們仨應(yīng)該好好聊一聊,把所有誤會都解開。畢竟......在這個圈子里能有互相扶持的伙伴也挺難得的,珍惜緣分吧?!?/br>邢望海輕輕嗯了一聲,漂亮的臉蛋隱在黯淡的光線下,看不清表情。楊鷗起身,沒再說話,走向門邊,忽然手腕一重,一雙微微汗?jié)竦氖掷×怂?,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緊張。“楊老師......不,鷗哥,你為什么要幫我們?或者說,你是不是在幫我?”自己有這么明顯嗎?的確挺明顯的。楊鷗轉(zhuǎn)身,抽出手,笑問:“你相信我只是單純的樂于助人嗎?”邢望海睫毛抖了一下,露出聽到天方夜譚的表情。但很快地把頭低了下去,想掩飾自己的失禮。他不相信有無緣無故的好,就像他不相信有無緣無故的壞。他想要一個解釋,或者他想找出一個原因,他討厭模凌兩可,也討厭一無所知。“我們馬上就會是同事,會是伙伴。如果你揣著心事進(jìn)組,對我也有影響,能夠幫助到你,我很榮幸?!?/br>楊鷗這番話滴水不漏,甚至有點諂媚。邢望海忽然揚起頭,直視楊鷗,目光清澈,楊鷗避無可避。“謝謝你,鷗哥,”邢望海伸出手,握住了楊鷗的手,“希望接下來我們能合作愉快?!?/br>楊鷗面上沒有什么反應(yīng),心臟卻猛地跳了起來。這世上有好多東西,一定要等到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間才能看得見,要擁有一定的機(jī)緣才能相遇。比如,春天前的嫩白色,匍匐在屋頂?shù)耐咂?,還有星星在夜空燃著光尾,只有一瞬間的抬頭才能捕獲。還有今夜,他和他站在這里,雙手交握,讓各自的軀體都融化了一半,卻舍不得離去。第7章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