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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偶像的區(qū)別,演員在盡可能地在還原真實,偶像在盡可能地呈現(xiàn)夢幻。探班結(jié)束,和粉絲互動后的邢望海,心情也格外得好。他親自翻牌了粉絲的食物應(yīng)援,還特地端起一份貼著自己logo的水果沙拉擱在臉旁自拍。維持一貫風(fēng)格,既不修圖,也沒添加濾鏡,把照片po到了公共平臺的所有社交媒體上。楊鷗收到了邢望海發(fā)微博提醒,他認真看了PO文,然后笑瞇瞇地點了個贊。邢望海此時正在化妝,他收到了楊鷗的贊,心里還是挺開心的。他的快樂其實很簡單,如果沒有那些節(jié)外生枝的,他跟楊鷗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可以更要好些??伤矝]法自欺欺人,他清清楚楚記得楊鷗說那些話時的模樣,像個精明冷酷的紳士,足以讓他激動的心重重跌落進塵埃里。在娛樂圈打拼這么多年來,由于習(xí)慣使然,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葉彌—薄荷色譜總裁的兒子??蓷铤t輕而易舉地就能扒出他的真身,讓他有些不寒而栗,仿佛被人侵犯進了安全領(lǐng)域。可潛意識里,他并不想承認楊鷗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他甚至想到,也許是某個知情但嘴巴松的,不經(jīng)意間向楊鷗透露了呢,楊鷗只不過是個被動接受者。圈里其實極少人知道他和薄荷色譜的聯(lián)系,他也不想靠富二代人設(shè)出道。葉彌和葉嶺當初愿意讓他進星聞,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要同薄荷色譜割裂,不要妄想薄荷色譜旗下的品牌會有資源傾斜給他,他和其他練習(xí)生一樣,都要通過實力競爭。邢望海喜歡挑戰(zhàn),這種要求也正合他意,和公司一窮二白的普通練習(xí)生相比,他的起點已經(jīng)很高,所以他是知足的。葉氏姐弟刀子嘴豆腐心,雖說不給邢望海特殊待遇,但也沒讓他吃過苦頭。盡可能地讓他在工作和生活中取得平衡,不希望他成為一件商品,失去了自我的人格。所以邢望海特別敢說敢做,喜歡他的就特別喜歡他,詆毀他的也能圍成長城那么長。他的幸運,有人在保駕護航。楊鷗的境遇,同邢望海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嚴格來說,如果真要同邢望海比較,楊鷗是悲慘的,但楊鷗這人也有他的幸運,當全世界都不看好他時,他卻又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公眾對他的評價也很極端,愛的愛恨的恨。但有話題度就是好的,周海怡下注了楊鷗,賭得就是這人的堅韌和厚臉皮。邢望?;昧藠y,喝了一口李哥遞過來的雙倍特濃咖啡。他從剛剛的思緒中轉(zhuǎn)回了現(xiàn)實,漸漸有了緊張之感,尿意也隨之涌現(xiàn)。他打算去趟廁所。方便完后,在廁所的洗臉臺前,邢望海忽然腿部肌rou發(fā)軟,腦袋劇痛。他覺得整個地面都在發(fā)晃。邢望海的第一反應(yīng)是,地震了。有好幾分鐘,邢望海幾乎失聰,他只覺得腦袋像被浸在了水里,腳底還在使勁搖晃。他扶著墻站了好一會兒,不適的現(xiàn)象才終于消失。邢望海這才明白,原來不是世界出現(xiàn)問題了,而是他出現(xiàn)問題了。邢望海失魂落魄地走向片場,他看見方導(dǎo)在跟楊鷗講戲。見邢望海走過來,楊鷗揚了揚手中的劇本,算是打招呼。邢望海發(fā)現(xiàn)楊鷗也換了身衣服,白色襯衣領(lǐng)口開得極低,露出了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他忽然不知道眼睛該往哪里看。邢望海沒拿劇本,因為他早把臺詞背得滾瓜爛熟,他甚至能記住對方的臺詞。他兩手空空的站在楊鷗身邊,看著對方,像是看著一團焰火在燃燒。上一秒他還處在一個轟隆鳴響的世界,下一秒他就在眼花繚亂的片場。他覺得耳邊的聲音忽遠忽近,彷佛是由水泡包裹著話語在傳播,邢望海只能聽出來個大概。邢望海一聲不吭,他在試圖感受,到底哪里是真實,哪里是虛幻。楊鷗沒有察覺到邢望海內(nèi)心的小波瀾,他認真地聽著導(dǎo)演分析場景,分析人物,希望盡可能早地進入狀態(tài),因為這場戲至關(guān)重要—是萬火和李鈞承在劇里的最后一幕,即是結(jié)局。整個片場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調(diào)度,邢望海卻靜不下心來,他沒法做到像楊鷗那般,讓自己提前進入角色,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孤獨。該就位了,楊鷗放下劇本,朝邢望海勾了勾手指,意思是一起過去。邢望海沒有反應(yīng),他閉了閉眼,緊抿著上唇,似乎在忍受一種極大的痛苦。楊鷗頓覺大事不妙。“你怎么了?”楊鷗靠近邢望海,握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問。邢望海側(cè)臉,兩人的鼻尖幾乎抵在一塊兒,楊鷗清楚地看見邢望海眼睛里的恐懼。邢望海指了指自己左邊的耳朵,“鷗哥,我聽不見了,我該怎么辦啊。”正文第13章20.楊鷗全身繃緊,他換到了邢望海右邊,貼在對方耳旁,輕輕地問:“那這邊呢?這邊你還聽得見嗎?”邢望海呼吸有些急促,他閉了閉眼,將左耳捂住,剛剛被掩蓋住的聲音重新顯露了出來。他小幅度地點了點頭。邢望海按住楊鷗的手背,低聲說:“我……我覺得我還可以,你現(xiàn)在不要跟其他人說?!?/br>楊鷗手心洇出了汗,他小心地觀察著周圍——副導(dǎo)演在遠處的攝像機后向他們招手,攝影已在軌道車上就坐,直直盯著他們,助理們站在椅子后面,全部注意力也放在了他們身上—他們吸引著全場的目光。楊鷗微妙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他在思索到底該如何是好。他用余光瞥見了邢望海的嘴唇在微微抖動著。突然間聽到衣料輕微摩擦的聲音,邢望海用溫?zé)岬碾p臂摟著他的脖子,貼在他臉側(cè),呼吸含混,卻語氣清晰地告訴楊鷗,“我想演,讓我演吧,我記得自己的臺詞,我也記得你的臺詞,一定能成功的?!?/br>楊鷗怔了怔,抓住邢望海的手腕,身子往后挪了挪,“你確定嗎?要不先……”“不,不要,”邢望海堅定地搖搖頭,“我能行的,我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今天結(jié)束,我就去醫(yī)院?!?/br>楊鷗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是不能理解邢望海的堅持。這種情況下,如果換成自己,也會作出一樣的選擇。楊鷗試鏡時對rou丸說過,結(jié)局那幕戲是他的最愛,萬火和李鈞承走出屋子,陽光普照,沒人知道黑暗里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