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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了。“我洗手了?!彼职烟呛J遞過去,“不臟的?!?/br>魏嘯川看著他被染成紅色的舌頭,說道:“少吃一點(diǎn),當(dāng)心蛀牙?!?/br>他悻悻地縮回手:“不會的,我牙齒很好,而且我只吃一串?!?/br>9林漁把已經(jīng)結(jié)霜的糖葫蘆給香草送去的時(shí)候,香草終于像個(gè)16歲的少女了,看著那串糖葫蘆笑得像個(gè)小孩子。“趕明兒我煮好吃的給你?!毕悴菀е钌厦娴哪穷w山楂,大概是凍得太硬了,用力皺了下眉,“算是感謝你。”“什么好吃的呀?”林漁問。大概是年紀(jì)相仿話題多,熟絡(luò)起來更加容易,林漁和香草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偶爾他會和香草聊聊天。這個(gè)魏嘯川是允許的。“你喜歡吃啥?”香草不像林漁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嘗,她吃飯很快,這一根糖葫蘆這么會兒的功夫就只剩三顆了,“咱這廚房有的,我都會做。”“我也會做?!绷譂O說,甚至還有點(diǎn)小驕傲,“而且我會做的還很多?!?/br>香草又咬了一顆山楂,含糊不清地說:“那有啥用,得做出來的東西好吃才行?!?/br>“你怎么知道不好吃,我爺爺說了我做的飯是世上最好吃的?!绷譂O自信地挺了挺胸膛,他可是很小就開始做飯了。香草不知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很不客氣地說道:“你爺爺自然會說你做的好吃,那張媽還說我做的好吃呢?!?/br>林漁不服氣,但又找不到反駁的話語,看到廚房灶臺上放著的紅薯,想起那天魏嘯川夸他做得好,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他特別自豪地說:“少爺也說我做的好吃。”“你做什么給少爺了?”香草好奇,“你昨天進(jìn)廚房了?”林漁打算也刺激一下香草,他笑著說:“不告訴你?!?/br>香草把吃剩下的簽子扔進(jìn)了灶膛里,追著已經(jīng)開門出去的林漁問:“你給少爺做什么了呀?”“你自己猜,就是咱們這廚房里的。”林漁說。香草嘟嘟囔囔的:“我要是能猜著還問你干什么?”“噫!”林漁對已經(jīng)急了的香草做了個(gè)鬼臉,轉(zhuǎn)身出了門,目光剛好撞上魏嘯川的。魏嘯川正坐在大廳里看著他倆,聽見這樣的對話笑了起來,到底年紀(jì)小,身上還有著這樣的稚氣。見他出來了,抬手招呼他過去。魏嘯川笑起來也很好看,不是那種張狂的大笑,是帶著無比溫柔神態(tài)的笑,讓他看起來十分平易近人。林漁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他有些緊張,心想自己會不會太放肆了,魏嘯川待會兒會和他說什么?訓(xùn)斥他一頓,和下人之間沒大沒小?買給張媽和奶奶的那兩串糖葫蘆還放在紙袋里,魏嘯川從桌子上拿起來給他:“給奶奶和張媽送過去,再等會就不好吃了?!?/br>林漁接過來問他:“您不和我一起去嗎?”他怕去了奶奶要是問起什么,自己說漏了怎么辦?魏嘯川說:“你自己買的要自己去送,別人替你送去的,就是別人的恩惠,和你無關(guān)了?!?/br>“可是,”林漁猶豫著,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奶奶要是問別的呢?”“問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要是哪天我不在你要怎么辦?”魏嘯川說。林漁從房間里出來,手里拿著那兩串已經(jīng)有了些涼意的冰糖葫蘆?;璋档淖呃壬?,距離不遠(yuǎn)就能看到一個(gè)大紅燈籠,林漁數(shù)了數(shù),大概是14個(gè)或者16個(gè),他有點(diǎn)記混了,為了方便記住,他索性給每個(gè)燈籠起了個(gè)名字,大紅,二紅……小紅,將這些名字從頭到尾喊一遍,就到了老太太的屋子門前。林漁敲了兩下,得到允許之后推開了那扇帶著雕花的木門。屋子里點(diǎn)著香爐,有一股松油的香味兒,讓人身心放松。“嘯川都帶你去了哪里?”老太太高興,盤腿坐在床上,“買了什么好玩意兒?”“去了裁縫鋪,少爺讓人給我做了幾件新衣服?!绷譂O回答,“還買了蜜餞和果糖,這個(gè)是送給奶奶和張媽吃的?!?/br>“這東西好,”魏老太太接過了糖葫蘆,讓他挨著自己坐下,說道:“等衣服送過來了記得穿來給奶奶看看?!?/br>衣服是在過年前幾天送過來的,作為對老主顧的感謝,裁縫店的老板還多送了一匹布料。紅色的綢緞料子,很適合做香囊和手包。林漁和魏嘯川說想要了這匹布料,魏嘯川問他要拿來干什么?“想做幾個(gè)香囊送給家里的人?!?/br>魏家不缺這些東西,但他想新年禮物總歸是不能少的,香囊和手包都是小物件,做起來也不會很麻煩。林漁在心里盤算著,魏嘯川,奶奶,張媽,香草,阿笙還有韓叔,做完香囊還能剩下點(diǎn)布料,他可以給魏嘯川做個(gè)護(hù)膝。最近天氣很冷早上他推著魏嘯川出去的時(shí)候忘記帶毯子了。魏嘯川的腿自從小時(shí)候那場事故之后就落下了毛病,不能受涼。他推著魏嘯川回來的時(shí)候,張媽嚇了一跳,趕緊找了藥草來讓魏嘯川泡腳,給魏嘯川脫鞋的時(shí)候,他明顯的感受到了那雙腳是冰涼的。“您覺得難受嗎?”林漁把魏嘯川的腳放進(jìn)有著草藥的木盆里,擔(dān)心自己的失誤會給魏嘯川帶來不便。魏嘯川說:“沒什么感覺,你不用太在意?!?/br>雖然魏嘯川沒說什么,可林漁心里覺得很過意不去,如果是香草或者張媽,一定不會忘記。他想做了護(hù)膝就讓魏嘯川一直穿在身上這樣即使不帶毯子也不用擔(dān)心。“想什么呢?”魏嘯川見他跪在地上,將他拉了起來,“別在地上跪著,我那么可怕嗎?和我說話都要跪著?”“不是,這樣不是更方便嗎?!?/br>魏嘯川雖然比他高,但是坐在輪椅上很多事情不方便。林漁這樣的姿勢剛好可以和魏嘯川平視著對話,兩人都不會覺得累。“去拿椅子,地上涼?!蔽簢[川說,“回頭再腿疼?!?/br>林漁挽袖子準(zhǔn)備幫魏嘯川按摩一下小腿,他聽人說這樣可以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對魏嘯川有好處。他拿了手帕擦干凈了魏嘯川小腿上的藥水,找了矮凳坐下來,將魏嘯川的一雙腳放在自己腿上,學(xué)著張媽的樣子給魏嘯川按摩小腿肚,順便觀察一下魏嘯川大腿的粗細(xì),估摸一下護(hù)膝的大小。衣服送來之后,林漁就換上了專門為他定制的新衣。大小正合適的翻皮馬褂,領(lǐng)口和袖口都做了裝飾,這樣的衣服不僅漂亮穿著也很舒服,冬天來說十分保暖,魏嘯川還叮囑老板多加了一層棉花,穿上之后三九天也不用擔(dān)心冷。林漁雖然長得瘦小了些,可他畢竟也是男孩子,有著男性的體格和面容,穿上這一身之后倒顯得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少爺了。不過吸引魏嘯川的是林漁那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又軟又細(xì)的,頭頂上那一撮還隨著林漁的動(dòng)作一下一下地動(dòng)。魏嘯川很想伸手去摸摸看,想必一定會很柔軟,可他控制住了自己,怕自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dòng)嚇到面前的林漁。“新衣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