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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嘯元親自去送的。雖然這家伙沒說過什么,但魏嘯元預(yù)感問題就是出在這里,雖然很喜歡看這家伙為他吃醋,可這不明不白的醋還是少吃為好。“你都不問問我他是誰就敢胡亂吃醋?”“您說過不希望我問?!?/br>雖然內(nèi)心里有很多不解的事情,可魏嘯元交代過,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過多的干涉,這一點阿笙一直牢記在心。“你倒是聽話?!?/br>魏嘯元解開了自己白色襯衫的扣子,有一顆因為力氣太大飛了出去,落在一旁的矮桌上,彈了幾下,最終落在阿笙的手邊。“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想知道什么可以問。”“你和他啥關(guān)系?”阿笙把扣子撿了起來順手放在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他擋住了魏嘯元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朋友,”魏嘯元推了他一把,阿笙順勢倒在了床上,“一起工作的朋友,他是學醫(yī)的,能救很多人?!?/br>放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動作很快,阿笙雙手掐著身上人的腰,說了句:“那他怎么不救我,我這幾天要被你折磨死了?!?/br>魏嘯元惡作劇似的笑了起來:“你不用他救,你得我來救?!?/br>阿笙瞇縫著眼睛,手上加重了力道,把人往自己身上帶,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魏嘯元全部的表情,尤其是魏嘯元的下顎線,那里有一道小傷疤,彎月形的。他用手摸了摸。“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穿扣子這么難解的衣服?!蔽簢[元氣不打一處來,阿笙穿的馬褂是盤扣的,一件衣服扣子大約有十幾個,這一排解下來,魏嘯元覺得自己的手指很疼。“我總不能和少爺一樣穿襯衫吧?那不合規(guī)矩?!?/br>“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魏嘯元跨坐在他身上,“再說你就穿出去了我哥也不會說什么,他早就知道咱倆的事兒了?!?/br>阿笙一驚:“什么時候?”當初兩人在一起是瞞著魏嘯川和老太太的。“除夕那天晚上?!?/br>“大少爺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他能發(fā)現(xiàn)個屁,現(xiàn)在大哥的心思都在小漁身上了。”“那怎么?”難道是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了,被大少爺發(fā)現(xiàn)了端倪?阿笙有些擔心。“不關(guān)你的事,我自己主動說的?!蔽簢[元將臉貼在阿笙的胸口處,“我告訴我哥,說我喜歡你,你猜他怎么說?”阿笙起身抱著他換了個姿勢,從上俯視著魏嘯元精致的面孔。“他說讓我不要太欺負你,”魏嘯元莞爾一笑,“唉,大哥肯定不知道,明明是你一直欺負我,還因為朋友的事情不理我。我問你,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硬撐著了?”“沒有,我原本也打算今晚去找你的?!卑Ⅲ夏昧朔旁谝慌缘奶一ǜ?。“那你可真能忍。”魏嘯元抬腿踢人,阿笙順勢抓住了他一條腿。帶著點涼意的桃花膏和堅硬的性器突破重重阻礙進入到身體里的時候,魏嘯元感到既舒服又難過,這人是長了個驢鞭嗎?怎么每次都這么疼?他輕輕皺了皺眉,扭動了一下自己酸軟的腰。“難受?”阿笙寬大的手掌幫他把額上的細汗擦干凈。魏嘯元瞪了他一眼:“要不下次你試試?”“啊。”阿笙不說話,身體的動作卻加快了,一下一下侵占著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魏嘯元沒忍住叫出了聲。“輕一點兒,”他攀上了阿笙的肩頭,用力咬住了那寬闊的肩膀,一口下去覺得牙齒都跟著疼,“那么用力干嘛?還沒到春天鋤地的時候呢?!?/br>阿笙原本就身材高大,每日又要做很多農(nóng)活,練就了一身的腱子rou,身上有的是力氣。他這一口似乎是把阿笙體內(nèi)潛藏著的腹黑屬性調(diào)出來了。“你現(xiàn)在是在磨洋工?”這人真的是和他的外表一點也不相符,明明長得一副老實相,可是有時候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盡是做一些折磨人的事兒。“少爺不是讓我慢一點嗎?”阿笙九淺一深地動著,每次都是剛好擦過魏嘯元的那一點,這感覺一點也不痛快。魏嘯元抓了一旁的衣服扔到阿笙身上:“你起開,不做了?!?/br>箭已經(jīng)在弦上了,哪有不做的道理。這話才說出口,下一秒他就被抱了起來,固定在懷里,他感受到身體里的性器變得又硬又熱,眼前的人影逐漸模糊起來。屋子里的溫度上升到讓人難以承受的地步,盡管他趁著中途休息的時候?qū)⒋皯舸蜷_了一道縫隙,可還是已經(jīng)汗流浹背,如同剛從溫水里被撈出來一樣,碎發(fā)貼著額頭,他倒在床上平復(fù)呼吸。再看站在地上的那個人,僅僅是出了一點汗而已,這讓魏嘯元十分不平衡,明明都是一樣的運動,憑什么每次都是他筋疲力盡的???“你過來?!?/br>阿笙這會兒可是聽話的不行,像是一只被馴服了的狼:“怎么了?”“我必須咬你一口,要不我心里不平衡?!蔽簢[元說完抓著阿笙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阿笙悶哼一聲,將人摟在了懷里,他親吻著魏嘯元汗?jié)竦念~頭,不想和這個人分開。“不說點動情話留我一下啊?”魏嘯元將頭枕在阿笙寬闊的肩膀,“萬一我真舍不得了,就不走了?!?/br>“少爺?shù)氖聝翰荒芤驗槲业R了?!?/br>“你這不高興的表現(xiàn),一點也不像想讓我安心離開的樣子?!蔽簢[元拉過阿笙的手,與他十指緊扣。22魏嘯元的朋友并不是普通朋友,他是負責給前方戰(zhàn)士收集急需物資和藥品的地下工作者,來魏家大院也并不是魏嘯元對阿笙所說的那樣只是順路來看看,真正的目的是要收集一批草藥。“哥,具體就是這么個情況,這是用來打仗的?!蔽簢[元很嚴肅地說,“這些藥關(guān)系著很多戰(zhàn)士的生命?!?/br>“你要多少?”魏嘯川盯著在院子里正在給“核桃”洗澡的林漁,似乎是核桃不太聽話,林漁正在“教育”核桃,一臉嚴肅地說“不可以這樣”。“當然是越多越好了,這些可都是救命的。”魏嘯元說,“現(xiàn)在急需麻醉和消炎止痛的藥?!?/br>“藥房里還有一些草藥你明天都帶著,等春天的這批藥下來之后我讓阿笙給你送過去。”魏嘯川收回了目光,看著比自己小幾歲的弟弟,有些放心不下,他又叮囑道,“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br>他知道弟弟在做一些隱秘的事情,擔心總是有的,可又不能說出“別再做了”這樣的話。魏嘯元吸了吸鼻子,沉默了片刻:“別擔心,我這么聰明不會有事兒的,倒是你別太死心眼了,有時候愛是要說出來的,你不說小漁怎么會知道你對他的想法呢?”“……”“你難道要得你等著小漁來和你說?小漁畢竟年紀小,對待感情這種事情可能還不太明了,你別等哪天人跑了你又后悔。”“不會的?!蔽簢[川說,雖然他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的,可內(nèi)心里確實有了擔憂,他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