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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主導(dǎo)權(quán)還是給了魏嘯川,林漁也有自己的考量,他還要留著力氣去清理自己,要不他怕下次得隔一個月。35阿笙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不過后背終究是留了幾道疤,魏嘯元每天給他換藥的時候都覺得是煎熬,好好的一身腱子rou現(xiàn)在變成了不太漂亮的牛蹄筋兒,他撫摸著留疤的地方。“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傻?那是炸彈又不是煙花,你怎么還往里沖啊?你不知道要保命的嗎?”“你活著我的命就保住了。”阿笙看著他說道。魏嘯元心里軟成了一湖水,這個傻子就沒有一次是為自己考慮的,還凈說些漂亮話來哄他,這是長工會做的事兒嗎?“你真的是長工嗎?”他忍不住問,問完又自己笑了出來,“你不會是哪里來的神仙吧?專門收服我來的?!?/br>“要是神仙就不會讓你受傷了?!?/br>魏嘯元捏著阿笙下巴,與他對視:“神仙也會量力而行的,你要是下次再敢這樣我就先宰了你,反正也是要傷心,不如干脆讓你記我的仇,下輩子也要來找我?!?/br>“好??!”阿笙對他的提議表示認(rèn)可,“我不虧的”。魏嘯元戳他胸口,說他想得美,下輩子我不僅要找長得好看的,還得要聰明的,知道要好好保護(hù)自己,不會隨便就犧牲自己。“那怎么能叫隨便呢,救你和大少爺還能是隨便?”阿笙有時候有些一根筋,正直的要命,而且不會變通,認(rèn)定了的事情無論怎么說都不會輕易改,比后院養(yǎng)的那些馬還倔脾氣。“你擱這和我說繞口令呢?”魏嘯元板起臉,要不是這人受了傷,還是因為他受的傷,他早就把人按在床上一頓“毒打”了。“二少爺要是想聽我唱歌,我也可以給你唱一段?!?/br>“長出息了是吧?”自從從江州回來,魏嘯元發(fā)現(xiàn)阿笙對他似乎沒那么“尊敬”和“畏懼”了,有時候還會和他頂嘴,這還了得?這要是將來“娶”進(jìn)門,不是得被壓著嗎?“唱吧,我聽著呢。”他直接坐在了床邊,拿出了一旁的戒尺,莞爾一笑道,“唱得不好聽就得挨一尺子?!?/br>阿笙并不會唱歌,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巧了,我也想聽二少爺唱呢!”兩人之間不像是情侶倒有幾分互相看不順眼的感覺了,魏嘯元游刃有余地說:“想聽我唱???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br>說完穿著白襯衫,黑色馬甲以及西裝褲的他站起來,好身材一覽無遺,那截細(xì)腰是讓女孩子都羨慕的程度,恰好今天的衣服還是修身型的,就挺吸引人的。阿笙注視著他,很默契地打開了雙腿,兩腳用力,將站在面前的人勾進(jìn)了懷里,魏嘯元借著他的動作直接把人按在床上。“想聽啥,一會兒給你唱。”阿笙直接解了他的腰帶,將他雙手綁了起來。“干嘛?不許你太瘋啊?!蔽簢[元嘴里說著不允許,可身體卻很配合他的行動,笑瞇瞇地看著他,又說,“你不學(xué)好,一點(diǎn)也不乖?!?/br>“二少爺才是?!?/br>阿笙調(diào)整了一下皮帶的松緊,怕他受傷只輕輕打了個結(jié)。他轉(zhuǎn)了下手腕,太松了:“這沒什么用吧?”“有沒有用得等會兒才能知道。”阿笙不緊不慢地說道。他拿了魏嘯元放在一旁的領(lǐng)帶,仔細(xì)看了看,真絲材質(zhì)的,摸起來很舒服,確定不會讓人受傷之后,他抬頭看著魏嘯元的眼睛。魏嘯元撇了他一眼,已經(jīng)讀明白這人是什么意思了:“可以讓你試試,但我要是不舒服你就得停手知道嗎?”黑色條紋格的領(lǐng)帶,觸感有些涼,遮住眼睛讓魏嘯元感官更加清晰了,衣服被盡數(shù)脫掉,他被人翻轉(zhuǎn)過身子,阿笙手放在他身上的感覺被放大了好多倍。那雙手游走在他光滑的脊背上,繼而撫摸著他凸起的臀瓣,故意用力揉捏了一把,魏嘯元忍不住叫出了聲:“要做就快一點(diǎn),別折磨人?!?/br>阿笙手里抓著他的性器慢慢擼動,由上到下幫他積累快感,雖然很舒服,可是他被蒙著眼睛,看不到具體情況,沒來由地讓他有些緊張,像是在等待行刑的“犯罪者”,而阿笙無疑就是那個“劊子手”,現(xiàn)在正在霍霍磨刀。“得先讓你舒服了才行?!卑Ⅲ线€在幫他疏解。“已經(jīng)很舒服了,不需要再做什么了?!?/br>他聽到阿笙解開衣衫的聲音,然后自己手腕處的皮帶緊了一個扣眼兒。“干嘛?”“怕你一會兒受不住要打我?!?/br>“又不是第一次?!蔽簢[元埋怨人,至于的嗎?“但這次和往常不一樣?!?/br>受傷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魏嘯元在照顧阿笙的飲食起居,每天都能看到這個人也能摸到這個人,天知道他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不動人。沒給魏嘯元細(xì)想他這句話的時間,阿笙急匆匆地沖了進(jìn)去。突如其來的痛感讓魏嘯元繃直了脊背,知道剛進(jìn)入的時候會有不適,阿笙并沒有急著運(yùn)動,而是九淺一深地讓他適應(yīng),等魏嘯元聲音有了變化的時候才開始用力。雙手被綁在頭頂,乳尖兒蹭著床單,阿笙每動一下,都會讓他切實地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快感。魏嘯元歪著頭,終于明白阿笙那句話的意思了,他現(xiàn)在確實想打人,這感覺舒服的要死。兩人性相非常好,身體契合度也能達(dá)到最佳狀態(tài),而且阿笙在zuoai這件事情上從來都是占據(jù)著主導(dǎo)權(quán),魏嘯元要做的就是享受而已。身體被打開到最大的程度,性器的進(jìn)出也越來越順利,起初還是和以往一樣的頻率,但這會兒阿笙逐漸加快了速度,每次進(jìn)出都只留guitou在入口處,稍作停留再重重地送進(jìn)去,如此幾次,魏嘯元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太刺激了,他不知不覺間就射了出來,濃白的液體弄濕了自己身下的衣物。“二少爺還真是不乖,這么大的人了居然控制不好自己,弄得到處都是,不覺得害羞嗎?”阿笙幸災(zāi)樂禍。“是誰的錯啊,我是不是說了不要老是蹭那一點(diǎn),我會受不住?!彼麣鈶嵉赜昧A緊了屁股,這一下讓阿笙沒忍住直接射在了里面。“還要繼續(xù)嗎?”魏嘯元動了一下肩膀問趴伏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不繼續(xù)就起開,你很重?!?/br>阿笙難得和他耍賴皮一回:“先別動,讓我這么抱一會兒。”魏嘯元聽話地窩在那里,反手拍了拍阿笙性感的腰窩。兩人呼吸逐漸重疊,肌膚相親甚至連心跳聲都能聽見。阿笙輕咬著他肩膀:“和我一起生活吧,想一輩子待在你身邊,做牛做馬都可以?!?/br>這是在求婚?魏嘯元心里一陣狂喜,雖說現(xiàn)在倆人的狀態(tài)和一起生活沒有差別,這次回來也向奶奶說明了情況,在奶奶的允許下他幾乎長在了阿笙的房間里。可在聽到阿笙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會很感動,“和我一起生活,我為你做牛做馬”這句話怎么這么好聽。魏嘯元緩了一會兒: